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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雄江中昭四人,則俱都深覺有理地點了點頭。
但是,單姑婆冷冷地問:“以你之見呢?”
斯雲義沉聲道:“以我判斷,很可能是九指豺人已死,內部份子複雜,不肖之徒,趁機
打劫,搶奪財物,由於分贓不均而形成火拼,最後終於放把火燒了宅院。”
如此一說,俱都深贊有理,唯獨單姑婆一人冷冷地笑了。
江中照方自慶幸自己獨掌轉運站大權,如今變生肘腋,突然發生了大火,詳情雖然不知,
但他所受的影響卻最為痛切。
是以,不由在那裡雙手連搓,額角滲汗,不停地連聲自語道:“這會是誰呢?這會是誰
呢?”
急急划槳的孫武師九人一聽,立即紛紛揣測,有的說可能是坐越,有的說可能是四面狼。
但是,由於距離海岸漸近,不但聽到了大火燃燒的剝剝叭叭聲,同時尚聽到不少嘈雜的
人聲,唯獨聽不到吆喝打鬥和慘叫聲。
這時,海水被火光映得通紅,周圍數里以內的景物,也映照得清晰分明。
看看將到海岸村邊沙灘上,驀見立在船頭的孫武師,目光一亮,脫口驚呼道:“少主人
快看,海邊上倒著兩個人,可能是我們的人。”
許格非神色一驚,立時注意,凝目一看,果然在村邊後排大樹下,橫倒著兩個身著漁民
裝束的人。
一看那身偽裝的漁民服飾,許格非立即斷定那兩個人,正是轉運站的武師,看兩人倒臥
的姿勢,顯然已經氣絕身死。
是以,一俟平板筏衝上沙灘,一個飛縱上岸,徑向那兩具屍體前奔去。
丁倩文、魏小瑩以及斯雲義和單姑婆等人,也紛紛縱下平筏,急急跟在身後。
許格非奔至近前一看,發現兩個漁民裝束的武師,渾身血漬,刀傷數處,看來已氣絕多
時。
許格非立即望著飛步奔至的江中照和孫武師兩人,沉聲問:“看看這兩人是誰?”
江中照和孫武師身形不停,惶聲應是,分別至兩具屍體前俯首察看。
孫武師首先吃驚地道:“回稟少主人,這個是黃武師。”
江中照也急聲道:“回稟少主人,這個是葛武師。”
斯雲義和單姑婆則同時揣測道:“根據這兩位武師的渾身傷勢及倒地的姿勢看,顯然是
被迫殺至村外慘遭多人圍攻致死。”
丁倩文則焦急地道:“許弟弟,我們趕快進去吧,火勢這麼大,恐怕附近的民房也難保
了……”
話未說完,江中照已急聲道:“廣院以外民房距離甚遠,不可能被大火波及到,小的倒
是擔心那些歹徒分贓不均心猶未盡,又去搶劫附近的漁民……”
魏小瑩急忙道:“江總武師說得不錯,既然火勢波及不到,現在婦女孩童的哭叫就有問
題了。”
許格非一聽,俊面立罩殺機,立即沉聲道:“那我們快去。”
說罷起步,當先向鎮內飛身撲去。
丁倩文等人也分別起步緊跟。
這時,每個人的心中都有一個想法,狼走遍天下吃肉,狗走到哪兒都是吃屎。
想許格非離開廣院時,對那些曾是惡徒的武師是如何說的?
那些黑道人物們又是如何的熱烈歡呼?
如今,他們卻趁江中照引導許格非前去三尖島的時機,群龍無首的情況下,竟然覬覦存
藏的珠寶珍物,彼此爭奪,繼而火拼,最後索性燒了房子。
丁倩文和單姑婆業已看出許格非動了殺機,知道捉住那些亡命之徒,絕不會再給他們第
二次自新的機會。
心念間已繞過數家民房,這時已是紅光耀眼,無風樹動,嘈雜之聲就在小酒鋪後的廣場
上。
小酒鋪門窗緊閉,靜悄無聲,裡面的那位酒保兼掌櫃,顯然是怕事,頭也不敢探出來。
許格非奔至小酒鋪近前一看,心頭猛地一震,神情也不由一呆。
因為,九指豺人苦心經營的那片廣大豪華宅院,不但早巳陷入一片熊熊火海,而廣院的
四周,也正圍立著近兩百人眾。
最令許格非震驚的是,廣場的中央尚站著一僧、一道、一丐、一俗。
僧人年約七旬,霜眉銀鬚,手持金八禪杖,穿杏黃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