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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採取這種手段,有錢有勢,就連她那祁連山稱霸三十年的男人都怕她三分,更不用說州里的平民百姓了。因此,姑娘還是趕快離開這兒吧,千萬大意不得!”
春雪瓶聽得毛髮悚然,心裡又恨又怒。她沒想到世上竟還有這麼寡廉鮮恥的女人!更沒想到會有人用女人來換取錢財和權勢!春雪瓶不由得恨恨得說道:“那婦人難道自己就沒有女兒!她幹出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難道就不怕她女兒傷心!”
老頭顯得有些情急地說道:“誰知她有沒有女兒!誰還去管她女兒傷不傷心!你還是快走吧,大家都在替你擔心呢!”
春雪瓶不由得一詫:“大家”還有誰?”
老頭:“一個哈族兄弟。是他要我去把你叫出來的。”
春雪瓶更感驚異了,忙又說道:“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呢?我在這兒是一個人也不認識的呀!”
老頭:“適才我在這堂前掃地,一個陌生的哈族兄弟走來對我說,一個外地的姑娘進入裡面去了,要我快去把你叫出來。還說:不然會鬧出事情來的。我心裡一急,便忙去把你叫出來了。我還以為姑娘認識他呢!”春雪瓶正想問問那人的身材相貌,老頭又說道:“認不認識也無關緊要,我看那位兄弟也是一片好心一,你還是快快離開這兒吧,萬一出了事,是會連累我的。”
春雪瓶只好謝過老頭,帶著滿腹的疑猜,仍沿著城邊小河向回店的舊路走去。她走著走著,忽聽身後傳來一聲呼問:“前面那位可是春姑娘?”
春雪瓶不覺一驚,急忙回頭一看,竟呆呆地站在那兒愣了。
春雪瓶 第十三回 客店巧逢前嫌盡釋 狼窩智入新恨重生
春雪瓶忽聽身後傳來一一聲喝問,不覺吃了一驚,忙回頭一看只見離她身後十步遠處,站立一人,頭戴麥編圓帽,身穿淺藍色夾袢,腳下鹿皮短靴,一張略顯清瘦的臉上正閃著一雙清澈明亮的眼睛注視著她。春雪瓶一邊打量著她,一邊問道:“你是誰?”
那人含著滿面笑容眨了眨眼,說道:“我是艾彌爾。”
春雪瓶不覺驚呼了一聲,有如突然遇上親人一般,趕快走上前去,一把拉住他的手肘,說道:“啊,你就是艾彌爾叔叔!”
艾彌爾閃著一一雙充滿喜悅的眼睛,將春雪瓶打量片刻,說道“八年不見,你竟長得這般俊秀,我幾乎都認不出來了。”
春雪瓶想著適才在酒泉水池旁邊發生的事情,不禁急忙問道:“適才叫掃地老頭把我從酒泉堂裡叫出來的是不是叔叔?”
艾彌爾:“是我。”
春雪瓶“叔叔怎麼知道我到那兒去了?”
艾彌爾:“你進去時,我正在堂壩前面的那座樓上。你在下面仰起頭來觀看樓上飛橋時,我便認出是你來了。等我趕下樓來,你已經進到堂裡去了。我知道豹二太太和童遊擊正在池邊亭上賞泉乘涼,怕你出事,才請那位看守廳堂的老哥去叫你出來的。”
春雪瓶不服地:“叔叔何須為我擔心,我豈懼怕他們!”
艾彌爾笑了笑:“我知道,我們這位飛駱駝連統兵數萬的肖將軍都未放在心上,哪會把那身旁只帶著幾名軍校的童遊擊放在眼裡!我擔心不是怕你吃虧;是怕你任起性子來把事情鬧大不好收拾,也會誤了我的事情。”
春雪瓶:“叔叔來肅州有什麼事情?”
艾彌爾:“一言難盡。”這兒雖然僻靜,也非久談之地.不如到我住的那家客店去坐坐,我們再細細一談。”
春雪瓶:“叔叔住在哪家客店?那店裡可還清靜。”
艾彌爾:“我住在西門小街‘故人來’客店。那兒也還清靜,店主是個女的,姓劉,心地正直善良,我們那裡的人過往這裡,都到她店裡落腳,她亦多有關照,是靠得住的。”
春雪瓶聽他這麼一說,也就放下心,欣然跟隨著他繞過北門,又向西門走去。一路上,春雪瓶想起蓮姑曾對她說起艾彌爾親手埋葬達美以及為達美之死悲痛不勝的那些情景,她對眼前這位艾彌爾叔叔,心裡倍加敬重起來,也倍感親切起來。兩人一路說說談談,不覺已來到店裡。艾彌爾把她帶到客店一一特別僻靜的房問裡,先給她倒來一碗茶,又掩上門,然後才轉人正話,對她說道:“春姑娘,你雖然沒說,我也知道你定是追趕你母親來的。”
春雪瓶:“艾彌爾叔叔,你見我母親了!”
艾彌爾點點頭:“見到了。我也是為追趕你母親而來的。”春雪瓶急切地:“你在哪兒見到我母親的?她現在哪兒?身體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