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勁兒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鬼王相差不遠。四個勁裝大漢就是鬼卒,兇惡猙猛氣勢懾人。
七個氣色沮喪驚恐的人,被捆了雙手吊在橫樑上,腳尖剛好沾地,想站穩無此可能。
他們,算是被拘來受罰的孤魂野鬼。
另一個是剛甦醒的雍不容,上衣被剝掉了,不但雙手也被捆住吊起,胸腹共插了七枚金針。_
這就是有名的七煞鎖魂針,一種極為陰毒巧妙的制脈術。與金針過穴術同源,但性質相反,前者是制人,後者是救人。
七枚針制住了七條重要經脈,被制的人渾身失去控制,想自殺也力不從心,所以叫做“鎖魂”,魂被鎖住,想死也死不了。
雍不容心中明白,短期間對方不會要他死。
擒他的兩名豔姬不在場,他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更不認識這兩位鬼王和四位鬼卒。
但他認識那七個被吊的人,雖則他不知道這些人姓甚名誰。
他想:要來的終於來了。_
他想:天殺的!這些傢伙真有效率,一點也不浪費時光,很快就理出頭緒了。
一點也不錯,這七位被吊起的仁兄,全是那天晚上在七賢酒樓的食客。
有兩個他不陌生,是騰蛟莊的黑道高明眼線。那天晚上他與一陣風在七賢酒樓喝酒,大放厥辭招引可疑的人,這兩位高明眼線,就在鄰座扮食客。
那天晚上,一陣風出賣了他,也因而遭了滅口殺身之禍,他也被帶到天道門的天垣堂處死。
他以為綁架的事與騰蛟莊有關,現在,他知道可能料錯這兩位仁兄顯然也遭了殃啦!
這是說天道門與騰蛟莊之間並無勾結情事。
“你說。”一名青衫人指著一個吊著的大漢,再指指雍不容:“那天晚上在七賢酒樓,與一陣風在一起喝酒的人,是不是這個龍江船行的夥計雍不容?說!”
“我……我想……”大漢驚恐地說:“是……是的,就……就是他。”
“沒看走眼?”青衫人沉聲問。
“沒,沒看錯,是……就是他。”
“很好。你!”青衫客拍拍另一個人的胸膛:“你說,是不是他?”
“這……是的,是他……”這位被吊的人急急地答:“錯不了,是他……”
七個被吊的人,眾口一詞指認無誤。
“雍不容。”青衫人找上了雍不容:“現在,你否認他們的指證嗎?”
“否認有用嗎?”雍不容沉著地反問。
“或許有用,但結果是一樣的。”
“所以,在下不會否認。”
“很好。”
“你們過早殺掉一陣風滅口,似乎操之過急,不像是老行家的作法,所以浪費了不少時間和人力。”
“所以,這次要辦穩當些。現在,已經證實你就是那天晚上,被咱們弄進死窟的人了。”青衫人舉手一揮,大聲說:“處理掉。”
“遵命!”四鬼卒同聲喏。
四個人對付七個被吊的人輕而易舉,用刀靶在眉心狠狠地撞上一記,前額內陷,顱骨破裂,血從撞破的洞孔向外流血腥刺鼻。
七個被吊的人僅猛烈掙扎了片刻,不等他們斷氣,便被割斷線索拖至壁根下堆放在一起。
“謀殺!”雍不容悲憤地厲叫:“你們這樣做,真的天地不容,你們……”
青衫人狠狠地抽了他兩耳光,他的話被打斷了。
“現在,你得從實招來。”青衫人揪住他的髮結陰森森地問:“你是如果從死窟逃出來的?招!”
“你們這些錢種……”
“劈啪劈啪……”六記正反陰陽耳光,抽得他口中鮮血泉湧。
“你不招,我要將你的骨肉一寸寸地剔出。”青衫人兇狠地說:“招!你是怎樣逃脫的?”
“你這狗王八……”
“劈啪!”又是兩耳光。
“是誰縱放你的?招!”青衫人咬牙問。
地窟門悄然被推開,一位勁裝女郎一閃而至,她無聲無息的,真像一個無形實的幽靈。
所有的人,注意力全放在雍不容身上,背向著室門,因此不知道來了不速之客,勁裝女身法太過快速神奧,除非是面對著室門,才能看到她的淡淡幻現形影。
“哈哈哈……”雍不容狂笑,他面對著室門,看到勁裝女郎入室。
“你笑吧!等片刻你就笑不出來了。”青衫人獰笑,繼續問:“已經有人認出你就是天地不容,事已至此,你承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