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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春仙姑,當然也有助於猜出下毒手
的那人是誰。
許格非深信,下毒手的那人,必是與長春仙姑較為親近,而又不疑對方會向她下毒手的
人。
他知道,單姑婆一直和堯庭葦在一起。
而那位古老頭,應是長春仙姑的心腹,也不可能向長春仙姑下手。
那麼,最親近,而又不被防範的人是誰呢?
許格非在最親近三字上一想,目光一亮,脫口失聲道:“是他,一定是他,堯恨天!”
說至堯恨天時,咬牙切齒,目露寒芒,繼續自語恨聲道:“只有這個心狠手辣的狗賊,
才會下得了這樣的毒手。”
至於堯恨天為什麼要暗殺長春仙姑,他已懶得去想它了。
當然,長春仙姑的後腦傷勢,就是堯恨天用他的鐵骨大摺扇敲碎的。
至於堯恨天暗殺長春仙姑的原因和動機,只有等到將來捉住老賊堯恨天的時候再詰問他
了。
許格非想罷,有些落寞地看了看手中的金穗明珠寶劍,他知道,無論來人是從哪一條地
道逃走,他都無法追上那人了。
但是,他深信來人不會殺害丁倩文,因為,對方如果有意傷害丁倩文,僅需加一指點在
丁倩文的死穴上就可以了。
其次,他也斷定來人不會侮辱丁倩文,假設對方只是貪圖女色,便不會把這麼一把精美
而豪華的寶劍留下來,作為尋找的線索了。
至於丁倩文的穴道,他用的是普通手法,凡是有一些造詣的武林高手,都可以解得開。
現在,唯一急切的問題是如何察出這柄寶劍的主人是誰。
但是,他在此時此地去問誰呢?
許格非一蹙眉,目光一亮,脫口急聲道:“有了,悅來軒酒樓客棧的劉掌櫃。不錯,他
開設酒樓,閱人天數,前去問他,一定會問出一些眉目來。”
把話說完,倏然轉身,足尖一點,飛身縱上房面,展開輕功,直向莊外馳去。
現在.許格非又開始擔心,劉掌櫃是否已知道長春仙姑已死,單姑婆也逃得不知去向了?
假設劉掌櫃已獲得了訊息,也許他也早巳逃命去了。
許格非心情忐忑不安,加速飛馳,到達際雲關的外街口,依然沿著街後山坡前往悅來軒
客棧。
前進中,不時探首看一眼街下情形,更特別注意他正住宿的那座豪華小獨院。
漸漸他已看清了,附近一片漆黑,只有他住的那座獨院還有燈光。
仰首看看夜空,心想,現在已是三更天了,為何侍女小梅還沒有熄燈呢?
繼而一想,心頭猛地一震,該不會是劉掌櫃聞聲逃走,小梅也跟著離去,因而小樓上的
燈一直沒有人吹?
心念至此,更感焦急,不自覺地加速了身法。
到達店後門,門竟然開著,心中更加慌急。
但是,急急奔至獨院門前,院門竟意外地關著。
許格非認為門既然在裡面閂上,裡面當然可能有人,立即在門上叩了兩下。
由於裡面沒有動靜,他立即回頭打量了一眼全店情形。
他根據店內的整潔和那種感覺上的寧靜氣氛。悅來軒客棧似乎沒有發現變故。
果然,就在他心念方動的同時,裡面已響起侍女小梅的迷惑聲音問:“你是誰呀?”
許格非心中一喜,立即愉快地道:“小梅,是我。”
裡面的小梅一聽,不由興奮地大聲道:“是許少俠和丁姑娘回來了。”
說話之間,隨著腳步聲響。門閂也有了響聲。
呀的一聲門開了,滿面驚喜的侍女小梅,一看許格非的神色,再看了一眼院門外,立即
瞪大了兩眼,驚異地問:“丁姑娘呢?”
許格非覺得沒有向小梅解釋的必要,只得踏進門內含糊地道:“丁姑娘待一會兒回來。”
小梅會意而迷惑地哦了一聲,又匆匆將門關上閂好。
但是,繞過影壁的許格非,卻脫口輕啊,頓時呆了。
因為,小廳階前,正站著老淚簌簌,神情悲痛的單姑婆。
許格非急忙一定心神,脫口急呼道:“單姑婆。”
急呼聲中,飛步奔了過去。
但是,單姑婆卻左手掩在面上,傷心地失聲痛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