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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兩白銀,他劉老漢不吃不喝十年也賠不起啊。
劉老頭拉著劉氏“噗通——”一聲跪了下來,“請莊主不要趕我們走,我劉老頭還有的是力氣,大不了以後我們每月的工錢不要領,請莊主不要趕我們走。”要在別的東家那裡,如果將主人家的牛養病了,只怕拳打腳踢不會少,拿不到工錢還會被趕走,他們一家好不容易在無白居安定下來,真的不想到處討生活了。
“這是做什麼?”宋驊影要將他們扶起來,而他們卻怎麼也不肯起來。
小豆子見爺爺奶奶跪倒,也噠噠噠地跑過去,在她爺爺身邊乖巧地跪下。
讓兩位上了歲數的老人家和一個不滿五歲孩童跪在自己面前,宋驊影頓時覺得自己一行人就是那到處欺壓百姓的惡霸。
“你們快別這樣,牛病了也不是你們的過錯,莊主不會怪你們的,姐,君兒說得對吧?”善良的君兒抬眸望著宋驊影,眸中帶著一絲懇求。
她拍拍君兒的頭,然後苦笑地看著跪倒在地的一家人,“君兒說得沒錯,牛病了也不是你們的過錯,怪不得你們,所以你們先起來說話吧。”
“對了,李叔,村裡有醫治牛羊等動物的大夫嗎?”
“小姐,別說我們無白居沒有,整個音國也就司農寺裡設有一位獸醫博士。而且村裡的老農也來看過,都說是腸闢,治是沒法治了。”
“腸闢?”宋驊影畢竟是高牆大院裡長大,雖然也行走於市井,但是對這些農事卻也只懂些皮毛而已。
“就是拉稀的意思,一般得了這種病的牛拖個把月就會慢慢地死去,治不好的。”劉老漢傷心地差點抹眼淚了,這可是十兩銀子啊……
既然治不好那也沒辦法了。
雖然宋驊影信誓旦旦地朝劉老漢保證這件事責任不在他,不用他陪,但是劉老漢還是很自責。
宋驊影見此也只能悠悠地嘆了一口氣。
“什麼味道這麼臭啊。”忽然路邊傳來一道蒼老卻清亮的聲音,引得宋驊影一行人一齊回頭看去。
只見院外進來一位青衫長袍的老者,眸光清湛,雖然一邊拿衣袖遮住鼻子,卻還一邊好奇地走進來。
“秋哥哥!”小舞一見到老者身邊的俊朗少年,下一瞬間便蝴蝶一般朝那少年飛去,拉著他的衣袖,滿臉幸福又羞澀的笑容。
原來此人便是和小舞具有亦師亦友等複雜關係的秋亦青。昨日宋驊影要小舞飛鴿傳書讓秋亦青來做君兒的貼身侍衛,沒想到今日一大早他便來了,身邊還帶了一位氣度不凡的老者。
秋亦青也沒有想到會在這座庭院裡見到小舞他們一夥,此刻見小舞撲到他面前,他不由地寵溺一笑,轉身便朝宋驊影行禮,“小人秋亦青拜見小姐。”
“秋大哥不必客氣,這位是?”那位老者雖然一身粗布衣衫,但是眼底的精濯一看便知不是普通人。
那位老者也在靜靜地打量宋驊影,不錯,清塵脫俗,眼眸清亮,一看就知道是個聰明人,也難怪能被落兒和影兒如此推崇了。再看她前面坐在輪椅上的少年,大概十五歲模樣,面容纖雅,氣質溫潤,如果能站起來,也必定是一位翩翩美少年了,坐在輪椅上實在可惜了。
秋亦青靠近宋驊影身邊,低低說了幾個字,卻見宋驊影的臉上忽然顫抖了一下,眼底眉間有一絲難以抑制的興奮……
“你們說這頭牛沒法治?”老者掩著鼻子,走到牛身邊,又低頭聞了下黃牛排出的穢物。
“是啊,這頭牛得了腸闢,誰也治不好了。”劉老漢拍拍雙眼無神的黃牛,他一直將它當成寶貝來喂,可是不久以後,它便會……劉老漢拿衣袖拭了下眼角。
“放屁!不就是腸闢嗎?好治的很。”老者見劉老漢和黃牛都一副萎靡頹喪的模樣,便朝他們大喝一聲。
“您別騙我了,從古自今,得了這個病的牛就跟死牛沒有分別,看老者你衣著光鮮,應該不會精於農事,所以……”
“有沒有大蒜和白酒?”老者不耐煩地打斷劉老漢的嘀嘀咕咕,朝宋驊影問去。
“這位老者說要什麼,你們便去找出來,說不定這黃牛還真的有救。”
老者讚賞地瞥了宋驊影,加話道,“再拿個大碗來。”
劉氏見莊主發話了,不敢怠慢,帽急應了,跑進去拿東西了。這些都是家常的東西,日常都有備下的。
不一會兒,劉氏便捧著一堆東西出來,小豆子也捧著個大碗,乖巧地跟在劉氏身邊。
只見老者將剝好的大蒜全部捏得稀巴爛,然後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