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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芳還是囁嚅地:“這馬很……很像我一位……位朋友的坐騎。”
春雪瓶:“你那朋友是誰?”
鐵芳遲疑了下:“姓春,是西疆人。”
春雪瓶:“是男的還是女的。”
鐵芳的臉漲得通紅,愣了片刻才說道:“是位姑娘。”
春雪瓶情已難禁,忍不住發出一串清脆的笑聲,直笑得腰也彎了下去。過了一瞬,她才停住笑聲,驀然抬起頭來瞅著鐵芳,說道:“你看我是誰?” ”
站在她對面直髮愣的鐵芳,這才盯著她細細一瞧,他終於認出她來了!只見他突然張大一雙顯得又驚訝又喜極的眼睛,說道:“啊,原來是你!”
春雪瓶看了他一眼,充滿深情地怨他道:“你眼怎這鈍!這傻!連我都認不出來了!”
鐵芳憨然一笑:“我哪想到你會作這般打扮!卻真把你認作是小哥了!”
春雪瓶瞅著他嫣然一笑,又向左右顧盼了下,隨即指著松林那邊一塊空地說道:“咱倆到那兒去慢慢敘談,那兒靜!?’二人隨即穿過鬆林,來到一片幽靜的空地上,春雪瓶將馬拴在樹旁,鐵芳已選了一片乾淨的石頭和她並肩坐下。二人心裡各自都有好多話要談,一時竟又不知該從何說起了。彼此都默默地坐了會後。鐵芳才說了句:“咱倆分手多久啦?”
春雪瓶:“還差一天便是三個月了”
鐵芳一句聽去極為平常的話語,卻在春雪瓶心裡激盪起千層漣猗!她感到這些天來那些日日夜夜都在折磨著她的期待,盼望,焦灼,勞思,以及那些難以數計的輾轉反側,都已從他這一句平常的話語中得到了足夠的補償。她會心而又深情地看著他笑了笑,說道:“你怎也到這京都來了?”
鐵芳:“尋我母親。”
春雪瓶一下憬然了。她沉默片刻,才又關切地說道:“你又沒有一點兒線索,怎知她會在京城?”
鐵芳:“我養母臨死前曾告訴過我,說我母親操的一口道地北京話。”
春雪瓶悵然道:“這麼大個京城,萬巷千街你到哪兒尋去!”
二人又沉默了一會,春雪瓶忽又抬起頭來瞅著他問道:“你已來了這麼多天,怎不進城去看看德老前輩和羅燕姑姑他們?”鐵芳遲疑了下,才說道:“我遇到了一件意外的事情,一直走不開,至今連城都未進呢!”他忽然愣了愣,忙又問道:“你怎麼知道我已來了多天?”
春雪瓶詭秘地一笑:“我不但已經知道你來多天,還知道你在永定河邊攔過發了野的奔馬,還知道你也改姓春了。”
鐵芳先是顯得十分驚訝,隨即又忽有所悟地說道:“我已經猜到是誰告訴你的了!”
春雪瓶不由驚訝起來:“誰?”
鐵芳:“鐵貝勒王爺。”
春雪瓶驚奇地緊緊瞅住他問:“你怎的會猜到王爺身上去了!?”
鐵芳:“我知道你認識王爺。聽說你還住在他的王府裡。”
春雪瓶更是驚異極了:“你聽誰說的?還聽到說我些什麼?誰說我是住在王府裡?”
鐵芳:“你和巫朵司比武的事,我在保定就聽說了。說是王爺請你出馬的。說你住在王府裡的話,是前天在昌平道上才從幾個押鏢人的閒談中聽到的。”他說到這兒,停下話來,望著春雪瓶愣了片刻,才又說道:“我知道你已是名震京都的女英豪了,又是住在王府裡,我想…”
春雪瓶:“你想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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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芳:“我想我還應不應該去看你?!”
春雪瓶也不知是惱怒還是傷心,一下站起身來,連連跺了兩腳,竟差點哭了0她瞅著鐵芳又氣又屈地說道:“你說些什麼話呀!我在你眼裡心裡難道竟是這樣的人?!”
鐵芳仰起頭來愣愣地望著滿臉緋紅的春雪瓶,囁嚅地說道:“你雖不是那樣的人,但迫於世勢,有時也由不得你了!更何況是在京城這樣的地方!?”
春雪瓶真的有些氣惱了:“什麼世勢所迫!?在京城又怎麼樣!?”
鐵芳低下頭去,不做聲了。春雪瓶斜瞅著他,漸漸地,她那滿臉怨怒之色又慢慢消去,眼裡重又閃起柔柔的光輝,她又在他身旁坐了下來,瞅著他問道:“你可知道我為什麼要把自己打扮成這般模樣?”
鐵芳瞅了她一下,只搖了搖頭。 春雪瓶:“要說真有什麼迫人世勢,我也正是為此才把自己扮為這副模樣的。”
鐵芳:“你是不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