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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白死!開槍!”
不遠處的k和j已經將槍舉在手中,瞄準著張程的方向。剛才來的時候三個人就已經約定好,如果對方實力太強,張程就想辦法將其控制住,然後k和j開槍直接將其擊殺,可是這樣張程也不可能活命,所以真正面對的時候k猶豫了一下,但是看到張程此時全身已經如同焦炭,能挺到現在已經是奇蹟,而且如果失去這次機會,僅憑剩下幾人的實力想再次找機會殺掉盧卡斯是絕不可能的。衡量了一下,k咬了咬嘴唇,扣動了扳機。
看到自己短時間內無法掙脫張程,盧卡斯感覺到了死亡的來臨,他竟然低聲下氣的求饒道:“放了我吧!我答應不會再傷害你們!我答應你們的一切條件。”
張程焦黑的面容竟然擠出一絲微笑,“和我一起下地獄吧!”
轟的一聲,一團白光同時擊中了張程和盧卡斯,身體大部分已經碳化的張程瞬間被炸得四分五裂,最後的一瞬間,張程看到不遠處搖搖晃晃站起來的何楚離,再次露出了笑容,“你們要活下去!逝去的夥伴們,我來了……”
離歌
(求收藏!求鮮花!求處女票!求處女章!)或許我本就不應該降臨在這個世界上,我不知道自己到底屬於什麼,一個不屬於自己的生命?或者僅僅算是一個供人研究的試驗體。
我很早就開始記事,那時候我還不能走路,眼睛卻可以看見東西,天天見得最多的就是白色的屋頂。母親生下我之後,並沒有讓我享受到一絲的母愛,也一直沒有來看過我,只有一個阿姨在我發出哭聲的時候,才會走進來將一個奶瓶粗暴的塞進我的口中,或者給我換一張並沒有完全洗乾淨的尿布。
終於,在我可以走路的時候,母親出現在我的面前,可是那卻是我噩夢的開始。
母親將我抱起,那時我感覺自己好幸福,因為生下來以後從來都沒有人這樣舒服的抱過我,我甚至開始有些昏昏欲睡。可是當我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一張白色的床上,周圍都是一些奇怪的儀器,母親和一個男人站在我的床前,後來我才知道那個男人是我的父親。
當時他們看著我,可是眼神中只有期待,卻沒有慈愛。我感覺自己的頭頂很癢,想伸手去抓,卻發現自己的手腳都已經被束縛住,根本無法動彈。我好害怕,好想衝著母親喊:“我的頭好癢,放開我好嗎?”可是那時我並不會說話。這時父親將一個牙套塞進我的口中,衝著母親點了點頭。母親離開了床前,我看不到她走向哪裡,但是聽腳步聲知道她並沒有離開,而是走到屋子的某個地方,開始噼裡啪啦的操縱著什麼,之後是機器開始運轉的聲音。
我的頭突然就不癢了,因為一股強烈的疼痛感直衝我的大腦,讓我痛不欲生。我拼命哭喊著,沒有人理會,我想掙扎,可是卻無法動彈。那種疼痛的感覺讓我無法忍受,就好像用一把鐵梳子在一下又一下的梳理著我的大腦,我感覺自己的全身在不停地抽搐,口中不停的在向外面流淌著一些腥澀的液體。就在我以為我馬上要死掉的時候,疼痛的感覺突然消失,緊接著一陣噁心的眩暈感,我便失去了意識。
當我再次睜開眼睛,依舊是那白色的屋頂,那熟悉的龜裂紋路我記憶猶新,就好像一幅幅生動的圖畫。難道剛才是一場夢?可是頭腦中仍然存在的眩暈感讓我知道剛才的一切都是真實的。我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頭頂,上面包著什麼,應該是一些紗布。我抓住紗布用力一扯,突然感覺到非常的疼痛。
“好痛!”
我愣住了,甚至忘了頭頂的疼痛,我竟然會說話了,而這些詞語就好像一直存在於我的大腦內部一樣,絲毫沒有陌生感。
這,就是我第一次開口說話。後來我才知道,其他孩子生下來以後最先學會的話語是“媽媽。”而我,第一次開口說的卻是“好痛!”也許這就證明著我的一生將會伴隨著無盡的痛苦吧。
之後的每天,我都要經受那恐怖的疼痛,而且持續的時間越來越長,最悲慘的就是在經受疼痛的同時,我卻無法昏厥,只能盡情享受著父母給我帶來的“關愛”。或許因為他們創造了我,所以我的生命並不屬於我自己,處理權完全在他們。每次疼痛之後,都是姍姍來遲的暈厥,而醒來之後,我的大腦中就會莫名其妙的多出許多各種各樣的知識。
當我知道原子彈是利用核裂變鏈式反應放出的能量造成殺傷力的時候,我發現眼前的東西開始變得模糊,慢慢的我看不清房頂上那伴我成長的熟悉的龜裂紋路,可越是看不清,我越是想睜開眼睛去看。有一次我有些發燒,一名醫生來檢查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