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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難道他還能帶回來個李慕白!”
劉泰保:“我看王爺等的與其說是德秀峰,還不如說是羅燕。”
蔡么妹這才忽然省悟過來,用手往膝上一拍,說道:“對,王爺等的興許就是羅燕!他是把最後一注壓在羅燕身上了。”她凝神思索片刻,不禁又顯得有些憂心忡忡地說道,羅燕的刀法雖是俞秀蓮親手傳授,又在俞秀蓮身邊多年,但她從未與人作過認真的較量,更未和人有過拼死的爭鬥,因此,她刀法縱然精妙,畢竟經驗不足,若真與那刁殘的巫朵司動起手來,她真能鬥得過他嗎?”
劉泰保:“你說得也是。只是如今在這河北、山東一帶,除了羅燕又還能找出誰來!”
蔡么妹不吭聲了。
一直在旁靜靜聽著的春雪瓶,除了張大一一雙黑亮亮的眼睛望著他二人轉來轉去,顯得十分好奇和有趣外,既無焦急不安之色,也未露出半點怒容。她見蔡么妹默不作聲了,這才淡淡地說了一句:“要是那羅燕在這八日之內回不來呢?”
房裡又是一陣沉默。過了難耐的片刻,蔡么妹也只焦慮不安地重複了句:“是呀,要是等不回羅燕呢?”
劉泰保嘆息一聲,說道:“那就只有忍氣吞聲,眼睜睜地看著國家蒙羞受辱了!”
春雪瓶笑了,似不甚在意地說道:“不會的!偌大個中原豈無志士能人!蔡姑和劉大叔儘管放心,到時自會有人出來懲戒他的。”他說了這話便告辭出房,自回西屋去了。
以後一連數日,春雪瓶仍每日吃過早飯便獨自上街遊玩,一面熟悉京城的習俗、地形,一面暗暗尋訪母親的蹤跡。劉泰保每天都要跑去德府打聽德秀峰是否已經回家的訊息。晚上大家在一起吃晚飯時,蔡么妹和劉泰保總要談談和巫朵司比武的事情,而且一天更比一天顯得焦急不安,二人連吃飯都變得無興無味起來。春雪瓶也只問問德秀峰的訊息,吃過飯便自回到西屋去了。
到了第四天晚上,春雪瓶回到客棧來,剛一跨進蔡么妹的房裡,劉泰保便興沖沖地迎著她說道:“雪瓶,告訴你一個好訊息,德秀峰父子二人今天上午已到家,羅燕卻於清早便趕回來了!”
春雪瓶一聽,心裡既感高興,也不禁有些詫異起來,忙問道:“他們怎麼今天才到?羅燕又為何沒有一道到家?”
蔡么妹還不等劉泰保應話,便忙介面說道:“他三人到了太原,德秀峰便因受寒生了一場病,在太原耽誤了一些日子;德秀峰怕家裡惦掛,原是要羅燕先動身回家告知德五奶奶的,不料羅燕在中途得知俞秀蓮已去世的訊息,便繞道去鉅鹿祭弔她師尊的墳墓去了。因此,等她回到家裡時,德秀峰父子亦隨即便回到家裡來了。”
春雪瓶這才明白過來,說道:“啊,原來如此。”她停了停,又說道:“我想那羅燕對她師尊俞秀蓮之死,一定很悲傷的。”
劉泰保:“真是悲傷極了!我今天見到她時,她那一雙眼睛都還紅腫著呢!”
蔡么妹:“這下好了,羅燕總算被盼回來了!王爺心裡一定比誰都感到高興。”
劉泰保:“我去時,聽德五奶奶說,德五爺剛一到家,連氣都還未歇定,便被王爺叫去了,直到我離開德府時,都還未見他回去。一定是王爺留著他商量和巫朵司比武的事情去了。”
蔡么妹:“你和德幼銘與羅燕談到巫朵司前來挑釁的事情沒有”
劉泰保:“談了。德幼銘剛一聽我說起這事,倒也顯得十分激昂憤慨,後來聽說金刀馮茂亦已敗在那人手裡,卻又不禁震驚失色,神情也變得猶豫起來。別看羅燕是個婦道人家,卻比德幼銘沉著果敢,她聽我將巫朵司來京挑釁的前後經過說完以後,只說了一句:‘看爹爹回來如何定奪!必要時我便前去和他一較!’我也這才對她說道:‘王爺興許也是把這最後一決的希望寄託在你的身上了!”’蔡么妹不禁用手將膝一拍,說道:“羅燕真是好樣的!”
春雪瓶心裡也不禁對羅燕充滿了敬意。
劉泰保不覺又憂形於色地說道:“我對羅燕那剛烈義勇的心情確也飲佩,只是不知她的武功刀法真能勝得過那巫朵司不?因這事關係著國家的榮辱,是萬萬失手不得的呀!”
春雪瓶也不禁陷入沉思,把她和羅燕在西疆谷口和假扮遊騎那隊官兵相鬥的情景重又回憶一番:羅燕驟馬迎戰時那一刀一劈的法式,那敏捷靈活的身手,那運刀起落的臂力,在她看來,確是經過多年苦練,有著很深功底,刀法也是獨特而精準的。可那般對手畢竟都是一些平庸之輩,而且又在馬上,在刀法的運用上是顯不出多少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