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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搶回……錢分我一半……美女也、也成,嘿嘿……”
某人的笑容石化在了臉上,隨著抽搐的唇角,碎裂成渣。這傢伙到底是誰放出來的禍害,睡著了也這般摧殘人心!
玻璃心再次慘遭蹂躪的武刑空,衝著禍害下垂的眼瞼惡作劇般吹了口氣。
“唔~”蕭守纖長的睫毛微微顫動,小爪子在眼前胡亂地揮了揮,鼻頭皺起,憤憤的樣子,出乎意料的可愛。
於是本性惡劣的某人又吹了口氣,氣息綿長而挑。逗。
睡得正香的野獸出離憤怒了,爪子狠狠撓下,但什麼都沒打中,反倒把自己的衣襟扯了開來,連著裡衣一起。
原本遮得嚴實的部位半遮半掩地暴露在了眼前,喉結滾動,視線順著白皙的脖子延伸,粉汗點點,染得瑩白肌膚若凝脂般香膩,更襯胸前得那一點嫩色嬌豔可口。
武刑空眼中閃過一抹流光,悄無聲息地脫下了外衫,然後……蓋在了蕭守身上。天氣轉涼,謹防感冒。
啥,你問武刑空為毛沒有獸性大發地直接撲上去?攤手,風流和下流還是有區別的好吧。
武刑空看著眼前這個動如脫兔睡如死豬的傢伙,眉眼間皆是藏不住的笑意。只要此時你一切安好,只要此時你就在我身邊,這,便是良辰了。
似乎有隱約的風聲響起,武刑空轉身走出帳篷,御宅正躬身等在那裡。
“查出來了麼,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平淡的口吻,掩不住上位者凌厲的氣勢。
“屬下無能。經查,在此之前,並無無任何人見到過他或是類似的人物。”依然是恭敬而淡漠的語氣。
“他還能是突然從天上掉下來的不成,再去查,還有,保護好他……”
“是。”
御宅一臉‘凡是少主說的話都是對的,凡是少主下的命令都要貫徹到底’的表情,不管心底如何不爽,他都不會提出半點意見。因為,眼前的這個男人,不容置疑。當然,某人是唯一的例外。
亥時
一場好夢的蕭守愜意地撐了個懶腰,一睜眼,卻看到武刑空就倚在身邊,眉眼帶笑地盯著自己,嚇得條件反射就曲肘砸了過去。
武刑空自然不會被他輕易打中,腦中還沒反應過來,身體已經做出了反擊,左掌一揮,一握,擋住肘擊,順勢再一抬,蕭守就順著前衝的力道跌到武刑空懷裡去了。武刑空似笑非笑地看著趴在自己懷中還一臉搞不清狀況的某人,身心愉悅。
蕭守甩甩睡得有些迷糊的腦袋,瞅著武刑空,滿眼不可置信,難道自己潛意識裡其實很信任這個傢伙?居然在這種情況下還睡得不省人事。
“吃飯沒?”蕭守退開身來,隨口問道。
武刑空感受著突然空了的懷抱,有些遺憾:“餓了?我這就去吩咐。手下人打了只鷓鴣,還給你留著呢。”
蕭守一臉興味:“真的?這鳥我還只是在書上看過,據說很不好抓,群居不說,遇到天敵還會互相發警報。帶我去看看成不?”
武刑空微笑:“有何不可,他們只說是難得,我卻不知竟是這般有趣的物什。”
兩人走出帳來,天地間已是一團漆黑,但帳篷間的火把卻將這晦暗的天地照出了一片窄小的光明來,路上依舊一個人都看不著,估計要麼是睡了,要麼是去外圍守著了。火焰搖搖擺擺,人影也重重疊疊,倒也不算冷清。
武刑空一路走著一路給蕭守介紹“我們的營帳在這一片,我已經吩咐過了,你隨意就是。石諾的在那邊,之前我已與你說過如今的形勢,小心些。從這條路往上,就是那些江湖人士的地方,他們住得比較散亂,你沒事最好別去。往這個方向一直向前就是輪迴教的出沒之處了,他們出手極狠,但凡照面,非教中人,有錯殺無放過。”
“隨意個毛,除了你這兒其他地方我貌似都不適合去,看樣子你這傷還得養好幾天吶,你一養傷,我們就都不能挪窩,等你出手的時候,估計只剩個殘局了吧。作為一名專程前來看熱鬧的圍觀群眾,我表示嚴重抗議。”蕭守四處張望著,一臉不爽。
“哎,誰讓我這手因為某人而廢了呢,縱是想看這熱鬧也不方便啊。”武刑空作無限委屈狀。
“……你可以緩慢地團成一團,然後圓潤地離開我的視線了,謝謝。”
走了盞茶的時間,武刑空終於將蕭守帶到了目的地。
那廚子一回頭,看到自家老闆駕臨,嚇得差點軟倒在地“少……少主。”
武刑空不耐煩地揮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