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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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那一站,跟半截鐵塔似的。
胖子一見彼得黃就樂了,對明叔說:“名不副實啊,怎麼不叫彼得黑呢?有我們跟著你還有什麼不放心的,你根本沒必要找保鏢,一根汗毛你都少不了。”
明叔說:“你這個肥仔就喜歡開玩笑,他姓黃,怎麼能叫彼得黑。你們可不要小看他,這個人對我忠心耿耿,是非常可靠的,而且參加過真正的戰爭,殺人不眨眼。”
胖子對明叔說:“讓他趕緊歇菜吧,游擊隊那套把戲算什麼?我們胡八一同志,當年可是智慧過整個連的正規據,還有我,你聽說過胖爺我的事蹟嗎?北愛爾蘭共和軍核心成員,當年我在。。。。。。”
我攔住胖子的話頭,不讓她再接著吹下去了,對明叔說,既然成員和路線都已經定好了,那咱們就各自回去分頭準備,主要是你們得去醫院檢查檢查身體,如果沒什麼問題,五天之後開始行動。
明叔說OK,路線和裝備,就由胡老弟全權負責,你說幾時出發就幾時出發,畢竟咱們這一隊人馬,只有胡老弟對藏地最為了解。
我帶著胖子等人,告辭離開,回到了自己家裡,我當即就收拾東西,準備隻身一人提前進藏,到“拉姆拉措”湖畔去找鐵棒喇嘛,請他幫忙找一位熟悉藏地風俗、地理環境的嚮導,最好還是一位天授的唱詩人,如果不能一人兼任,找兩人也行。
我把領隊進藏的任務就交付給了Sheinley楊,她雖然沒進過青藏高原,但曾經去過撒哈拉、塔克拉瑪干、亞瑪遜叢林等自然環境惡劣的地區探險,心理素質和經驗都沒問題。我們商議了一下,Shinley楊講會帶隊抵達“獅泉河”,與我在那裡匯合,儘量輕裝。裝備補給之類的東西,則暫時留在北京,由大金牙看管,一旦咱們在“岡仁不欽”與“森格藏布”之間的古格遺蹟中,找到那座塔墓的線索,便由大金牙負責將物資託運到指定地點。
我發現Shinley楊比從雲南回來還要瘦了一些,眼睛上起了一些紅絲,這段時間,我們都是心力交瘁,疲於奔命。剛從雲南回來不久,便又要去西藏了,實在不是一班人所能承受的。我勸Shinley楊不用過於擔心,藏地的危險並不多,至少沒有云南那麼多的蚊子,趁沒出發前這幾天好好休息,時間遲早會給我們一切答案的。
Shinley楊說:“我不是擔心去西藏有沒有危險,這些天我一直在想,無底鬼洞這件事結束後何去何從,你要是還想接著做你的倒鬥生意,我絕對不答應,這行當太危險了。老胡,你也該為以後打算打算了,咱們一起回美國好嗎?”
我說去美國有什麼意思,語言又不通,你衝的咖啡跟中藥湯味道差不多,讓我天天喝可頂不住。不過既然你非要我去,我也沒辦法,先住個幾年看看,要是不習慣我還得搬回來。最讓我頭疼得是胖子怎麼辦,把他一個人留在北京,肯定惹出禍來。
胖子說:“我說老胡,怎麼說話呢?說的就好像你覺悟比我高多少似的,你惹的禍可比我多多了,對於這點你沒必要謙虛。你們要去美國,那我能不去嗎?到了楊參謀長地頭上,怎麼還不得給咱配輛汽車,我看亨特警長得那輛車就不錯,肯定是賓士吧?我要求不高,來輛那樣得賓士開就行。底特律、舊金山、東西海岸咱也去開開眼,喝美國的無產階級結合在一起,全世界人民大團結萬歲。”
我對胖子說:“美國警察不開德國車,連這都不知道,就你這素質的去到美國,這不是等於去給美國人民添亂嗎?”
我們三人胡侃了一通,心情得到稍許放鬆。第二天我就獨自出發,先行前往西藏。在西藏中南部,喜馬拉雅與唐古拉之間,琥珀眾多,大大小小的星羅棋佈,數以千計。稍微有點規模的,都被藏民視為聖湖,如果湖畔還有雪山,那就更是神聖得無以復加。這些湖的名字裡都帶個“措”字,比較著名的象什麼“昂拉仁措”、“當惹庸措”、“納木措”、“扎日南木措”等等,不勝列舉,每一個都有無盡的神秘傳說,與一個同樣神秘的名字,我的老朋友,鐵棒喇嘛還願所在地仙女之湖,就屬於這眾多的湖泊之一。
從葛色下了車,向南不再有路,就只能步行了,可以花錢僱牧民的馬來騎乘。這裡不是山區,但海拔也要將近四千五百,我在牧民的帶領下,一直不停的向南,來到“波滄藏布”的分流處,“藏布”就是江河的意思。
這是我有生以來,第一次深入西藏腹地,高原的日光讓人頭暈,天藍的像是要滴下水來。我僱的嚮導兼馬主,是個年輕的藏民,名叫旺堆。旺堆將我帶到一片高地,指著下面兩塊碧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