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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木柵門前踱來踱去的兩名軍校,又壓低嗓子說道:“那位半天雲,你親眼見過沒有?你又信不信真有其人其事?” 。
伍掌櫃:“半天雲我雖沒親眼見過,可親眼見過他的人多呢!
誰不知他現在還帶領著他那幫弟兄住在烏倫古湖一帶,專門對付邊界那邊來犯的部落,經常把他們打得落花流水,比那班守邊官姜還勇敢可靠。飛駱駝的事哪能和半天雲相提並論!” ‘張老頭:“老弟,二十年前,開初傳說沙漠裡出了個半天雲的時候,我也不信,也像你現在不信咱西疆出了個飛駱駝一樣。”
伍掌櫃固執地道:“一個姑娘,又是單槍匹馬,會有那麼大的本事!除非我能親眼見到她,不然,我是斷難相信的。”、.人群中又開始爭論起來:有信其有的,也有說其無的,各執一詞,莫衷一是。
中年漢子也不和大家爭論,只抬起頭來將關口周圍環視一遍便邁步跨進酒店去了。伍掌櫃忙停下話來,抽身回店照顧顧客去了。那漢子向他要了一壺冷酒,一盤煎餅,獨自默默享用起來。
伍掌櫃把漢子安頓停當,又返身出店,繼續和張老頭爭論不休。二人越爭越來氣,越氣話越粗,最後,張老頭氣得圓睜雙眼,指著伍掌櫃的鼻子說道:“伍掌櫃,我知道你是背父所生的遺腹,你從生下來就沒能親眼見到過你爹,你總不會連你有個爹也不相信吧!”
伍掌櫃被激怒了,脖子上的青筋一下暴得老粗,聲音也變得沙啞起來,指著張老頭罵道:“呸,張老頭,你都是五十多歲的人了,怎麼也說出這種缺德話來,你這像人話嗎?”
中年漢子趕忙放下酒杯,幾步搶出店來,將伍掌櫃拉回店裡,左勸右解,才把他的一腔怒氣漸漸平息下來。中年漢子又要來一壺酒,強拉著伍掌櫃也喝了兩杯,二人又心平氣和地閒聊起來。
中年漢子笑了笑,忽又說道:“常言道‘無風不起浪’。飛駱駝的事兒,既然傳說的人那麼多,難道你真的一點不相信?”
伍掌櫃:“也許真有這樣一位姑娘,只是未必有那麼大的本事。
傳說的人總要加鹽加醋的。一個加一點,加來加去就玄啦,你難道也會相信她真有那麼高的手段?!”
中年漢子抬起頭來,兩眼正視著他,十分認真地說道:“我相信。因為我曾經親自遇見過這樣的人。”
伍掌櫃驚詫地:“也是一位姑娘?”
中年漢子:“是的。那時她還是個姑娘!”
伍掌櫃:“誰?是一個什麼樣的姑娘?”
中年漢子放低聲音,神情肅然,一字一句地說道:“她就是八年前人們傳說的春大王爺。”,
伍掌櫃大吃一驚,差點跳了起來。他重重地喘了口氣後,才又問道:“你是在什麼時候、什麼地方遇見她的?”
中年漢子:“十五年前,在甘肅的嘉峪關外。當時我在甘肅當差,為了一點小事,我無意間觸犯了她,她只一揚手,便差點要了我的腦袋。當時簡直把我嚇懵了,等她放馬走開後,我才清醒過來。
我知道,我是遇上一個身懷絕技、性情莫測的奇女子了。我心裡也明白,幸虧她手下留情,不然,我早沒命了。”
伍掌櫃張著一雙眼,聽得入神。不料中年漢子說到這兒便把話打住了。伍掌櫃等不來後話,忙又問道:“後來呢?後來又怎樣?
那春大王爺竟是怎樣一個人?”
中年漢子沉下臉來,正色說道:“老兄,關於春大王爺的事,你就別再問,也別去打聽了。她就最忌諱別人打聽她的事兒三我那次差點送命,就是由於冒冒失失地探問她哪來哪去。”
伍掌櫃雖感意猶未足,卻也不便再深問了,只嘆道:“世界果有這樣的女人!” . 。
中年漢子飲過酒,吃完餅,付了錢,正要起身離店,忽聽古道東邊遠遠傳來一陣清脆而又急驟的馬蹄聲。馬蹄聲由遠而近,吸引著古道兩旁的攤販店家,大家都情不自禁地掉過頭去,目迎著這疾馳而來的客人。中年漢子側耳傾聽一下,臉上不禁微露驚詫之色,自語般地說道:“聽得出,這是一匹好馬,一匹難得的好馬。”他隨即也跨出店來,站在門前注視著。
騎影已經出現在遠遠的古道上,舉目望去,只見一個賓士著的黑點,尾後噴出一道長長的白色煙塵,迅速地向這邊移來。黑點越來越近,已能看清它的輪廓:一匹神駿非凡的大黑馬,四蹄騰躍,鬃須飄拂,昂頭平尾,勢若行空,穿射而來。那馬通身黑得發亮,在陽光照耀下,幾乎使人感到耀眼難睜,不敢正視;馬上端坐一位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