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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印象。”
許格非立即正色道:“可是,我對那位紅衣背劍的姑娘,就總覺得在哪兒見過。”
丁倩文淡然譏聲道:“乾哥哥碰見了乾妹妹,怎能說沒見過。”
單姑婆一聽,立即得意抿嘴笑了,似乎在說,不但許格非是我的乾兒子,你堯庭葦還是
我的女兒呢!
堯庭葦無心去理那些,因為那邊的許格非已驚異地問:“你怎的知道那個紅衣姑娘就是
單姑婆的女兒?”
丁倩文有些牽強地道:“我看她們兩人滿親熱的嘛!”
許格非遲疑地道:“不對,如果單姑婆是那個紅衣姑娘的母親.為什麼沒聽她喊單姑婆
一聲娘?”
丁倩文立即不高興地道:“好了好了,別儘想那位紅衣姑娘的事了,人家既不告訴你姓
啥叫啥,和你在什麼地方見過,你幹嘛老是想著人家?”
許格非也不高興地道:“好了好了我們不談她們了,倒是等那位單姑婆來了,聽說我冒
充她的乾兒子,不知要怎樣笑掉那些酒保店夥的大牙呢!”
說罷,又懊惱地噢了一聲,恨恨地道:“我這個腦袋不知怎麼搞的,以前的事,我怎的
一點也想不起來了。”
說此一頓,特的又鄭重地問:“你說我的家真的住在包頭城?”
只聽丁倩文有些遲疑地道:“你到風陵渡找我爹的時候,是由包頭城去的……”
話未說完,已聽許格非懊惱地道:“哎呀我的天,鬧了半天你也不知道我的家是什麼縣
城?如果我是由喇嘛廟前去你那裡,難道我就成了喇嘛廟裡生的?”
丁倩文一聽,不由咯咯笑了。
堯庭葦非但沒笑,神情卻顯得更凝重了。
驀聞隔壁的丁倩文,突然道:“你看你肩……”
肩字方自出口,接著發出一聲震驚尖銳嬌呼。
堯庭葦和單姑婆聽得同時一驚,俱都嚇得一愣。
就在丁倩文驚呼,堯庭葦和單姑婆一愣的同時,許格非也沉聲問:“你要做什麼?”
只聽丁倩文委屈地道:“我見你肩頭上有片泥土,想用手給你彈掉,誰知,你身上還布
著護身罡氣,把我的手掌震得熱辣辣的痛。”
驀聞許格非抱歉地道:“丁姑娘,這一點請你原諒,在我記憶力未恢復前,敵友難分,
我不得不格外小心,請你今後不要碰我。”
話聲甫落,丁倩文突然委屈地哭聲道:“你說什麼?不要碰我?你把我看成什麼人了?你
是說,我是一個不知禮數,不知害臊的女孩?”
只聽許格非趕緊抱歉地陪禮道:“丁姑娘,請原諒,我不是指的那個意思……”
話未說完,丁倩文已生氣地道:“好了,既然你不信任我,那我走好了……”
只聽許格非慌張地道:“嗨嗨,丁姑娘,你也該體諒體諒我的苦衷呀!”
驀聞丁倩文嬌叱道:“你也不要碰我。”
堯庭葦一聽,知道許格非正在阻止,丁倩文離開,而她也無心再聽下去。
是以,向著單姑婆一揮手勢,徑自起身走下了階梯。
單姑婆正聽得起勁,但堯庭葦已經不聽了,她也只好起身放棄。
兩人依序關好各處機關,直到沿著密徑走回帳房內,單姑婆才不高興地問:“你怎的突
然不聽了?”
堯庭葦杏目含淚道:“我實在聽不下去了。”
單姑婆立抑不解地問:“為什麼?可是他們兩人在一起你聽了不舒服?”
堯庭葦含淚搖頭道:“不,我認為他是被老賊重新動了手腳?”
單姑婆還不知道堯庭葦說的老賊是屠龍天王,因而不解地問:“你說什麼?老賊?”
堯庭葦知道又說溜了嘴,只得搖頭拭淚,含糊地道:“好了,我們回去吧!”
恰在這時,門簾啟處,滿面堆笑的劉掌櫃已恭謹地走進來。
劉掌櫃一見單姑婆,立即恭聲道:“單奶奶,酒席已經送去了。”
單姑婆立即頷首應了個好,同時,正色叮囑道:“要那個小梅特別注意他們兩人繼續說
什麼,二更以前,將詳情前去報告。”
劉掌櫃一聽,忙不迭地連連躬身應是。
單姑婆繼續道:“好了,我們走了,夥計們都有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