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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困擾想向自己傾訴一下?想起蕭守飯後那一撲,還有那似是而非的表白,洛子枯頓時覺得自己的身心有點盪漾。
洛子枯穩住自己盪漾的身心,開口:“你說的不是武刑空吧……”
蕭守一口酒頓時噴了出來:“你別嚇我啊,就他那樣兒的,你想要啊?”(武刑空虎目含淚飄過。)
生平第一勁敵被蕭守一腳踹到天邊兒去了,洛子枯心下大快:“那……你是希望能和他在一起?” “月の泠然”整理收藏
蕭守又灌了一杯,撇他一眼,覺得這哥們多半喝高了:“你今天鹽吃多了吧,盡講閒(鹹)話。那是男人啊男人,兩個男的又怎麼在一起,精神戀愛?”
說著蕭守豎起兩手食指,指尖相對,碰碰碰。以示範兩男的在一起的不合理性。
洛子枯看著蕭守那一本正經的示範,也噴了。見過純的,沒見過純得怎麼慘絕人寰的。
洛子枯正尋思著怎麼跟蕭守說明這兩男人在一起的可操作性呢,蕭守那邊酒勁兒就上來了。這一直把酒當果汁喝的純情野獸一巴掌就摸上了洛子枯的臉,表情深沉悲傷:“哎……你不懂。”
洛子枯扣住蕭守的手,無辜眨眼:“我怎麼不懂。”
蕭守想說你這憂國憂民的倒黴孩子連女人滋味都沒嘗過呢,能知道什麼是情情愛愛麼。你個萬年處,估計還沒搞明白男人和女人身體構造有啥不一樣吧,難怪覺得男人和男人在一起沒問題。
但蕭守是個厚道的孩子,他是不會直說的,於是他對洛子枯曲線救國道:“給你念首詞吧!” (本豔。詞由宋徽宗友情提供)
“淺酒人前共,軟玉燈邊擁。”徹底喝高了的某厚道孩子邊念還邊示範,雪膩酥香的小胳膊直接勾上了洛子枯的頸項。蕭守醒著是個流氓,喝醉了,那就是個文藝的流氓。
洛子枯看著眼前這個汗珠點點,發亂鬆鬆的傢伙。突然間覺得,之前蕭守那句“嬌汗易唏凝醉玉。清涼不用香綿撲。”說得再貼切不過。
“回眸入抱總合情……”小野獸那媚眼兒在薄霧的羅綃裡顧盼流轉,身體順勢糅進了洛子枯的胸膛,鴛鴦交頸,小野獸靠著洛狐狸的耳垂低聲呢喃:“痛、痛、痛。”
帶著酒香的呼吸舔過耳垂,那一聲聲“痛”惹得洛子枯熱血翻湧,只想把某隻豔獸用雙臂揉碎在懷裡,別再那麼禍國殃民。
還不等洛子枯反應過來,蕭守慵移皓腕,手掌抵住他的心口,輕輕一推,身體隨之微微退開。仰起頭來,嫣然一笑,“輕把郎推。漸聞聲顫……”蕭守端起一旁的酒就緩緩倒在了自己和洛子枯身體的縫隙間,紅色的胭脂釀暈染出一抹殷紅,笑語檀郎:“微驚紅湧。”
蕭守那半推半就的情態,就像那傾瀉入溫泉的胭脂釀,在洛子枯的心中翻攪出一陣陣緋色的漣漪,洛子枯喉結微動,嘴裡很乾,但他知道能解渴的不是酒也不是水,是血,蕭守的血。咬破喉嚨,咀嚼血肉,連發絲都不放過。讓他的每一寸都屬於自己,只屬於自己,因為,在這之前,他已經獻祭出了自己的全部。
眨眼間,蕭守又捱了過來,鴛語輕傳,香風急促,朱唇緊靠:“試與更番縱,全沒些兒縫,這回風味成顛狂……”那雪膚玉肌又貼上了洛子枯,兩腿夾纏住洛子枯那修長結實的腿,雙手繞過洛子枯的身側,在他的背後扣成一個結,好似枯樹盤根,兩人之間再無縫隙。
洛子枯覺得自己快瘋了,蕭守的身子就像一團烈火,燒灼得自己痛苦而火熱。那些豔而不俗的語句像一枚枚銀針刺入肌體,而那些銀針最終被蕭守一番動作溶成沸汁流進血液,骨血,經脈,肌體……自己的一切就在這尖銳的熾烈中寸寸炸裂,灰飛煙滅,萬劫不復。
蕭守的櫻口微喘,將粉臉斜偎在洛子枯頸側,然後恰恰鶯聲,不離耳畔,字字嬌嗔。他說:“動、動、動。” 那貼著洛子枯腹部的楊柳細腰隨著話語款款扭動,一脈脈說是染著春濃,卻燃著炙夏。蕭守的脖頸後仰,星眼朦朧,細細香汗從他的髮際一路流淌,滑過那瓷白的下顎,微顫的喉結,玉白的身軀,最後淌入那被腰身攪動得波瀾不息的溫泉。
洛子枯被蕭守這團跳躍的火焰燒得陣陣暈眩,四肢百骸皆被欲。望的烈火銀針釘穿銬縛,血液沸騰,肢體狂亂。在潮溼甜膩的喃語中,那廝磨引發的強烈酥麻感讓洛子枯恨不能化身利劍,將蕭守狠狠貫。穿,自下而上。
蕭守那秋波灩灩的眼凝視著洛子枯那烈火燃滾的眸,那纖細粉白的手臂勾著洛子枯那寬廣圓潤的肩,湊了鼻端上去,與洛子枯那筆挺的鼻樑蹭磨不休,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