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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覺就愣住了:“咦怎麼是你?唉當初我怎麼說的,你卻偏偏要來雞蛋碰石頭。”
這下,唐震再也不用裝了。他不覺苦笑著搖搖頭,不再理會徐棟良同情的目光,人一下子安靜下來。“罷了,既然有徐先生在此,我也不跟你們捉迷藏了。本人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唐震是也。”
這時,劉純剛跟著白小莉匆匆走進來。
孟遙擺擺手,攔住吃驚不已的劉純剛,接過白小莉遞來的照片,一聲不響地將它豎在唐震的兩眼之間。
照片一出,唐震徹底懵了。
要知道,連黑白照片都是稀罕物的時代,誰見過數碼成像的彩色照片。那上面的人臉,樹木,石頭甚至連天空上的雲朵,都逼真的展現在眼前,這叫唐震一時間如何回的過神來。半晌,他才有氣無力地移開目光,不敢再看照片一眼。
“叫你們的孟遙來吧,是殺是剮,我絕不皺一下眉毛。”
“孟遙是你可以叫的嗎?”劉純剛說著氣就不打一處來,揮手就想給他一下。
唐震竟沒有一絲驚慌,轉頭盯著劉純剛,咧嘴就是一笑:“叫了咋樣,他又不是皇帝。再說,皇帝又咋樣,還不是叫我們給趕了下來。”
“小樣,我不信你還能給我跑一個看看。”劉純剛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領。
直到今天,看來劉純剛的火氣還未完全消失。等其他人弄清了兩人關係之後,不覺都沉默下來,沒有一人想去拉開劉純剛。要知道,調戲了劉純剛,實際上就是調戲了突擊營每一個人。***,吼一兩句算是輕的了。
孟遙盯著唐震桀驁不馴的模樣,以及他那雙明顯帶著挑釁的目光,心中不知為何竟然被什麼輕輕撥動了一下。於是,他決定繼續沉默下去。
孟遙的沉默,明顯讓劉純剛獲得了更多的揮空間。只可惜這小子開飛機還行,整蠱作弄人實在太小兒科。鼓搗了半天,唐震倒沒怎麼樣,這小子卻弄了一個滿頭大汗。
“你好像跟我有仇呀,我們沒見過面吧?”
唐震一面順著劉純剛的推攘,一面心有靈犀地望著咬牙切齒的劉純剛,忽然想到一點什麼:“哦,我曉得啦,你不會是那個會飛的傢伙吧?”
劉純剛冷哼一聲,隨即求援似的朝孟遙看了一眼。
孟遙連忙也哼了一聲,揮手讓諸葛盾拉開了劉純剛。連一個俘虜都收拾不了,就想著開飛機嚇唬人,真他姥姥的狗熊。
“鬆綁,”孟遙說著,又朝牛剛揮揮手。
很快,唐震解放出來。不過,他揉著自己的兩個手腕,似乎一點也不領情,瞪著孟遙看了一會兒,然後就將腦袋一揚說道:“你肯定就是孟遙了吧,看上去跟我們也沒啥兩樣嘛。來吧,是殺是剮我接著。”
“要殺你,你恐怕早就躺在羊尾鎮外的荒郊野地上,此刻屍骨都會被野狗吃光了。”
孟遙冷冷地瞅著牛氣沖天的唐震,揮手示意所有人讓開一條道,然後指著屋外說道:“你的信我已收到,現在你可以走了。看見門外的那條路了嗎,別再打什麼歪主意,上路回去吧。”
此言一出,一直躍躍欲試的徐棟良忽然笑逐顏開起來,衝著孟遙連連道謝:“營長大氣,營長大氣呀。其實,這小哥還是一條漢子吶。”
唐震瞅一眼徐棟良,然後詫異地瞪著孟遙:“什麼信,我告訴你,我就是來踢營的。”
“鴨子死了嘴硬,”孟遙冷哼一聲,起身向屋外走去。“趁我還沒改主意,趕緊走吧。真想踢營,回去跟你的旅長羅伯勇說,叫他帶上你們的那上千號人,放馬過來就是。”
唐震一聽,心裡不禁咯噔一下。他們居然連旅長的名字都搞清楚了,這算怎麼一回事呀。
見唐震愣愣怔怔地望著營長遠去的背影,兩腳還沒有挪窩的跡象,兩個留下來看著他的戰士不耐煩地推了他一下,嘴裡呵斥道:“看什麼看,還不快走?”
徐棟良跟著孟遙走了幾步,不放心地回頭瞅瞅,最後還是沒忍住內心的不安,快步搶到孟遙前面說道:“營長,你不會這邊放了他,那邊就派人――”說著,他不好意思地在自己脖子上比劃了一下。
孟遙沒好氣地翻翻眼睛,很傷心地說道:“徐總,我在你心裡原來就是這樣的形象呀。”
“抱歉,抱歉。”徐棟良慌忙伸手在孟遙胳膊上,討好地拍了兩下,示意道:“營長,你要是不反對的話,我想過去跟他說兩句話。我覺得,這姓唐的身上有股子勁頭,我挺喜歡的,所以――”
“所以你就動了愛才之心?”孟遙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