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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喜歡同著這位師叔出門的,只是他在廟裡實在太悶了,既然師父託他照顧自己,何妨跟他出去走走,總比閒著好。
他有了這種心意,於是就和祝三立各乘一匹馬,出寺而去!
中原這個地方,對他來說,實在是太陌生了。
這一路之上,曉行夜宿,全由祝三立負責,他只是沿途賞玩著,倒也是逍遙自在!
這一日,船行長江,好像已入了川省了。笠原一鶴在船頭上站著,觀賞著兩岸的風景,見那些貨船,逆水行著,十分吃力,由十數個拖夫,牽著極長的繩,在沙岸上用力地拉著。
這些人,頭上全是纏著白布,“哼喲”,“唉喲”,叫得甚為帶勁。
他內心不禁忖道:“這些人也太苦了,似如此拉法,真個是應上了‘舟行一尺水,皆汗也’那句話了。”
他心中正自感慨的當兒,卻聽得祝三立的聲音,在船內道:“你進來,我有話對你說!”
笠原一鶴應聲而入,卻見祝三立坐在一張竹椅上,眯著細目笑道:“孩子,我問你一句話,一個人處身於世,首先應注重些什麼?”
笠原一鶴一怔道:“師叔問這些做什麼?”
祝三立嘿嘿一笑道:“自然是有原因了,我問你,如果一個人知恩不報該當何罪?”
笠原一鶴冷冷一笑道:“師叔,你莫非是在說我不成?”
老狸祝三立點頭一笑道:“不錯,你真聰明!”
笠原一鶴呆了一下道:“師叔,你老人家的話,我不大懂!”
祝三立比了一下手式道:“我不說,你自然是不懂,我一說你就明白了,你坐下來!”
笠原一鶴奇怪地坐了下來,祝三立咳了一聲,道:“孩子,你那些東西能夠如數找回來,全歸功於那位徐小昭姑娘,你可知道?”
這句話說著笠原一鶴不由一怔,祝三立一笑道:“老實告訴你吧,那位徐姑娘因為把東西給了你之後,如今已得罪了她的父親,你是一個大丈夫,豈能要一個女人背難抵罪之理?”
笠原一鶴冷笑了一聲,道:“這是他父女自作自受,又與我何相干?”
祝三立怔了一下,他一隻手摸了一下鬍子,冷冷笑道:“就聽你這一句,也就知道你這孩子也太寡情了。”說到此,氣得長嘆了一聲,道:“我實在告訴你吧,那徐姑娘已洗心革面,做好人了。她因為把那箱東西交還與我,遷避到了他舅舅家裡,如今訊息外傳,那‘短命無常’徐雷,已然找了去了。”
笠原一鶴聞言倒不禁吃了一驚,他低頭想了想,未說什麼,祝三立望望他哼了一聲,道:“你如今打算如何?”
笠原一鶴不由面色通紅,尷尬地道:“師叔之意……又該怎麼好?”
祝三立一雙眸子,在他面上細看一下,心裡有數,當時內心暗笑道:“我還當你真個是鐵石心腸,無動於衷呢?”心裡如此忖著,不由冷冷地一哼說道:“徐雷老兒,一向是手狠心毒的,他已知道女兒出賣了他,只怕非置其於死地不可!”
笠原一鶴聞言不由驀地由位子上站起來,當下極為氣憤地道:“他自已做出如此卑鄙的事情,居然還有臉怨他女兒,真正無恥!”
老狸發出一聲狂笑,道:“這就是了,你又該怎麼樣呢?”
笠原一鶴用力地在船板上擊了一下道:“我們去助那姑娘一臂之力……”才說到此,祝三立雙手連搖,道:“這當中可沒有我什麼事,我不願再攪這種渾水了,你一個人看著辦吧!”
笠原一鶴冷冷道:“即已如此,師叔何必提起呢?”
祝三立奸猾地一笑,道:“我只是帶你來此,俗謂解鈴還須繫鈴人,這件事,我只能出主意,卻要你自己來做,你只管放心好了,沒什麼大不了,吃不消的時候,我這個師叔再給你幫著也不晚!”
笠原一鶴面色不禁又是一紅,道:“這件事師父可知道?”
祝三立搖頭笑道:“你做事,只要行得正,坐得穩,幹嘛事事都要請教師父,你這孩子真沒出息!”說著笠原一鶴不由臉又紅了,他長長嘆了一聲,說道:“師叔,你不明白,她是一個姑娘家……我如今已是一個出家人,只怕……”
祝三立搖頭笑道:“你現在還不是和尚,要真出了家,這個閒事我也就不叫你管了。”
說著神秘地一笑,似有弦外之音,只是難以令人猜測。
笠原一鶴自那一日在船上見過徐小昭,已留下了極為鮮明的印象。
此刻聽說小昭有難,再一追想她還寶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