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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瑪頗為看重的幕僚,說是心腹也儘夠,書房議事之時,他亦撞見過幾回。
如今阿瑪給他挑了楊柏,還能當做年歲相近的玩伴,真乃用心良苦呀。
弘晏瞅著面前的人才,不知如何評價太子這番‘慈父之心’,想了想又問:“會作詩麼?”
提起這個,楊柏眼裡有了光芒。他略顯激動地道:“回小爺的話,草民最擅作詩,五歲師從阮亭先生……”
作詩,這是弘晏極不擅長的領域。阮亭先生是誰,他聽得雲裡霧裡,還是裝作捧場的模樣,崇拜地誇了又誇,直誇得楊柏耳朵紅彤彤的,連連擺手,整個人都要冒煙兒了!
儘管臉頰爆紅,楊柏始終沒忘記父親的叮囑,小聲道:“從今往後草民跟著小爺,有什麼吩咐,您直說便是。”
雖然跟預想的不太一樣,弘晏終究還是接受了現實。一張圓臉笑眯眯的,散發著親切的氣息:“什麼草民不草民的,直接稱我就好。你對金銀有研究嗎?”
楊柏還來不及感動,整個人愣在原地。
對金銀有研究?這是個什麼問題?
作為根正苗紅的讀書人,他使勁搖頭:“金銀乃銅臭之物……”
“什麼銅臭之物?換了新環境,就該好好轉變思想。”弘晏不贊同地打斷了他,“這樣,我把書房借你,以金銀為題作詩,立意需積極向上,寫它個十篇八篇的,不寫完不許吃飯。”
楊柏今年十歲,被皇長孫霸道的模樣震住了。
迷迷糊糊走進書房,迷迷糊糊地提起筆,半晌,楊柏呆呆望著“頌金銀”三個大字,眼眶不禁含了淚水。
這就是老師告誡的身不由己嗎?他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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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兩日沒見弘晏,很有些想念。
方才早朝風平浪靜,他像是沒發現底下的暗湧,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