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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
“你們做出這種天地不容的事,死是最輕的懲罰了。所以,你必須死。”少女冷酷地說。
兩個打手班頭都沒死,是被雍不容一掌劈昏的。這時,姓陶的已經醒了。
人影暴起,姓陶的躍起向後廳疾射。
不妙,身在半空,便看到站在通道口的李玉成兄妹,想折向已來不及了。
“你也該死!”李玉成冷笑,踏進一步掌虛空疾吐。
“不關我的事……呃……”姓陶的狂叫,但叫聲突然終止。人也身形一頓,砰然倒地上了。
同一瞬間,少女一腳踢在南都城隍的太陽穴上。
李玉真身形電掠而出,追上了向外爬的姜班頭。
“放我一馬……”姜班頭狂叫,吃力地、拚命地向廳門爬去。廳門是緊閉的,想拉開必須站起來除閂。
“不能留你做活口,很抱歉,你必須死。”李玉真語音客氣,但殺氣甚濃:“站起來!”
“我……我遠走高飛……”
“怕死鬼。”
“放我……—……馬……”
“饒你不得。”李玉真一掌拍在對方的頸背上,頸骨應掌而折。
少女注視兄妹倆片刻,嫣然一笑。
“兩位的像貌神韻有五七分相似,貴姓呀?”少女銀鈴似的悅耳嗓音毫無敵意:“我姓龍。”
“裡面有人,須防隔牆有耳。”李玉成慎重地說:“龍姑娘何時現身的,愚兄妹毫無所知,輕功之佳,已臻來無影去無蹤境界,佩服佩服。”
“誇獎誇獎。”
“姑娘是跟蹤剛才那兩位……”
“一時心動,估計今晚這裡會有事,沒想到晚來了一步,那兩位辦完事匆匆走了。三個活口,都是天地不容留下的。這人既然有這麼可怕的難聽綽號,為何行事正好相反,委實令人莫測高深,賢兄妹認識他嗎?”
“不認識,只知他中途與家父同行……”
“四海邪神是令尊?”龍姑娘一怔。
“正是家父。”
“咱們趕快脫離,走吧!”龍姑娘去意匆匆。
已聽到後廳有急促的腳步聲傳來,再不走可就要再費神滅口了。
李玉成兄妹領先到達一條街口,發出一聲暗號。
街角閃出四海邪神,似乎對多出兩個人頗懷戒心,現身後腳下一慢,謹慎地接近。
“爹,是友非敵。”李玉成低聲說。
四海邪神仍不敢大意,鎮定地走近。
“是你們兩個小丫頭。”老邪神終於認出兩女的像貌:“你們不死心,是嗎?”
“李前輩請勿誤會。”龍姑娘急急解釋:“晚輩也是從南都城隍處撤走的,前輩與天地不容走得太快,當時不便出面招呼。恐生誤會。”
“你真的在?你是跟在老夫後面去的?”
“沒有,臨時起意前往的,並不知道前輩也去。原來前輩也會騙人。”
“老夫騙人?”
“前輩與天地不容是一路的……”
“且慢栽贓。”老邪神怪叫:“老夫的確不認識他。你在那條小巷隱伏等他,卻誤把馮京當馬涼,拌住了老夫。你也許真的了不起,可是,他比你更了不起,他一直就在你附近留意你的舉動,你與老夫打交道的經過,他在旁目擊一切瞭然。”
“這……真的?”龍姑娘仍不相信。
“半點不假,他追上我。雙方有志一同結伴同行。這人的武功深不可測,但心不夠狠手不夠辣,不知到底是何來路。”
“他呢?”
“離開巴家時,老夫走在前面,扭頭一看,鬼影俱無,他竟然在老夫身邊,象鬼魂般消失了,那幾乎是不可能的事,老夫真的感到老了。”
“前輩久走江湖,見聞廣博……”
“小姑娘,老江湖不可能知道天下的事。”四海邪神苦笑:“我敢打賭,江湖上從來沒人取那麼難聽的綽號,這是一個剛入世的古怪年輕人,任何一位老江湖都不知道這個人的來歷底細。小姑娘,你還要找他?”
“是的。”
“難難難,那小子象個孤魂野鬼,來無影去無蹤,又沒有任何根底可查……”
“還有幾處地方可以等得到他。”
“小姑娘,你是說……”
“飛天大聖劉奎的家,騰蛟莊的船。”
“哦,這……”
“這些不利於龍江船行的兇梟,必須受到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