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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如果不是,他為何走了又要巴巴地轉回來,不惜危險地就為了告訴她一句話?如果不是,他為何又要鄭重其事地交給她一樣東西,說什麼一旦出事,拿著這樣東西直奔牛頭山,就一定會有人收留她,照顧她?
真好笑,就好像他是一個救世主似的。
小紅躲在屋裡,一會兒哭,一會兒笑,直到天色大亮,門外傳來一陣陣驚呼聲,她才戀戀不捨地又看了一眼手中的東西,將它小心翼翼地藏入懷中,起身走了出去。
對於門口委頓於地的大漢,她連瞅都沒有瞅一眼,直接將一封信遞到了賬房手中:“快去告訴老爹,讓他萬萬提防吳佩孚,要多多備些護衛放在身邊。”
對於小紅突如其來的舉動,賬房明顯有些牴觸。吳佩孚是誰呀,那是他們原來的大帥,雖然威武軍不在他直接治下,豈不是更說明人家是大帥的大帥,怎麼可能對原來一個威武軍的小連長下手呢?
“三小姐,你這訊息是從哪裡來的?”賬房捏著信,就像捏著一塊可笑的泥人強忍著沒笑出聲。
“你去不去?”小紅方才多愁善感的模樣不見了,掏出快槍照著賬房腳下,噹噹就是兩槍。
就在這時,孟遙突然仰天打出兩個噴嚏。
啊切――
曹飛彪躲在後面,幸災樂禍地笑了出來。看到詭異的笑容,一旁的諸葛盾疑惑地打量著他,探出手裡的鞭子就向他的馬匹打去。
“籲,吁吁。”曹飛彪慌忙勒住韁繩,但受驚的馬還是一下子竄了出去。
姥姥,叫你還瞞著正兒八經的警衛員跟營長偷跑出去。姥姥的,幹什麼去了回來還不說,不叫你嚐嚐厲害,你就不把村長當幹部。
這邊一鞭子出去,那邊樊仲惟眼睛就瞪了起來。
爺爺的,這兩人到底誰大呀?那姓曹的,看上去可是那姓孟的鐵桿,真邪門啦,這人他也敢動。
諸葛盾氣哼哼扭過臉,作勢揚起鞭子:“看什麼看,信不信我也給你兩下。”
樊仲惟急忙別過頭,目不斜視地騎馬跑去。***,閻王好侍候,小鬼難纏,這個道理,放在那裡都是一樣的。
“營長,前面就是襄陽古城了。”
一個戰士打馬過來,用手裡的鞭子興奮地指著前方,喜悅之情溢於言表。
孟遙看看他,忽然想了起來,這個戰士原來的家鄉,正是襄陽。只是,物是人非,城裡的爹媽是肯定不會有的了。哎不對,應該是物非人也非。
“想家了吧?”孟遙說著,忽然有些後悔多此一問。
戰士的臉上,果然一暗,接著就是一聲嘆息。“營長,今天我們能不能在襄陽住一晚,我想去我家那個地方看一看。”
那個家再看也不會在那裡呀。不過,孟遙馬上就笑道:“這有什麼問題,今晚我們就住在這裡好了。”
“還是不要了,謝謝營長,救人要緊。”戰士說完,縱馬跑回了原來的位置。
在他們這條路上,通往黃石有兩條路線可以選擇。一條經南陽再取道信陽,一條就是這條深入湖北的路線。兩條線路距離相差不遠,而且還都像一個弓箭形狀。之所以選擇了這條線路,一個重大原因就是他們的老部隊15空降軍就駐紮在武漢,而作為軍屬特種突擊力量的孟遙這個營,則是被遠遠地丟在了孝感、雲夢。近在咫尺而又如此順道,他們無論如何都是要故地重遊一番的。儘管他們都很明白,去了也白去,但每個人卻又如此渴望奔向那裡。
穿過襄陽,前面的戰士很意外地在一個偏北的村莊裡,現了很多馬匹。過去一偵察,才現居然都是一些川馬。
川馬好呀,川馬比之於草原種類的馬匹,更善於耐力和長途跋涉。不過這裡怎麼會出現大批川馬呢?
拿下了全部馬匹,戰士們一數之下竟有13o匹之多,足足夠裝備一個騎兵連了。這讓孟遙不禁懷疑起這批馬的主人身份了。他望著一言不盯著他們看的這個中年人,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想到了與四川有關係的幾個名字:楊森,劉湘,劉文輝等。
劉湘封王還早,按時間上計算,這些人如果真是四川的,能夠一次性販運這麼多馬匹,看來不是大馬幫也一定與楊森、劉文輝等有關。
現在還遠遠不到四處結怨的時候。孟遙想了想,隨即示意戰士送上了大洋。
中年人一看見亮閃閃的大洋,突然有些懵了。過了半晌,他才喚出兩個夥計上前接過大洋,認真檢查了一番,方才疑惑地問道:“你們原來不是土匪呀,格老子,那這點大洋是不是也啷個少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