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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鎮定自若的端起滿滿的酒碗:“蕊娘先乾為敬!”
蕊娘吸了口氣,將偌大的海碗捧到她小如櫻桃的嘴邊,一仰脖子,咕嘟嘟的,一碗酒喝了下去。這碗酒一下肚,她白淨的臉上,現出兩朵桃花,更為嫵媚。方玉呆呆地望著蕊娘扁平的小腹,這許多的酒,她肚子裡如何裝得下?在此之前,他只認為蕊娘是性情剛烈的女子,看不出是女中豪傑。
方玉見大家甚為高興,便趁機想試探一下耿懷忠,以解他心中的疑雲。
“各位英雄,方玉此次大漠一行,行蹤卻在錦衣衛的掌控之中……”方玉留意耿懷忠的神態,耿懷忠只是靜靜在聽他說,無意之中卻見到冷彪滿臉驚訝之色:“我出了大漠之後,在大同遭到追殺。先是蕊娘在青樓的侍女小翠遇害,後是為我治病的陳郎中一家滿門被殺!”
耿懷忠疑惑的問道:“少俠,你怎會知道是錦衣衛所為?”
“所有遇害之人,均為一刀斃命,乾淨利落。陳郎中家沒有丟失錢財,方玉放在青樓的巨金,也分文未少,且陳郎中為人忠厚,在江湖中沒有結下恩怨……方玉判斷決非圖財害命,也非仇殺。是衝方玉而來!”
耿懷忠追問方玉:“少俠的武功,在座之人均不是對手,難道那幾個毛賊……”
方玉不想暴露自己被人下毒,將幾乎廢了武功之事合盤托出:“方玉當時不在……”
“這……”耿懷忠思索片刻:“那少俠離開大同前來湖州,一路可有人跟蹤?”
“方玉晝夜兼程,所乘之汗血寶馬無人能跟上。”
“不可大意!來呀……”耿懷忠對應聲而出的管家吩咐:“叫莊內家丁日夜看守莊園,有事及時向我稟報!”
方玉看不出耿懷忠神情中有何可疑之處。要麼,他城府很深,不形喜於色;要麼,他真不是錦衣衛中人。
是夜,酒宴之後,方玉與冷彪仍然下榻蘭園。婢女送來一壺清茶,兩人在桌前坐下,互說別後衷腸。
“公子,那蕊娘於你,再好不過了……”
“幫主,不可否認,蕊娘是當今女子中的姣姣者,萬里挑一也難挑上……然而,方玉心中只有嫣奴。”
冷彪見過嫣奴,她與蕊娘可以說是不相上下。但於情於理,他更偏向蕊娘,兩人不僅有相同的經歷,又同為將門之後。那嫣奴是異族人,又是與大明敵對的瓦剌公主,冷彪總覺得此事難成:“公子,我看還是蕊娘好!”
“幫主,你不知嫣奴……”
方玉思索再三,決定把他與嫣奴的一切事情,全部講給冷彪聽。他訴說出他如何與嫣奴在凌雲寺一見鍾情,在大漠以天作被,以地做床;在救出蕊娘後,他與嫣奴逃到邊境,遭到也先數萬狼隊的堵截,嫣奴為了他與蕊娘,如何交出兵權,還一再叮囑蕊娘替她照料自己……
冷彪聽得時而擊掌叫好,貿然間又扼腕長嘆。當他聽到方玉與嫣奴生離死別時,他大叫一聲:“公子,你若負了嫣奴,天理不容!”
方玉眼裡淚光閃閃,說到動情處,竟然哽咽出聲。
冷彪聽方玉說他的武功己廢,驚得他猶如五雷轟頂,真要是如此,他與道長的努,豈不前功盡棄!他充滿疑慮地問方玉:“你是何時發覺武功被廢?”
“峨眉之戰後,我掉下深淵,被柳絮所救。在此之前之後,我曾兩次有過毫無先兆的心痛。這種心痛來無蹤,去無影……到了湖州,進入大漠,其間沒有發作。在大漠無用武之處,也就沒有察覺。我與嫣奴有了那次交歡之後,心痛突然加劇,痛得我天旋地轉,五內欲焚,我試著用內功抑制,才發覺武功全然被廢。據陳郎中說,方玉中了來自西域的盅毒,這種毒藥只有大內才有……”
冷彪曾身為錦衣衛將軍,知道這種毒藥,是大內專門用來對付不需立即要命的勁敵。人沾上一點兒,輕者廢了武功,重者數日後不治而亡。方玉的懷疑是對的,向他下藥的確是錦衣衛。冷彪想到此,話脫口而出:“此藥名叫鶴頂紅……”
方玉詫異的看著冷彪:“幫主怎會知道?”
“我、身在江湖久矣,聽說過此藥……公子,中了鶴頂紅,僅能苟延殘喘數日。你是如何挺過來的?”
方玉從懷中取出紫玉:“多虧了這塊玉石,是它阻止了毒藥的擴散與往上侵襲;也幸好遇上陳郎中,他為我刺破膿包,擠出膿汁,敷上他自制的金剛油膏,還開出藥方讓我內服。幾天來,我的症狀在逐日見好。”
冷彪聽到此,才略為放下心來。“你說你吹響玉棍,引來了青龍,青龍用雷電擊毀了也先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