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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能輕易避開,而對方僅用一枚銅幣,就輕輕鬆鬆破解了她的招式。
糖心覺得自己現在就像只狼狽的小猴子似的,長這麼大以來,還從未如此丟人現眼過呢,既是委屈既是憤怒地躲在殷邊瓷背後:“她欺負我!”
殷邊瓷無奈地嘆口氣,轉過身形:“趙姑娘。”
趙芙蓉一見是他,竟彷彿忽然間換了一個人般,臉頰呈粉,微現羞態,嬌滴滴地解釋:“是夫人誤會了,我本想與夫人切磋一下武藝,孰料夫人的武功有點超出我的想象,這才讓我沒能及時收手……”
說到最後,也不忘抬高她,貶低一下自己,糖心認為這個女人太可惡了。
殷邊瓷笑道:“拙荊頑皮,打小便不喜武功,與趙姑娘比較,自然不敵趙姑娘一二。”
糖心在背後狠狠瞪著他,竟然還在拍對方馬屁,這是遇見美人就把媳婦忘一邊了是不是?
糖心也就委屈的時候會想到自己的身份。
趙芙蓉歡喜地朝他拋了一記媚眼,殷邊瓷想到什麼:“適才我聽侍從說,敝閣婢女有所疏忽,惹趙姑娘不悅了?”
“哦,小事而已,不妨事,我這人最不愛斤斤計較了。”趙芙蓉笑呵呵地捂住臉。
殷邊瓷頷首,側看旁人,蓮生忙呈上錦盒,殷邊瓷解釋:“療治毒傷的碧海丹已經煉製完成,今日交給趙姑娘。”
“這麼快?”趙芙蓉似乎嫌他煉得太快了,不禁有些失望,不過她當然曉得江湖上一手交錢一手交貨的規矩,伸手接過後,讓身旁手下遞上沉甸甸的錢囊,“這是之前說好的價錢。”
蓮生替主人收下,趙芙蓉想著既然碧海丹已經煉好,她便沒有理由再留下不走,正打算讓手下收拾行李,孰料殷邊瓷又道:“趙姑娘且慢,碧海丹的價格已給,但是還有其它的。”
“其它的?”趙芙蓉沒鬧明白。
殷邊瓷漆黑的眸子深不可度,語氣裡透著笑意:“吃飯、住宿、茶水、以及服務費用自然也是要算計其中的。”
“什麼?”趙芙蓉驚愕。
他遞去眼神,蓮池拿著算盤敲了敲:“五日加起來,共需五萬兩銀票。”
“五萬兩!”趙芙蓉活似捱了一刀,瞬間提高了嗓門。
五天就要五萬兩銀票,這簡直比黑店還黑啊!
糖心沒料到殷邊瓷弄出這麼一手,不過迅速幸災樂禍地冒出來:“對呀,你以為住在我們這裡是白吃白喝呀,比起其他人,五萬兩銀票已經是給你打折扣了呢!”
趙芙蓉面露尷尬:“可是五萬兩……我一下到哪兒籌這麼多銀子……”
這回換成糖心挑眉諷刺道:“呦,堂堂武林世家的小姐,該不會連區區五萬兩都拿不出來吧。”
趙芙蓉求助地望向殷邊瓷,殷邊瓷卻神容淡淡:“可以先打個欠條。”
趙芙蓉咬了咬牙,出身武林世家的趙大小姐,恐怕沒有什麼是比讓她寫下欠條更丟臉的事了,臨走前,還被糖心要求摘下耳朵上一對珍珠耳墜用作抵債,先前一直趾高氣昂的趙芙蓉,事後就像只扒光毛的烏鴉,灰溜溜地離去了。
糖心這次總算鬧明白,殷邊瓷手頭上之所以這般富裕,原來都是這麼黑出來的。
“夏師姐,讓你受委屈了。”殷邊瓷有些愧疚。
夏如英朝他笑了笑,臉龐隱隱燒紅,就像五月裡盛開的魏紫一般:“沒關係,她畢竟是客人,我受些委屈不打緊,也不能影響咱們天蟬閣的名聲。”
糖心記得夏如英曾經說過:如果遇見喜歡的人,會願意為他做任何事,只要他開心就好了。
這一刻糖心也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就想起這句話來。
回到飄嫋居,糖心正琢磨著等趙芙蓉的那五萬兩銀票送過來,她該怎麼大花特花。
結果門一合上,殷邊瓷就從後摟住她的腰:“為夫替你報了仇,有什麼獎勵沒有,嗯?”
糖心不耐煩地掙脫開,與他面對面:“你還說,我看趙芙蓉就是衝著你才來惹是生非的,而且我聽聞,自從你當了閣主之後,女主戶要比以往多了兩倍不止。”
“瞧瞧,這倒成為夫的錯了。”殷邊瓷寵溺地點了點她的鼻頭,隨後落下一句,“那五萬兩銀票回頭交到你手上,你想怎麼花就怎麼花,好不好?”
糖心眼睛一亮,不過也知道無功不受祿的道理,尤其當他眼神灼熱地瞄著她裙子下面的時候:“你先出去,我要換衣裳。”她的裙子現在簡直像是破爛爛的雞窩了。
可惜她被殷邊瓷搦住手腕,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