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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姑婆三個字,只有東南總分舵院中的三數十人知道,外界雖然見過單姑婆公然出入那
座神秘莊院,但卻沒人知道她的名號稱呼。
這時見許格非公然聲嚴厲色的呵斥這位人見人懼的老婆婆,這位上臺打擂的少年人,當
然就是那座恐怖的而含有神秘月院的主人。
尤其,當縱上彩棚的單姑婆,神色一驚,急忙向著許格非恭聲應了一個是之後,群豪更
是肯定了他們的想法。
神情焦急,仍立在山門臺階上的堯庭葦和丁倩文,更是緊張得兩鬢已滲出了汗水。
因為,兩人都鬧不清,許格非何以好端端地突然縱上了擂臺去打擂?
兩人正感焦急不安,驀見臺上的布衣老人,神色突然大變,望著許格非,滿面煞氣地問:
“你,你……就和她住在山下的那座大宅院裡?”
說話之間,舉手指著左側綵棚的單姑婆。
許格非劍眉一蹙,立即不解地問:“晚生上臺打擂,爭的是霸主寶座,求的是高低勝負,
這與晚生住在何處何干?”
布衣老人聽得一愣,不禁有些生氣地問:“你懂不懂此番爭霸主臺上的規矩?”
許格非搖搖頭,淡然一笑道:“晚生只知道誰的武功高,誰就是東南武林霸主。”
布衣老人突然提高聲音,怒聲問:“你可知道東南武林四個字的意思?”
許格非聽得心中一動,不由脫口問:“老英雄是說,只有住在東南各地的武林英豪才有
上臺打擂爭霸主的資格?”
布衣老人有力的一頷首道:“不錯,你……”
許格非立即介面道:“晚生正有這個資格。”
布衣老人聽得面色再變,老眼怒看著許格非,憤憤地一頷首道:“好,你小哥是真人不
露相,暗中作手腳,這次爭霸擂臺,果真出自你的主謀。”
許格非知道布衣老人已風聞是長春仙姑主謀,故而這樣說。
是以,淡然一笑,毫不為忤地道:“隨你怎麼說,反正主謀的不是我。”
布衣老人噢了一聲問:“這麼說,你的身後還有高人了?”
許格非一笑道:“老英雄既然早已知道誰了,又何必明知故問。”
布衣老人一聽,立即恨恨地頷首道:“把你小哥打下擂臺去不怕身後主謀的人不出來。”
許格非贊同地一笑道:“這才是老英雄的明智之舉。”
舉字方自出口,布衣老人已大喝一聲,身形疾進數步,兩拳一拱,一式“雙錘貫耳”,
挾著一陣勁風,徑向許格非的雙耳擊去。
許格非心中一驚,疾送半步,因為,布衣老人的雙拳尚未到達,便已有勁沾身,因而斷
定布衣老人的每招每式都必貫注真力。
有鑑於此,急運神功,猛地旋身跨步,一式“大鵬展翅”,右臂斜斜上揮,徑向布衣老
人的右腕格去。
布衣老人雙目暴睜,怒哼了一聲,疾進欺身,左掌閃電下壓猛向許格非的後心捺了下去。
許格非心中再吃一驚,這才驚覺到布衣老人是一位武功極為深厚的高人。
因為,布衣老人的左掌一捺,便有一股剛猛真力射在護身的罡氣表面上。
所幸是他,如換上其他武林高手,這一掌下去,勢必當場嘔血而死。
想到這一點,許格非心裡當然有氣,但是,想到對方已將刊當作魔窟的人了,又覺得對
方施煞手情有可原了。
心念雖然閃電而過,但他已和布衣老人交手了四招以上,但俱是規規矩矩的一招一式。
雖然,他們兩人每打一掌,每折一式,俱都要耗去不少真氣和內力,但是,臺下前來看
熱鬧的群豪,卻大都覺得不過癮。
因為,他們所要看到的是,飛騰縱躍,暴喝連聲,快得像脫兔飛鷹。
但是,直到許格非和布衣老人,出拳時呼呼風響,換步時擂臺吱吱有聲,大家才知道,
臺上的一老一少,業已較量上了內力。
布衣老人招式愈來愈狠毒,拳掌愈來愈猛沉,許格非已經斷定,這個布衣老人,很可能
就是隱居在際雲關附近的玄靈元君。
一想到玄靈元君,立時想到老魔屠龍天王的命令和指示,那就是,凡是昔年參與攻他的
人,必須一一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