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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臉都被你丟盡了。堂堂市委書記公然被人戳脊梁骨,全市政的人都議論紛紛。”
陸母忙圓場, “先聽信誠怎麼說?人家都說知子莫如父。信誠不是那種是非不分的孩子,我看是有人別有心機,想借信誠給陸家下套。”她拉著陸信誠坐下,“兒子,快點解釋。”
陸信誠看著母親,再望向父親,又想起梁意珂的話。於是他說,“我來的路上接到確鑿的訊息證明是林政齊指使的。”
陸家家長齊齊愣住,顯然幕後兇手非常出乎他們的預料。陸母更是臉色蒼白,失魂落魄地靠在沙發背上。有林政齊就必然有林宛雪的份。二十四年的乾女兒竟然不顧母女情誼對陸家下狠手。
陸信誠嚇一跳,忙說,“媽,我扶你回屋躺一下。”
陸母推開他的手臂,“我自己回房。你跟你爸好好商量下對策。陸家的聲望不能有絲毫的損毀。不然你叔叔伯伯們,一大家子都要受到影響。”陸母再難過,也深知比起母女之情,陸家的大局最為重要。
陸父面色稍霽,思量會,沉聲說,“既然你是被冤枉的,那事情就好解——”
“爸,”陸信誠打斷父親的話,“這件事我來辦。林政齊也好,林宛雪也罷,事情都因我而起,也該由我來解決。”
陸父沒說話,盯著陸信誠半晌,似乎在判定他是否夠格,處理這攤事情。最後陸父擺擺手,說道,“去吧。”
出了家門,陸信誠看看手錶,下午三點二十三分。他坐在車內沉思會,去電話跟唐初奕與周越聯絡,詢問下最新進展。不想回事務所,也不想回公司。開車去市郊兜兜風,半途煙癮犯了,煩心事的數目與對煙的渴望成正比。他停下車,點燃一根菸,思索接下來的安排。
梁意珂的手機響起。陸信誠拿起來一看是郭芷薔。她對梁意珂真的很上心。陸信誠摁下接聽鍵,“喂。”
“陸信誠?”郭芷薔疑惑地問,“她手機怎麼會在你這?”
陸信誠直奔主題,“我不想她煩心,事情我會處理。”
她沉默會。“這樣自然最好。”郭芷薔煩躁地說,“我現在抽不開身,明後天才能回去。好歹是做公眾公關這行,給你箇中肯的建議。”
“但說無妨?”
“低調,少言,靜待。忙死累活地刪除文章反而會越炒越熱。”郭芷薔說,“最近一週,你跟意珂儘量離開公眾視野。新聞具有很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