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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雪瓶詫訝地:“母親怎又問起這事來了?!”
玉嬌龍指著帳篷說道:“這帳篷才經十九年風風雨雨,便已變得如此破舊,何況母親還是血肉之軀,當已是老態龍鍾的了。”
春雪瓶:“人怎和物比!說母親未變就是未變,母親再不相信,還可問問布達旺老爺爺去!”
母女二人正說著,羅小虎跟在布達旺老爹後面向帳篷走來。
春雪瓶忙跑上前去,親親熱熱地叫了聲:“老爺爺!”又說道,“我母親看望老爹來了。”
玉嬌龍也忙走到老爹面前,躬身施禮,說道:“給老爹請安!我來看老爹來了。”
一 布達旺老爹只凝神注目打量著玉嬌龍,久久沒有開口。 、玉嬌龍略感疑訝地:“怎麼,老爹認不出來我啦?我是春龍呀!”
布達旺老爹這才爽朗地一笑,說道:“怎會認不出來!我還在老遠就已認出你來了。使我驚奇的是:十多年不見,競絲毫未變,還是從前那個模樣,那般神情,我也明知你是,一見卻又迷惑起來,心裡直髮愣,一時竟不敢相認了。” ,
玉嬌龍被老爹說得不好意思起來,只抿嘴直笑,竟不知該如何說了。布達旺老爹仍注視著她,顯得有些為難地說道:“叫我如何稱呼你才好呢?按說你女兒都已這麼大,不該再稱你姑娘了,可你卻還是姑娘般的模樣,我就還是稱姑娘吧!”
布達旺老爹這幾句話,引得羅小虎和春雪瓶都笑了起來。
大家又敘談了幾句,布達旺老爹才忙將他三人請進帳篷,讓他們坐定以後,他又忙著張羅晚飯去了。
春雪瓶趁布達旺老爹剛轉身走出帳門之際,伸手拉了拉她母親衣袖,輕輕在她耳邊說道:“如何?女兒該沒騙你!該不是在討你歡心!”
玉嬌龍不禁燦然一笑,嗔了一聲:“你這丫頭!”
春雪瓶掩住口哧哧地笑個不停。
羅小虎雖不知她母女在說些什麼,也不解春雪瓶為何發笑,但她也被和諧的氣氛所感染,也咧開大嘴跟著笑了起來。
玉嬌龍被他二人笑得滿面春輝,羞紅了臉。
小帳篷裡盪漾起歡波,充滿了和美。春雪瓶不覺輕輕進出了一句:“啊,這興許就是天倫之樂!”
一會兒,布達旺老爹端著一木盤飯菜進帳來了,盤裡盛有馬臘腸、烤山芋,還有糯米飯糰,都是熱騰騰香噴噴的。老爹將飯菜擺好,說道:“這些食物都是烏都奈送來的,你們一路辛苦,就好好地屹一頓吧!”
玉嬌龍:“烏都奈也住在這兒?”
布達旺老爹:“他不放心小虎,還一直等著他呢。”
羅小虎:“他這時可在那邊林裡?”
布達旺老爹:“昨晚半夜動身到梁巢父鋪裡取藥去了,白天不便行動,要今晚半夜才能回來。”
玉嬌龍隱感憂慮地:“烏蘇軍營官兵是否常出巡邏?”
布達旺老爹:、“若在平時也不常出,偶爾出外巡邏,也只形同過場一般,自十天前他們在車排子附近發現了小虎行蹤,隨後又在烏蘇城郊的野地上被小虎和雪瓶打傷幾人,軍營裡就如臨大敵一般,巡騎四出,盤查也緊了。特別是在通向塔城和烏倫古湖的路上,更是哨卡重重,戒備森嚴。烏都奈昨夜去梁巢父處,一來是為取藥,二來也是去探風聲。那姚游擊手下官兵多是他駐塔城時的舊部,認得你的相貌,你務須小心才是。”
羅小虎:“姚遊擊和他的那些官兵,過去不在我的眼裡,現在我又有了寶馬寶刀,就更不把他們放在眼裡了!”
玉嬌龍:“關羽大意失荊州,你應以為戒,還是小心謹慎一些好。”
羅小虎不再吭聲了。
帳篷裡適才那種歡樂和美的氣氛忽然被打破,一一種惴惴不安的情緒又在隱隱地滋長起來。春雪瓶感到有些掃興,說道:“任他巡得那般緊,查得如何嚴,既然二十餘騎外寇都從他們眼皮下竄過來了,我就不信羅大伯從他們面前闖不過去!”
春雪瓶這幾句話好像一陣風,吹散了愁雲,吹來了爽意。布達旺老爹隨即一拍手,說道:“說得有道理!大家還是快吃飯吧,休要為幾個巡邏敗了我們的胃El!” ’
帳篷裡又浸滿了歡快,大家也各取所好,津津有味地吃著;各隨所喜,情意切切地談著。
天色漸漸黑了下來,布達旺老爹起身點亮油燈,隨即又送一壺茶來。那茶壺是一隻綠色陶瓷茶壺,壺肚上繪著一朵白色的雪蓮,這更加使茶壺顯得精美雅緻。玉嬌龍剛一人目,便情不自禁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