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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嘴。
但是,如果前邊小村上的布衣老人,一切都是照著九指豺人所編的述說,那很可能是一
樁一石二鳥之計。
當然,這個鬱員外,如果不是九指豺人的偽家,也是他九指豺人必須除之而後快的人。
如果根據方才酒保震驚駭怕的神情看,這個鬱員外即使不是此地的惡霸,也是一個的劣
紳。
但是,以九指豺人的武功實力,以及他所負的使命,他會容許—個惡霸在他的勢力範圍
之記憶體在嗎?
繼而—想,心中又不由暗吃一驚,心想,莫非這個鬱員外,功力高絕,九指豺人不是他
的對手,而特意借刀殺人,剷除異己不成?
由於想到了九指豺人,頓時想到了對方生有九個手指的事。
是以,急忙轉首,望著一直躬立—側的酒保,含笑問:“掌櫃的……”
酒保一聽,趕緊躬身哈腰,恭聲道:“不敢,小的在!”
許格非含笑問:“在下昨夜和鬱員外共飲,發現他的一個手上僅有四個手指頭,那一個
手指頭,是怎麼掉的呀?”
酒保見問,先是一愣,接著趕緊搖頭含笑道:“員外爺的事,小的們哪裡知道。”
許格非一整臉色問:“怎麼,鬱員外有九個手指頭你都不知道。”
酒保見許格非一直打聽鬱員外的事,緊張得早已滿頭大汗了。這時見問,不由愁眉苦臉
地道:“爺,您想一想,莫說員外爺經年累月的不出來,就是出來一趟,小的們頭都不敢抬,
哪個還敢翻起袖子看看員外爺幾個手指頭呢!”
許格非立即含笑道:“唔,這倒是實情。”
說罷起身,順手丟在桌上一塊碎銀,同時道:“這是酒錢,多的賞給你了。”
酒保一見,慌得急忙兩手拱揖,連聲道:“員外爺府上的大爺們喝點酒還要什麼銀子,
爺,小的不敢收,務請您收回去。”
話聲甫落,門口人影一閃,同時響起了一個冷冷的聲音道:“他既然肯給,你就收下,
怕什麼?”
酒保聞聲一驚,急忙轉首看向門外,一看之下,更是面色大變,幾乎跪下來,苦臉哀求
道:“大爺,小的沒敢收下,小的沒敢收下呀,大爺就是打死小的,小的也不敢收大爺們的
酒錢呀!”
許格非淡然哂笑,細看來人,竟是一個一身漁夫打扮的中年人,只見他年約四十一二歲,
生得紅面龐闊嘴,濃眉大眼,繞腮的鬍鬚,看來身體十分結實。
由於他的雙目中不時閃爍著冷輝,顯然在內功修為上已有了相當根基。
許格非一看到這個站立酒鋪門口的中年漁夫,立即想起了布衣老人的話——九指豺人身
著漁夫裝束,就是在面前走過去,也未必認得。
心念間,已聽得中年漁夫沉聲問:“朋友,你前來本鎮何事?”
許格非淡然道:“找人。”
中年漁夫濃眉一蹙問:“你找什麼人?”
許格非立即道:“找你。”
中年漁夫一聽,突然仰面哈哈笑了。
許格非繼續沉聲道:“我想你早巳知道在下的來意,這有什麼好笑的。”
中年漁夫倏然斂笑,轉身向外走去。
許格非一見,震耳大喝道:“站住,你往哪裡去?”
中年漁夫一指面前的空地,道:“我哪裡也不去,我要你今天就死在此地。”
許格非一聽,也忍不住哈哈笑了。
中年漁夫立即怒喝道:“你笑什麼?”
怒喝之時,嗔目飛眉,尤其開頭的你字,喝得尤為淒厲。
許格非依然笑聲道:“笑你正說中我心中要說的話。”
中年漁夫憤然頷首道:“好,今天倒要看看咱們兩人,誰死誰活,誰濺血此地。”
地字出口,倏然轉身,一個箭步已縱落在小酒鋪前的空地上。
許格非傲然冷笑,不慌不忙,大步走出了小酒鋪,徑向中年—漁夫的身前走去。
那位小酒鋪的掌櫃的兼酒保,這時一看,完全呆了,鬧不清這是怎麼回事。
幾個池邊洗衣的村婦,這時也嚇得急忙拿起溼衣,拉著正在玩耍的小孩,慌里慌張地急
急跑回家去。
根據那些村婦的機警看來,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