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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
“老夫以往傷人而不殺人,但這次南京之行……唉!不說也罷。你真要助老夫殲除天道門的殺手?”
“是呀!龍前輩,這對我徐家在南京的威望有極大的幫助,值得全力以赴,何況……”
“何況什麼?”
“何況我對令媛有承諾,我是個守信的人。”
“女兒,什麼承諾?”千手飛魔向走近的愛女問。
“他救了女兒,女兒答應嫁給他,他幫助女兒對付天道門,很公平。”龍絮絮冷冷地說:“爹不必問到底為了什麼。
反正女兒答應了的事,決不反悔。徐義,不管三槐集有多少天道門的殺手,你都要去的,是嗎?”
“龍姑娘,你的神色不對……”徐義微笑著問。
“不要管我的神色。”龍絮絮不理會乃父驚訝的表情,領先便走:“紫霞宮主所逃走的方向,正是三槐集,咱們去晚了,就沒有分而殲之的機會。
殺手們集中在一起用暗器圍攻,咱們的勝算不會超出兩成,僅管你的武功非常了不起,也無法在漫天暗器中倖存。”
“也好,咱們給他來一次快速絕倫的奇襲。”徐義欣然同意,隨在她身後急走:“利用村集的房舍聲東擊西,逐一殲除確是上策。”
紫霞宮主的逃向不是三槐集,半途便走上了相反的方向,反往鳳陽的方向逃。
她身邊只剩下兩名女弟子,所有的親隨門徒傷亡殆盡,就算她能平安逃回紫霞宮,十年之內,她決難東山再起重振聲威了。
一口氣遠逃出五里外,三個女人都成了渾身汗水淋漓的落湯雞。
“大慨擺脫他們了,歇口氣再說。”她扶著一株樹幹嬌喘吁吁,兩個侍女渾身發軟坐下了。
“宮……主,我……我們好……好狼狽……”一名待女用近乎虛脫的聲調說。
“狼狽?該說悽慘。”她絕望地說:“我……我一時激怒,斷送了全宮的精銳。天哪!我好……恨。”
“我……我們怎……怎辦?”另一名侍女沮喪地說:“那……那些人,還……還會找我們嗎?”
“應該不會。”她的語氣並不穩定:“我的人都死光了,已沒有利用價值,犯不著再在我身上打主意,他們還有別的人可以利用。”
“如果……”
“為免發生不測。”她驚跳而起,惶然回顧:“咱們必須儘快遠走高飛,或許能擺脫他們……”
“哈哈哈……”林側狂笑聲霞耳,直震耳膜的語音傳到:“能飛得了嗎?””
三個女人是驚弓之鳥,驚恐地跳起來。
兩個村夫打扮的中年人,各挾了裹了劍的青布卷,昂然入林接近,死板板的面孔像債主般。
“什麼人?”紫霞宮主看清是兩個不起眼的村夫,膽氣一壯。
“咱們就是那些人中的兩個。”為首的中年人直逼近至丈內,語氣凌厲逼人:“羅宮主,你說對了,你的人死傷殆盡,已沒有利用價值。哼!你是聰明人,應該知道沒有利用價值,該如何處理。”
“憑你們兩個,能處理得了嗎?”她定下心神應付,手按住劍靶。
“一定能,要保證嗎?”
“也許你能,貴姓呀?”
“也許在世間,誰都想追求名利,希望兩者兼得。”中年人徐徐抖開布卷,露出裡面的古色斑讕長劍:“但有些人有自知之明,只求其一便心滿意足了。
我,就是後一種人,不求名只求利,所以姓名早忘,你不妨叫我張三或李四,愛怎麼叫悉從尊便。”
“好,本宮主就叫你們兩位是張三李四。你,張三,你打算怎樣處理我?”
“滅口,簡單明瞭。”
“你是派來監視本宮主的?”
“不錯,因為我可以執行交下的指示,你的一舉一動,皆難逃我的眼下。”
“我是信差。”另一位中年人李四拍拍胸膛:“傳長上的口信,說你紫霞宮主已失去利用價值,立即執行滅口計劃。”
“似乎本宮主已成了俎上肉了。清問,你們真是天道門的人?”
“我說過我們是天道門的人嗎?”張三反問。
“沒有。”
“那就對了,何必追究?”張三拔劍出鞘:“羅宮主,得罪了。”
劍訣一到,亮出門戶劍發龍吟,馬步沉實,氣魄渾雄,赫然名家氣概,怎麼看也不像是沒沒無聞的無名小卒,那迫人的氣勢真有撼動人心的魔力。
紫霞宮主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