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決的大丈夫生死與共。徐義,別讓我失望。”
“絮絮……”徐義也不著痕跡地改變稱呼:“這小子不知在弄什麼玄虛,搞什麼陰謀,耍什麼花招,你……你居然相信他?”
“不是相信他,而是信任他。”龍姑娘莊嚴地宣告。
“為何?”
“因為我曾經和他同生死共患難。徐義,請你記住,我是一個重視信諾一言九鼎的人,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我明白。”徐義氣虎虎地說,開始系白頭巾。
情勢不由人,就算要上刀山下油鍋,此時此地,也非硬頭皮上下不可了。
千手飛魔一直就冷眼旁觀,像一個局外人,因為他與愛女一樣,完全信任雍不容。
在內心裡,他對徐義的印象相當惡劣,即使徐義不曾乘愛女之危,他也覺得這位錦毛虎的兒子實在狂傲而陰沉,有時卻又衝動暴躁華而不實,兩人平時在一起根本無話可說,三句話出口就意見相左,如果日後成了他的女婿,恐怕日子難過。
對雍不容,他有說不出的親熱感,可惜雍不容不想成家,對他的愛女毫無情愛的表示,他總不能厚著老臉,向雍不容表示想做泰山丈人的意思呀!
他懶洋洋地用白布巾纏頭,有點精神恍惚,正想踱至路旁的矮樹叢隱身形,身後突然傳來一聲輕咳。
他大吃一驚,倏然轉身,暗叫一聲糟糕,怎麼如此失神?被人接近身後不足三丈而絲毫不覺。
是一個身材修長的黑影,頭上也纏了白巾。,。
“是我,李老邪。”黑影急急說:“飛老,你怎麼如此失神?傷勢不要緊吧?”
“咦!你……你怎麼……”他又是一驚。
“我和雍老弟從三槐集就跟在你們後面。”
“哎呀……”
“雍老弟為了你,也為了令愛,可說費盡心機。”四海邪神走近:“你聽我說,這附近有不少朋友。
這是唯一的逃走要道,左右是沼澤,前面是滔滔淮河;從莊院內進出的人,除非水性佳跳淮河逃走,非走此地不可。”
“莊院內……”
“三槐集那批人,還有叢南京來的殺手,飛老,先隱起身形,我再詳細告訴你。雍老弟使用快速強襲,馬上就會發生慘烈的搏殺,很快就會有結果的。”
除了強盜之外,夜間活動族類皆以秘密行動為主,穿起方便不明顯易隱形的夜行衣,非必要決不明目張膽活動,算是不成文的江湖規律和習慣。
明火執仗的強盜,才不理會這種規律和習慣;強盜土匪也不算是江湖人。
全莊黑沉沉,百十間房舍似乎流動著死亡的氣息。即將三更降臨,應該熄燈滅火了。
唯一有燈光的地方是內堂,擺了四桌酒席,坐了三四十名男女,一個個像貌不凡,僧道俗都有。
在旁伺候的是八九名村婦,一個個驚恐萬狀。
首座的八名男女,自然是地位最高的人。
上首的八名男女,男的是大自在佛圓光,銅鈴眼精光四射,魚嘴滿口油跡,吃相惡劣,酒肉不斷往口裡塞。這位曾經自稱使者的僧人,其實並非真正受過戒的假酒肉和尚。
女的是走陰神巫陰凝霜,真像個來自陰曹地府的女鬼,渾身散發出腐屍味,一舉一動鬼氣沖天。
所有的人皆開懷暢飲,院子裡沒有警衛,屋頂上也沒派人放哨。
這裡,每一個男女都是超等的殺手,都是要命的地獄使者,放眼天下,敢前來撒野送死的人得未曾有,他們用不著派人警戒。
誰也沒料到有人膽敢前來踏探送死,更沒料到會有人出其不意行迅雷疾風似的強攻。
雍不容一馬當先,疾趕莊門樓,事先早知莊門外沒有人警戒,毫不遲疑地飛越院牆。
龍姑娘多次與他一同活動,相處了一段時日,彼此之間心意相通,默契圓熟,緊跟在他身後,隨時準備超越行迅雷似的突擊。
雍不容發射暗器的技巧是向她學的,她已獲乃父的千手真傳,今晚雍不容要求她儘可能使用暗器,她就知道該採用何種手段聯手合擊了。
徐義帶了八名隨從,也亦步亦趕緊跟在後面急進。
雍不容毫不浪費時間穿房入舍,不走廳堂登屋飛越,繞走廂除屋頂,看到了內堂的燈火了。
堂中杯盤狼藉,即將酒足飯飽,酒德不怎麼好的人,說話顛三倒四,總之,喧譁聲直透戶外,誰也沒注意外面的聲息,更沒料到死神的手已悄悄地伸進來。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