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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事上奏,無事退朝!”
野狼一把將金毛鼠拉下龍椅:“幫主哥哥不是叫你來這兒玩的!”
金毛鼠問秦風:“不準殺人放火,還要鬧出大的動靜,你說如何是好?”
秦風也覺得不好辦,用眼看著野狼。
“有了!”金毛鼠怪叫一聲:“來這兒時路上有一樵樓,不如你我前去擂鼓嗚鳴鑼,既亂了宮中時辰,又攪得他人心不安,豈不一舉兩得?”
秦風應了一聲好,三人離開雍和宮,直奔樵樓而去。
樵樓建在城牆之上,離地約有五丈之遙。金毛鼠緊跑幾步,擦著牆根上了牆壁,他在那陡峭的城牆上如履平地,行走如飛。眨眼之間,他就從樵樓裡探出頭來,叫秦風他們上去。樵樓裡,幾更夫已被放翻在地,堵住了嘴巴,捆上了手腳。金毛鼠手握一對鼓槌,指著兩面鑼說:“你倆下去,聽見鼓響就敲鑼,圍著那幾座大殿跑,甩開侍衛後去配殿見幫主!”
秦風與野狼各取一面鑼在手裡,下了樵樓。
金毛鼠聽過軍中的鼓樂,人極聰慧,竟能過耳不忘。他等秦風兩人下了樵樓,敲響了第一通鼓。剎那間,寂靜的紫禁城裡,鼓樂聲起,震動了茫茫夜空……
冷彪叫白狐緊緊跟著他。紫禁城內,冷彪再熟悉不過,閉著眼也能走到每個角落。他避開宮內的明崗暗哨,輕車熟路的來到雍和宮的配殿。殿外有四名帶刀的侍衛,殿內還有兩名。冷彪悄悄告訴白狐,先繞到殿外的侍衛後面,他倆一人兩個,用點穴的方法收拾他們。白狐向左邊奔去,冷彪繞到右邊,兩人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放到了四名帶刀侍衛。兩人邁入大殿,將隱藏在門後的兩名侍衛如法泡製。
冷彪從背上取下雙柺,拄著柺杖向前,他要白狐守住殿門,然後向殿內走去。
王振端坐在書案後面,提筆在手,身邊有一小太監捧著硯盤伺候著,他此時在燈下觀看早朝時,要給皇上御覽的奏章。他聽見殿內有異常響動,頭也不抬的問道:“來者何人,怎會沒有稟報?”
冷彪也不答話,一直走到書案面前。
王振見沒人答話,這才抬起頭來,他看見冷彪吃了一驚:“你是何人?竟敢擅闖大內軍機要地!“”
冷彪冷冷問道:“王公公,別來無恙?”
王振打量著眼前這個架著雙柺、只有一隻眼睛、滿臉傷疤的人,腦子裡沒有一點兒印象,便努力在回憶。
“深夜客來茶當酒,有客自遠方來看你,你不賜茶也罷,難道就讓我這麼站著?”
王振想要呼喚侍衛,馬上就意識到此舉多餘。既然此人大搖大擺的進來,說明侍衛已經不起作用了,無奈之下就叫小太監給冷彪端來一把椅子。冷彪在王振對面坐下。揶喻道:“子時已過,王公公還在伏案批閱文書,真是鞠躬盡瘁!”
王振不知眼前人是誰,來此何意,對他是福是禍,全然不知,不得不小心應對:“每日處理軍機大事,如履薄冰,不得不如此……”
“那陷害忠良,貪髒枉法,也是如履薄冰?”
“你!”王振正要發作,突然意識到潛在的危險,立即控制住自己:“請問,你到底是何人?”
冷彪不緊不慢地回答:“前錦衣衛將軍,現丐幫幫主。”
王振驚訝得站了起來:“你是……冷彪?”
“正是,王公公萬萬想不到吧?”
在王振的記憶中,冷彪還是過去的模樣:“你,怎麼會變成這樣?”
冷彪哼了一聲:“問得好!是你親手用劍刺瞎了我的眼睛,用燒紅的鐵爪毀了我的面容,你叫人挑斷了我右手和兩腿的筋腱,我才變成今日這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難道你忘了?”
“你……”王振意識到來者不善,他極力控制住內心的恐懼:“來此何事?”
“公公請坐下。幾年來,承蒙你惦念,一直在找我,今天我來了,與你了斷那理還亂之情。此情未了之前,與你商量一件事。”
“請講!”王振摸索著坐下,緊張的盯著冷彪。
冷彪斷然說道:“此事你辦也得辦,不辦也得辦!”
“那要看是何事。”
“把你用的金牌給我,我去天牢提出李十三和於蕊!”
“不行!”王振一口回絕:“他兩人是朝廷欽犯,除了皇上,無人能動!”
“公公,你不是想金屋藏嬌麼?”
王振聞言大驚,他在天牢裡說過的話,冷彪怎麼會知道!他惱羞成怒:“如果我不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