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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的香氣,令人唾涎欲滴;那雅雨,蜀王認為他目前是無福消受在細雨霏霏中,與佳人漫步那狀不可言的情趣;至於最為人稱道的雅女,此刻就偎依在他身邊。雅州山清水秀,自古以來就出美女。眼前的雅女,人人面板白裡透紅,嫩得猶如剛出水的蓮藕一般。個個身材修長婀娜,且好得出奇。該肥的地方肥過夠,該瘦的部位也瘦得恰到好處。可謂是增一分嫌肥,減一分則瘦。再看容貌,三人各有特色,一個像小家碧玉,清純可愛;一個似大家閨秀,雍容華貴;還有一個帶著幾分野性,處處顯露驃悍之美。
王爺賞了辦事的十兩黃金,官升一級。本來三日之後就要比武打擂,行武之人,最忌諱縱慾過度,更忌比武之前接近女色。王爺為這次與方玉論劍,已經吃素快一個月,他最寵愛的幾個王妃,前些日子連見也不見。然而,當三個雅女來到他面前時,且不說身材容貌之好,令他這個獨霸蜀中的王爺從未見過,就連不經意間的一頻一笑,也使府中所有的妃嬪大為失色。王爺心旌動搖,甚至可以說是魂不守舍。急忙叫宮中內侍帶三名雅女去玉池好生沐浴,再換上薄如蟬翼的蜀錦,隨他晚宴。
晚宴別出心裁的擺在後宮前的露天水榭上,發亮的金剛磚上鋪滿厚厚的絨毛毯,八盞明亮的宮燈分佈在一個寬大的几案四周,几案上擺放著各色瓜果、糕點,以及精美的菜餚、御酒。水榭前方伸進剛綻開新葉的荷塘,兩邊是才吐出嫩芽的垂柳。府裡的隨侍、侍衛,王爺叫他們離得遠遠的,沒有他的吩咐,誰也不準走近水榭一步。
月上中天,王爺來到水榭,府中的樂師們,隱藏在茂密的柳林中,演奏著春江花月夜的樂曲。
王爺坐在几案前,左扶右雍兩個雅女,另一個雅女半蹲半跪在他面前,三人不停地向王爺斟酒、進菜。那雅魚果然名不虛傳,魚肉嫩得入嘴就化,喝上一勺湯,滿口唇齒留香。王爺喝著美酒,看著美人,聽著鶯聲*,好不得意。幾杯酒下肚,王爺貿然感到全身燥熱,再與雅女耳鬢斯磨,嗅到她們身上透出的清香,他有些心猿意馬了。他睜開矇矓的雙眼,雅女們身上的衣服有著唐朝的風韻,均是寬肩大袖,領口開得很低,薄如蟬翼的蜀錦,遮掩不住她們美得炫目的*,那如玉雕琢似的胸脯,幾乎完*露在外面。王爺忍耐不住,抱住左邊的雅女,在她臉上親了一親,右邊的雅女趕緊向王爺偎依上來,王爺在她裸露的胸上摸了一把,感覺好極了,與他平時臨幸府中王妃不一樣。雅女的胸脯硬硬的,很有彈性,摸著如絲綢般光滑,他把臉貼在她的胸上,一股馨香撲鼻而來,王爺的龍根貿然*,他自恃不住了。
王爺將雅女送來的酒一飲而盡,他漲紅了臉:“本王要寬衣解帶!”
偎依在王爺身邊的兩名雅女趕緊起身,一左一右為王爺脫下繡有黃龍的便服,只剩下白色的短衣與緊身的長褲。王爺仍說他全身發熱,跪在他身前的那名雅女,靈巧的解開王爺腰間的絲帶,長褲頓時從王爺身上滑落下來。身邊的兩名雅女,拉著王爺短衣的袖子,王爺赤身露體的從短衣裡鑽了出來。他往絨氈上一坐,哈哈大笑,向著雅女們叫道:“你們何不也像本王一樣,寬鬆自如?”
有著幾分野性的雅女,向王爺嫣然一笑,嬌聲應道:“王爺,雅魚你也嚐了,雅女呢你也見了,雅州的三雅,你已見到了兩雅,還有一雅王爺你不可不見!”
王爺楞了:“天遠地遠的,你叫本王如何能見?”
那雅女詭迷地一笑:“王爺想還是不想?”
王爺抱緊了身邊的兩名雅女:“若能與汝等共享那雨中美景,當然是好!”
那雅女立起身來,向著柳林中的樂師打了個響指,歡快的樂曲頓時變成行雲流水般的慢板。她向王爺施了一禮:“王爺請起!”
王爺不知道雅女們要做什麼,正在猶豫之際,兩名雅女已經把他扶了起來,並將一襲紗衣披在他的身上。一人在前帶路,兩人扶著王爺,慢慢踱下水榭,向荷塘邊,垂柳下的花徑而去。
冷彪跟隨在黑衣人身後來到水榭,正逢雅女們扶起王爺,向花徑走去。黑衣人躲藏在一棵百年柳樹下,不動了。冷彪暗自猜想,莫非他要行刺王爺?冷彪觀察著四周,府中侍衛都離得遠遠的,黑衣人若要下手的話,這倒是極好的時機。一想到王爺,冷彪心裡湧出複雜的感情。雖說是王爺率兵在嘉州總兵府殺了方玉全家,但他是奉旨行事,並非他的本意。再有,以冷彪在大內多年的歷練,大內若真要抓他這樣一個人,他不會活到今天。還有,他與王爺在一起的時間不長,但王爺對他不薄,從來沒有頤指氣使,一直待他敬如上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