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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意珂老規矩拉開車門,坐在後車座上。“我們去哪裡?”
她一坐好。向霆軒便制動引擎,踩下油門,轉動方向盤,朝門外駛去。“帶你見個人。”
“誰啊?”梁意珂狐疑地問。
向霆軒神秘地說,“美人。”
“啊?你在誆我,對不對?”看帥哥,她的興趣更高。
向霆軒賣關子,“等會真相就揭曉了。”
十五分鐘的行駛後,車子開進一處高檔住宅區,熟悉的左拐右拐,停在一幢紅牆複式別墅旁。不過一會,一位極漂亮的女人朝車子走來。棕色捲髮,大大的眼睛,精巧的鼻樑,微翹的嘴唇,無處不美麗。身為同性,梁意珂也無從挑刺。向霆軒沒說謊,他真的是帶她來見美人,還是個大美人。
美人自己拉開車門,坐到副駕駛座上,轉頭看梁意珂,恬笑著說,“你就是軒樓上的鄰居小朋友?”似乎早就知道她在車上。
鄰居小朋友?梁意珂腹誹不已,但面對如此絕色美人,唯有回以同等的微笑,“???????是。”
“很可愛呢?我叫夏如詩。”美人陷入沉思,“我覺得你有點面熟。好像在某部電影看過你。”
梁意珂掙扎是坦白還是敷衍過去。
向霆軒出聲對梁意珂說,“她是我老婆。”
夏如詩瞪他一眼,“注意措辭。昨天下午兩點三十五時,我們便不是夫妻了。”
“對不起,”向霆軒改口,“夏小姐,一時口誤。”
他們之間的互動真讓聽者匪夷所思。梁意珂著實吃了一驚。那天向霆軒只是含糊其辭,談到雙方自願離婚。但又未細講。再加上她被陸信誠叫回家,也沒聽全整個故事。
夏如詩看著窗外的風景,“好些日子沒在S城了。變化好多。可惜少了以前的古樸,有幾處跟加州沒分別。高樓林立,呆板乏味。”
“這叫國際化,全球化。”向霆軒故意取笑,“忘了你是學藝術。”
“學藝術的怎麼了?”夏如詩不服氣,專臉問梁意珂,“小朋友,看你身上的色彩,不是學商的對吧?”
前夫妻倆的戰火燒她這裡。梁意珂說,“我是編導專業的。”
夏如詩頗有興致,繼續問道,“編導?做電視節目嗎?”
“差不多。”
向霆軒插口問,“那你幾時畢業?”
“明年。再過一個多月,我就是大四學生了。”
前度夫妻默契地表示吃驚。尤其是向霆軒,“我以為你最多不過大二。”
“??????謝謝你誇讚我年輕。”老是小看人,梁意珂氣呼呼地回他一句。
夏如詩掩口嬌笑,“呵呵,果然如你說,她好有意思。”
感情向霆軒是拿她當取樂調劑品的。本來她還疑惑,夫妻倆相聚拉上她這個電燈泡做什麼?疑問總算得到解答,可她好鬱悶。梁意珂問,“我們到底去哪?”
夏如詩吃驚,問向霆軒,“你沒告訴她嗎?”
向霆軒說,“沒來得及。”
梁意珂怒。
夏如詩說,“我們去Z鎮的農家樂吃海鮮大餐。”
“海邊?”Z鎮是個美麗的海邊小鎮,離S城差不多兩個小時的車程確實,海鮮水產以品種繁多,質量上乘而聞名全國。美食當前。梁意珂第一反應就是上網搜尋,何種食物是孕婦禁忌的。記得那天看過的書上講,好像螃蟹是不可以食用的。
陸信誠近十點才到公司。剛坐下沒到十分鐘,周越與唐初奕一起開門進來。
周越看著陸信誠的臉色跟往常一般,放下心來,朝唐初奕使了個眼色。
“行了,”兩人的小動作,陸信誠看在眼底,“當我半夜耍酒瘋。但今晚你們必須跟我一起去。一個也不許逃。”這三天陪的客人全部都跟政界有千絲萬縷的關係。身為政界大戶,陸信誠不出面,根本無法交代。
唐初奕淡笑,“三少果然深具大將之風。說明白話,做明白事,半點不含糊。”
陸信誠懶得聽他文縐縐的廢話,下逐客令,“沒事做,就去約客戶見面。多做點單子回來。別在我這裡閒晃。”
唐初奕不僅沒走人,反而不客氣地坐在單人沙發上。周越見狀,學他坐在另一個沙發椅上。唐初奕說,“你們都登記好些天了,是不是該先請我們喝喜酒預熱一下?”
周越附和,“就是,就是。太不夠意思了。”
陸信誠手扶額,“你們是不是嫌我還不夠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