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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們頭頂旋轉,一時間煞是好看。
“機槍,看見路口那棵大樹沒有,給我轟。”
劉純剛說完,悶頭朝大樹上方飛去,然後給了機槍手一個最佳射擊角度。機槍隨即很暢快地叫了起來,隨著一陣陣節奏明快的噠噠噠槍響,不斷噴出火焰的直升機令人瞠目結舌地作出一個又一個高難動作,圍著大樹轉了一圈之後,高達數十米的大樹便轟然倒地。
在大樹將倒未倒之時,直升機忽然一個鷂子翻身,在無數雙驚異的目光注視下,眨眼間便鑽入雲端,最後消失在遠山。
………【第62章、教授的話】………
有那麼一瞬間,很多人似乎還有些不適應這突然靜下來的時光,相互愣怔著,你看看我,我瞅瞅你,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直到有人下意識地掏掏耳朵,寂靜才慢慢被冒出來的竊竊私語打破。
羅伯勇在兩個士兵攙扶下,一搖一晃地走到唐震跌坐的地方,見他仍愣愣怔怔地盯著大樹看,也默不作聲地推開士兵,呲牙裂嘴地坐了下去。
過了好一會兒,羅伯勇才用胳膊碰了碰唐震,將手裡的傳單遞給他。
唐震冷漠地掃一眼傳單,熟視無睹地搖搖腦袋,伸手勾勾手指,叫過一旁計程車兵,然後雙手撐著他們的肩膀,一瘸一拐地向那棵被攔腰截斷的大樹走去。
不就是一棵大樹被槍打斷了嘛,這也能趴在那裡瞅半天。
羅伯勇百無聊賴地望著遠處像青蛙似的趴在樹上的唐震,搖搖頭,只好又喊來兩個士兵,架著他也走了過去。
“旅座,你看――”
自從天上的那玩意走了以後,一直都是一副免開尊口樣子的唐震,終於指著斷樹開腔了。
羅伯勇不以為然地翻起眼皮,看了一眼,不由得就是倒吸一口涼氣。
倘若不是親眼所見,他一定會認為這棵大樹是被人用鋸子伐倒的,雖然裂口處看上去沒有像鋸子那樣平整,但攔腰截斷處的那個巨大圓圈,就像被人預先畫過木工線一樣整齊。
但,這就是實打實的被人用槍掃斷的。
“老天爺呀,如果不是小鋼炮,這得是什麼樣的槍才能割得這麼利索呀?”羅伯勇情不自禁地將手放上去,摩挲著大樹斷口,觸手處不僅仍有黑煙冒出,而且還有餘溫傳來。
“這是穿甲彈與破甲彈複合作用下,以動能和熱能瞬間集聚產生的效果。”
聲音響處,只見一個頭戴禮帽、身穿長衫的中年男子,溫文爾雅地微笑著,從身後的一輛馬車上跳下,然後又從車上拎起一隻皮包,隨手撿起一張傳單,瞅了一眼之後,緩緩地向斷樹走來。
見此人說的頭頭是道,而且氣質不凡,羅伯勇按住一直難以壓制的心火,沉聲問道:“你是何人,這裡現在是軍事重地,你不知道嗎?”
唐震看看羅伯勇,又瞅瞅早已潰亂的軍容,默然扭開了腦袋。
來人似乎並不買賬,一邊繼續大步流星地走著,一邊又用手指著斷樹大聲說道:“這槍威力之大還在其次,重要的卻是射手。可以毫不誇張地說,以這樣的高度和角度射擊而成這樣的傑作,只有神射才可一當。”
唐震一聽,忽然眼皮就是一跳:“這位先生,你說什麼,你說是槍嗎?”
來人斜睨著唐震,微微一笑:“閣下身為軍人,自可再去好好瞧瞧上面的彈痕,以及斷裂剖面。”
唐震不由得點點頭,在嘴裡喃喃說道:“不錯,我一直以為是小鋼炮哩。”
來人望著有些失魂落魄的唐震,不由得認真看了他一眼,隨後拱拱手說道:“閣下保重,在下告辭。”
“衛兵何在,給我將此人拿下。”感覺受到輕慢的羅伯勇,終於怒不可遏地揮手著雙手,命令一旁聽得一愣一愣計程車兵道:“捆好了,再給我將嘴堵上,本座不想再聽到這些胡言亂語。”
“旅座,”唐震連忙上前幾步,試圖阻攔羅伯勇。
不料,來人忽然仰天大笑起來。笑完,他才開啟皮包,從裡面抽出一張蓋有北洋總理府的信函,將它扔給士兵。
“原來是北大教授徐棟良先生,失敬失敬。”唐震說著,將信函轉給羅伯勇。
羅伯勇看完信函,疑惑地打量著徐棟良,仍有些不快地問道:“先生膽子可真夠大的,想必方才那一幕你也都看到了。想先生整日與書為伍,恐怕沒摸過什麼槍吧,如此還要孤身上山,你就真的一點都不害怕嗎?剛才他們的窮兇極惡,你應該也是親眼所見,我勸你還是好生思量一下為好。”
徐棟良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