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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邊瓷失笑:“將來咱們日夜同…床共枕,我怕再嚇壞了夫人。”
糖心想著你就算沒毀容,我也會每晚做噩夢的。
殷邊瓷把左手遞到她跟前,撩開袖子:“來,手背讓你咬。”
不咬白不咬,糖心為了洩憤,低頭就咬了下去,這回她可是卯足了勁的,同時不忘抬頭瞅瞅殷邊瓷的表情,就瞧他輕微皺著眉,嘴角卻勾起弧度,彷彿在享受著什麼,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痛苦並快樂著?
說他不是變、態,糖心都不相信。
最後她鬆開口,就看他白皙如玉的手背上殘留著一排小米牙印。
“殷閣主,殷閣主!”原本已經遠去的蘇鶯怡,這會兒聲音又重新迴響在耳膜裡。
糖心見殷邊瓷揉揉太陽穴,八成也是覺得這個女人太煩人了,整座天蟬閣都快被她翻過一個個兒來了。
“我先出去。”殷邊瓷丟下一句,就閃身離開。
“殷閣主……”蘇鶯怡看到他的身影,嗓音登時一變,甜得簡直能把人骨頭都融酥了,“你之前去哪兒了,害得我好生尋找。”
殷邊瓷微笑:“在哄我的小貓。”
“小貓?”蘇鶯怡納悶起來,“哪裡來的小貓?”
殷邊瓷笑著解釋:“是我養的,適才見她在園中亂跑,我就把她逮住好好調、教了一番。”
蘇鶯怡環顧四周:“那它現在去哪兒了?”
殷邊瓷答道:“又跑掉了。”
蘇鶯怡癟癟嘴:“這小貓可真不聽話。”
“是啊,不僅愛撓人,還很喜歡咬人呢。”殷邊瓷笑呵呵地道。
聽出他意有所指,糖心躲在假山後一陣磨牙。
蘇鶯怡訝異:“怎會這樣?那閣主的確應該狠狠教訓它一頓,不過原來閣主喜歡貓啊,跟我爹爹一樣呢,他也養了一隻貓,又黑又胖的,我還給它起了個特別好聽的名字,叫做春捲。”
春捲?這叫哪門子好聽啊,也未免太土氣了。
糖心想著蘇鶯怡的孩子以後就叫花捲好了。
蘇鶯怡又問:“殷閣主的那隻貓叫什麼名字?”
片刻,殷邊瓷答出兩個字:“寶貝。”
糖心“嘔”地捂住胸口,差點沒被他噁心得吐了。
“咦?”蘇鶯怡朝假山石的方向望去,微微顰眉,“那邊好像有聲音?”
“沒有,你聽錯了。”殷邊瓷笑著調開她的注意力,“蘇姑娘可願隨我去藥圃參觀一番?”
“好啊好啊!”反正蘇鶯怡壓根就不是來賞景,而是來賞人的,只要有單獨相處的機會,去哪兒也無所謂。
等二人的腳步聲逐漸遠去,糖心才敢探出個腦袋東張西望,確認無人後,她就跟夾尾巴的小貓一樣,灰溜溜地跑回飄嫋居。
“姑娘。”阿蘿不明白她為何一回來就說要沐浴。
糖心自然不能說,她是嫌棄身上沾著某人的氣息,唯有洗乾淨了,心裡才能舒坦些。
五日後,殷邊瓷將煉製成的一盒花香凝露丸交給蘇鶯怡,不得不說,蘇鶯怡努力了五天光景,也沒能讓殷邊瓷對她有半點動心,最後只能心不甘情不願地走了。
之後的日子,便是忙著籌備親事,天蟬閣上下都沉浸在一片喜氣洋洋的氣氛裡,唯獨做為女主人的糖心卻顯得愁眉苦臉,看著殷邊瓷派人送來的一箱箱聘禮,塞得整個房間幾乎都快裝不下了,阿蘿開啟箱子,看著裡面的綾羅綢緞珍珠瑪瑙,眼珠子都快蹦出來,而糖心百無聊賴地躺在床上,覺得自己的人生似乎就該步入一片黑暗之中了,如果時間可以停滯,該有多好。
當然,這種想法顯然是不可能實現的,轉眼就到了大婚那日,糖心身披鳳冠霞帔,孤零零地坐在鏡臺前,臉容化上濃豔的新娘妝,本該美若天仙一般,但銅鏡中映出的糖心,只怕用“怨婦”這個詞形容也使得。
“姑娘姑娘!”阿蘿興奮不已地推門而入,“今日外面來了好些賓客,多得都快沒地方擠下了,真是要多熱鬧有多熱鬧。”
可不麼,憑藉天蟬閣在江湖上的名望,殷邊瓷又是新任閣主,捧場給面子的人自然多得不計其數。
不久,外面有人說吉時就快到了,糖心被阿蘿蓋上紅蓋頭,攙扶出屋。
隨後的一系列事宜,糖心完全像是瞎子摸黑一般,由人指引著完成,耳畔不時傳來一陣陣讚歎聲:“真是郎才女貌,郎才女貌啊。”
糖心心想這不是睜著眼說瞎話麼,明明連她的樣子都沒看到,就說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