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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迷不醒?”
“醒過幾次,只是非常虛弱,神志不是很清楚,說話也難。”
“你看他……會好麼?”
“我請來的郎中說,他被吸盡了精血,若非你當時給他服了金丹,早已沒命了……想要他徹底康復,還需要些時日。”
清欲身體嚴重受損,需要進補,寺院清規戒律很多,尤其不準殺生。清欲怎麼辦呢?
慈青看出方玉心裡的疑惑:“公子放心,我叫寺外的飯莊,每日送來上好的雞湯調養清欲。”
“這就好……”方玉回到座上:“大師,紫雲宮不可一日無主,我想待清欲好了之後……”方玉沒有把話說完,想聽聽慈青的意見。
“公子,雖然佛中有道,道中有佛,但兩教在大事上仍然涇渭分明,我是佛門中人,不該過問道家之事……但此事涉及紫雲,有話我就不得不說。清欲做道長不是不可以,但從目前的態勢來看,一是他年齡小了,另則他資歷太淺,難以服眾。不如這樣,你發密函至武當,講明事情的原委,請他們派人前來代理道長,待三兩年後,再推出清欲。當今朝廷通道,武當群宮為朝廷所建,所有真人皆為皇上所封。縱觀天下道教,武當執全道之牛耳。貧僧設想,立清欲為道長,最好能有武當的敕封。紫雲曾是武當的當家道長,威望甚高,武當不會不理。你這樣做了之後,清欲出山就有理、有利、有節,天下道觀就無話可說!”
“大師說得有理!”慈青一番話,使方玉感到他想得太簡單了:“就按你說的去做……大師,我與幫主,想借寶剎住上些時日!”
“好呵,想住多久都行。”
“最好能有一清淨之地,不為外界干擾。”
“後山有一洞穴,相傳是達摩祖師面壁之處。”
“再好不過了!”
“請問公子,擬為何用?”
方玉望著冷彪:“幫主一身傷痕累累,趁現在無事,我想為他治傷。”
“好,公子乃菩薩心腸!我叫人將洞穴打掃乾淨,再為你們準備所需之物。”
“大師不必過於費心,一日三餐,粗茶淡飯就可。”
“好,老衲謹記在心。”
“大師,此次我去大漠,見到了也先,他亡我大明之心不死,方玉甚為憂慮。其軍事實力與去年相比,其勢更盛,南下中原只待時機罷了……朝廷*無能,大同雖有數萬精兵,領兵之人只知貪贓枉法,謀一己之私利,置大明江山社稷不顧。我看千里防線如同虛設!方玉雖一介布衣,然,位卑未敢忘憂國……”
“公子可曾去了義軍大營?”
“大師如何知曉?”方玉驚異了。
慈青笑道:“別看老衲足不出戶,天下大事也略知一二……大同離湖州僅一天餘路程,公子馬快,一天足之夠也,可你竟然走了三日!那鄧茂七與葉宗留的營盤就太行腳下,黃河岸邊,除了你去探訪故人,老衲實在想不出你會去哪兒?”
“實不相瞞,我去見了兩位首領。”
“不僅見了,你還留下嫣奴的侍衛,教義軍破也先蒙軍的刀法!”
方玉震驚了:“大師從何而知?”
“嫣奴貴為公主,僅她的衛隊就有千人之多,全是身懷絕技之人。此次嫣奴入蜀,竟然支身一人,於情於理不合,公子,是你將她們留在了義軍吧?”
“是嫣奴之意……”方玉感慨萬端,慈青料事如神。
慈青感嘆不已:“深明大義的嫣奴,其心可昭日月!義軍經過調教,可以利用黃河天塹,將大漠鐵蹄,阻擋在大河以北……可嘆呵,僅僅是阻擋而已!”
方玉信服的點著頭。
慈青望著方玉:“老衲猜想,公子屆時將以國家安危為重,親赴黃河!”
“方玉正有此意。一旦也先打到黃河,我想聯絡武林共赴國難!”
冷彪插言道:“真是如此,天下丐幫決不會袖手旁觀!”
慈青嚴肅的盯著方玉:“公子,如果也先來犯,一定不要讓嫣奴隨你而去!”
“何故?請大師明示!”
“此乃天機,不可洩漏!公子千萬切記……”
方玉與冷彪告別慈青,出了方丈室。
江面上騰起煙霧,正是漁舟唱晚之時。
方玉心裡疑惑不已,慈青初見嫣奴時,就刻意叮嚀他要珍惜;如今又再三囑咐:一旦也先南下,不要讓嫣奴與自己同行。這是何故?方玉百思不得其解,走過大雄寶殿時,他想為此事燒柱香,既然慈青不說,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