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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後一點到兩點四十,陸信誠有條不紊地處理著積壓在手頭未處理的上百封郵件。工作進行到掃尾階段時,他忽然有些口渴,順手拿起電腦旁的馬克杯喝茶,卻已是空無一滴水。不知何時全部被喝完。陸信誠走去廚房開啟冰箱望著琳琅滿目的飲品,再次感受到家有孕婦的神奇,倒了一杯柳橙汁,打算回書房接著工作去,卻在路過自己的臥室時停住腳步,猶豫三秒鐘才推門走進去。
窗簾被嚴實拉上,光線微暗。某人又睡得毫無形象可言,毯子掉在地上,涼枕詭異地跑到腳下,涼枕一半更是懸在空中搖搖欲墜。
陸信誠站在床邊,無聲嘆口氣,越來越令人匪夷所思的睡姿,他拾起毯子替她重新蓋上,再把涼枕歸回原位。望著她恬然安穩的睡顏,陸信誠的雙腳像生根般不想離開。他索性坐在床邊,目光溫柔而眷念,伸出手指輕輕為她理理被睡亂的頭髮。
儘管是極盡輕柔的動作卻還是弄醒了梁意珂。
梁意珂睜開惺忪的眼睛,入眼便是陸信誠的面龐,她愣了會,開口說話的聲音帶著剛睡醒的懶意,類似磨砂紙面的粗糙感,“你也要睡會嗎?”
“我不睡,你也起來吧,快要三點了。再睡,晚上要睡不著了。”陸信誠站起來去把窗簾拉開。屋內恢復大亮,屬於精力充沛的白天傾瀉而入,一下子掃光室內讓人昏昏欲睡的倦意。陸信誠眺望下瓦藍的遠空,蒼翠的青山,如剔透玉帶般的碧水。收回視線,轉過身看到梁意珂已坐起身且面向他,呆呆濛濛帶著沒醒透的茫然。突然陸信誠的眼神變得古怪,在眼底似乎深處有某種東西在蠢蠢欲動。
“你在看什麼?我,我怎麼了?”梁意珂被他的目光弄得極不自在,不知所措地問他。每次陸信誠露出這種隱忍的表情,皆表示她有糗事發生。
陸信誠三步並兩步走到床鋪前,取笑道,“這麼大的人睡覺居然還流口水,真像個小孩。”
梁意珂窘迫,條件反射地想用手背擦拭,手臂卻被陸信誠拉住。梁意珂迷糊,“你——欸?”她還沒來得及驚訝。陸信誠的右腿迅速半跪在床鋪邊沿,身體些微弓著向前,堅定地靠向她,臉與臉漸漸靠近,距離近到咫尺,撥出的氣息相撞交融,撲鼻而來的全是彼此的味道。有過一次經驗,梁意珂太清楚即將要發生何事,雙手緊張地攥成拳頭,心跳亂得不像話,每一聲都是振聾發聵的轟鳴,血液蒸騰全都湧向臉頰,梁意珂有種她已被煮熟的錯覺。害羞害臊等詞彙都不足夠形容她心情的千萬分之一。卻不想躲開,但彆扭地又不想主動迎合他的吻。無法再承受與陸信誠四目相對時的熱度,梁意珂選擇笨拙地閉上眼睛。
得到她的許可,陸信誠會心一笑,猶如朝聖般的前程,雙手捧著她的臉,固定好角度,面貼面,他探出舌尖舔舐在她的唇角,溫柔細緻地逡巡來回兩次回合後,慢慢鬆手放開她,說道,“好了。”
梁意珂石化,然後一點點碎裂成粉末,最後被一陣軟綿綿的清風颳走。會錯意,羞愧到想挖個隧道躲到地球另一邊的安全形落。半晌之後,原地復活的梁意珂用力地一把推開陸信誠,死死捂住嘴巴,瞪向他,結結巴巴地罵道,“你,你,你變態!”原來他不是想要吻她,而是要幫她舔掉口水!還不如是個親吻。後者典型屬於超尺度的事件。梁意珂徹底凌亂,瘋了。
陸信誠被她推開也還是保持著笑意盎然,手臂一伸拉住欲逃走的梁意珂,稍一使力把她按倒在床上,不顧她流露出熊熊怒氣的眼神,沒有前言,沒有預告,更沒有徵求,直接低頭吻上去。不是輕柔廝磨的淺吻,而是粗暴狂熱的深吻。陸信誠雙手撐在梁意珂旁邊,居高臨下的姿態更有利於加深親吻的動作。他的舌尖色/情地刷過她的牙齒,開啟口腔追到梁意珂躲閃的舌頭勾纏戲耍,再全部掃蕩一遍,似乎想給她烙印上專屬於他的標記。他的牙齒也不清閒,一下輕一下重地啃咬柔軟脆弱的唇部。
被咬痛,梁意珂不滿地悶哼聲。她水汪汪的眼中倒影出個溫文不在,只有化身為野獸的陸信誠。上次在星落山頭的那一吻絕對沒這次一半的一半激烈。不料陸信誠像上癮似的,突然又咬了一下她的舌尖。忍無可忍,梁意珂惱怒地回咬了下陸信誠的舌頭,報復性地使了三倍力道,爾後非常滿意地看到陸信誠眉頭由於痛意蹙起。禮尚往來,她才不要每次都做受害者。
像是表示愧疚又或者收到她的抗議,陸信誠一改強勢而充滿侵略性的動作,切換到脈脈溫情的相濡以沫,唇舌溫柔而深情相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