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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墨的畫作沒有一點可取之處,但是那個她卻道出了自己的心聲。她說藏墨的畫作乖戾卻也豪放,孤傲不失其率真;她說藏墨是一位至性至情之人;她說藏墨或許也想做一個哭之笑之的性情中人,只是現實的狀況讓他只能掩其鋒芒……
這些話,每當午夜夢迴的時候,一遍遍的在自己耳邊縈繞。
她僅僅從幾幅畫中,就能道出自己笑容下的悲哀。雖然沒有見過一次面,說過一次話,但是,她卻是最懂自己的人,這樣的她,如何能讓他不心動?
自己曾發誓,這一輩,願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原以為,這只是一個遙不可及的夢,但是卻偏偏讓自己遇見她,讓她救了自己……
情根深種,奈何緣分淺薄。他苦苦追尋著她,而她卻似乎在這個世界上消失了一般,沒有一點蹤跡可尋……
當初星空大師將紫色十八學士的茶花苗交予自己的時候,還交給了自己另外一件東西……他撫著懷中那張薄薄紙,心中悠悠一嘆。
“姐夫?”宋驊君見這個一向笑得溫和的寧王殿下呆呆地站立著,臉上一一閃過心酸、悽楚、脆弱等神情,不由的大奇。
“呃……”被他這一叫,寧王頓時醒悟過來,臉上閃過一絲赧然,自己居然當著君兒的面,發起呆來。他隨即彎起唇角,淡淡一笑,不答反問道,“君兒為何如此藏墨?”
“傳言藏墨生性癲狂,桀驁不馴,是一個哭之笑之的性情中人。他的畫風亦顛亦狂,亦憤亦悲,似乎滿懷酸楚,卻又孤高卓絕,會讓人不由自主地沉溺在他的書畫之中。”因為是自己最為崇拜的偶像,所以宋驊君竭力說服寧王。
除了暖水袋姑娘之外,竟然還有人能對藏墨有如此精準的評價,倒是讓他有點意外。君兒認真說服自己認可藏墨的樣子,還蠻可愛的。
宋驊君見他不在意地一笑,以為他還沒有被自己說服,便加了一句,“其實不止君兒喜歡藏墨,姐姐也很喜歡他。”
她也喜歡藏墨?不知為何,聽到這句話,寧王心中忽然閃過一絲雀躍,暗中竟有些竊喜,不知不覺中,嘴角也微微揚了起來。
寧王心中暗喜,面容上卻不動聲色,只是不置可否地笑笑。
“藏墨雖然盛名在外,不過他的畫作卻很少在外流傳,姐姐之前費勁心力也沒能尋找到一幅,不過在君兒生日的前夕卻陰差陽錯找到了這幅藏墨的《蒼漠孤鷹圖》。”君兒示意站在一旁的秋亦青自暗閣中取出那幅《蒼漠孤鷹圖》,展開在寧王面前。
上次在皇宮裡,父皇要她與原紀香挑選珍品,她挑的便是這幅畫。但是很多妃嬪都笑話她“目光獨到”,一個粗俗的人竟學別人附庸風雅,更有甚者,當她故意在大家面前展開這幅畫時,大家都笑了起來。
《蒼漠孤鷹圖》,畫的只是一隻醜陋的孤鷹而已,與她在外的狼藉名聲倒是相配。當時她毫不猶豫地挑中這幅畫時,自己的心忽然跳了一下。不過當時自己也被外界的傳言所矇蔽,下意識地以為她能挑中那幅畫,不是沒眼光,就是故意引起別人的注意。
卻原來,她一直在費心找尋藏墨的真跡……
藏墨的真跡……其實這有何難?寧王目光略過一旁齊全的畫具,手心微癢,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去……卻終究還是剋制住了。
“這是你畫的?”他拿起一旁木匣子裡的畫卷,緩緩展了開來……
卻忽然聽見外面傳來一陣衣衫破空的輕響,只一瞬間,楊宇辰便站在了他們面前。只見他面帶焦急地問道,“你們有沒有看到二皇嫂和琢兒?”
“她們怎麼了?”寧王心中一驚,眉宇微蹙。
“侍女說今日一早起來便沒有看到她們,現在整個園子的人都在到處找她們,可是外面都翻遍了也沒有找到,所以小弟便先來這裡問問。唉,她們就好像憑空消失了一樣,真是急死人了。”楊宇辰俊美的面容上出現了難掩的焦慮。
“或許是散步去了。”
“這個時候,她們一般還賴在床上的,怎麼起得來散步?更何況外面守門的下人說根本沒見她們出去過。”
寧王手一鬆,沒有展開的畫卷就這樣緩緩地滑落在地上……
他卻不知,因為這幅沒有展開的畫卷,暖水袋姑娘的真相就這樣與他擦肩而過了……
“你懷疑她們被人劫走?”寧王面容微斂,眉宇緊擰。
“二皇兄,以‘他’對付你的手段,你以為沒這種可能嗎?”二皇兄住在這裡的訊息很可能被那人得知了……對於那個人,自己早該堤防的。楊宇辰懊悔地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