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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不容就是從新江口渡過江的,他對這裡一帶的門路了
如掌指。
他以為打扮成水客趨私渡,可以擺脫眼線的跟蹤。天道門已將他列為目標,跟蹤他的人一定不少,他必須擺脫這些高明眼線,隱起行蹤遠走高飛。
一切順利,渡船靠上了對岸的江浦縣新江口碼頭。渡船上沒發現岔眼人物,應該不會有人知道他的去向,沒有人知道他要趕往鳳陽聲援千手飛魔。
踏上至縣城的大道,前面三岔路口站著一個提了包裹的青衣老人。
右面岔的路,是通向浦口鎮的大道。
接近至二十步內,他油然生出戒心。
“這位老人的眼神……”他心中嘀咕:“唔!是不要狂乞!”
不要狂乞丟棄了花子裝,但眼神瞞不了他。
“算算你也該來了。”不要狂乞咧嘴一笑:“老夫是上一班渡船過來的。”
“咦!前輩能未卜先知?”他大感詫異。
“老夫的訊息,比你靈通十倍。”
“但是……”
“千手飛魔的女兒,曾經和你結伴,沒錯吧?”
“這……”
“天道門正全力對付他,你已經得到訊息,當然不會撤手不管。”
“這與前輩無關,前輩沒有冒與天道門為故的風險,參予我的事。”
“老夫不是參予你的事,而是為了自己的事走上同一條路。”不要狂氣與他並肩動身:“楚酒狂那混蛋,明裡僱船與天都玄女向上江走,其實是明修棧道,暗渡陳倉,走的是鳳陽道。”
“可能嗎?”他一怔:“我親耳聽到天都玄女邀請他到黃山小駐……”
“那混蛋詭計多端,他的去向瞞不了有心人。這一帶是一劍橫天的地盤,他的朋友的確親見他們幾個狗男女,化裝易容走上了鳳陽道。”
“很好,我也要查證那個叫小佩的小姑娘,到底是不是扮粉頭計算我的人。”
“這次,咱們要給天道門一次致命的打擊。”不要狂乞恨恨地說:“沿途有一劍橫天供給訊息,李老邪一家在暗中活動,你我在明處招引他們的注意。”
“這個……”
“老弟,獨木不成林,你不能再置身於事外了。”不要狂乞鄭重地說:“你應該知道,已經枉死了不少人,總有一天,他們會全力收拾你的,你願等這一天到來嗎?”
他沉默久久,埋頭趕路。
他那能再置身事外?他早就深深介入其中了。
“咱們這些邪魔外道,不會因為欠你一條命的恩情,而捨命陪君子和你一起玩命。”老花子鼓起如簧之舌,續下說辭:“而是為了自保不惜破釜沉舟生死一拚。天道門已經露出猙獰面目,逐漸化暗為明,今後必定公然大做買賣,任何人都可以花重金輕易地找他們辦事,他們要誰的命都輕而易舉,咱們這些人除了躲起來苟活之外,別無他途。就算你不過江,咱們也會幹的。”
“我喜歡按我的方式玩命。”他鄭重地說。
“我知道。”不要狂乞欣然說:“你過江,表面上是會援千手飛魔,骨子裡是要引蛇出穴,不願在蛇穴裡和天道門拚命,武林無歲,我們都願意聽你的。我不要狂乞狂傲自負,也願意聽你指揮,誰還敢說個不字?放心啦!”
“當然我會借重諸位的寶貴經驗與見識。”他謙虛地說:“咱們所面對的,是一群有組織的,無所不用其極的卑鄙殺手刺客,要拚命必須有技巧。霸劍靈官那些人就不知道如何玩,所以結果十分悲慘。”
“你準備玩大的?”
“大小都玩。”他信心十足地說。
接近鳳陽,便可以感覺出氣氛不太對。
其一,大官道上不時可以看到衣甲鮮明的兵馬巡邏,在街市經常可以看到官兵走動。
其二,大官道往來的旅客,鮮衣怒馬奴僕與華麗的輕車為數甚多。
鳳陽共有三座城:府城、中都城、皇陵城。附近,駐有十二三萬衛軍。中都城其實是外城,主體在府城以西。
在這一帶公然打打殺殺,後果是極為嚴重的。
中都城住的全是皇親國戚,達官貴人,以及億萬富豪;儘管這些人早已權勢不復當年。千手飛魔父女要返回徐州故里,必須途經鳳陽府。但一過定遠縣境,便感到情勢有點不妙了。
老飛魔是成了精的老江湖,看到了不祥的徵兆。勢孤力單不敢逞強,因為他的傷還沒痊癒。
最好的辦法便是趨吉避凶,匆匆奔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