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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棵樹上,是不是所有的一切都會不一樣?
不會為她心疼,不會為她痴狂,不會痛到連心都麻木掉?想到這裡,不由地苦笑。當初,父皇將她指給二皇兄的時候,二皇兄一臉的冷漠,自己還在一旁幫著二皇兄拒絕,還在冷笑父皇的無情。當時甚至想大度地告訴父皇,不要逼二皇兄了,將她指給我吧。如果當時真這麼做了,是不是她便是自己的了?
握緊身側的手,指甲掐進肉裡,卻感覺不到一點疼痛。曾經有這麼多機會擺在眼前,但是卻又在自己猶豫不決中流去,叫自己如何不後悔?是自己先發現她的美好,比二皇兄要早的多,但是她選的還是二皇兄。不,其實她並沒有選,甚至,她連自己喜歡她都不知道,又如何選?從第一眼看到她的時候,就是在這棵樹下,當時便被她明晃晃的溫暖笑容煞到了。一個俗豔至極的人,怎麼可以笑得如此燦爛?
怎麼可以對一個陌生的丫頭如此憐惜?但是,就是因為這中矛盾,讓自己的目光再也移不開她的視線。琢兒走後,一個使著輕功的丫頭飛奔而來。一個普通的閨中小姐怎麼會有一個使著輕功的丫鬟?
聽到她們的對話,自己才知道,眼前的她竟然就是那個傳說中醜陋不堪,潑辣兇悍的女人,就是那個讓二皇兄成為滿朝文武恥笑的女人。知道她並不是傳言中的那個樣子,但是,聽她親口承認心中沒有二皇兄,還是讓自己驚訝了。二皇兄完美如天神,就連身為兄弟的自己都被他的光彩收服了,更何況是女人?
但是沒等自己驚訝多久,便聽到一個好玩的訊息,原來大皇嫂和她妹妹竟然暗中設計她。偷眼看去,卻見她的嘴角彎起,眼底漆黑湛亮,一臉的自信地說,你家小姐我是這麼好欺負的嗎?
大皇嫂那一手想必是設計了許久,還算得上高明,但是她卻說得這麼漫不經心,就好像一切都掌握在手中般自信,那一刻,對她好奇到了極點。看著她們離去,便不由自主地跟了過去。她不動聲色地進了崇華殿,而那個會輕功的丫環清靈的小臉左看右看後發現沒有人,便小老鼠般竄向月華殿,自然,她沒有發現藏在梁頂的自己。月華殿是放置宮中樂器的地方,她去那裡做什麼?
待自己悄然跟在身後,卻發現那機靈的丫頭竟然神不知鬼不覺地避開宮中的守衛太監和裡面的樂官,掠到嘶鳴琴面前,自懷中掏出一隻玉瓶和一根棉棒,將棉棒沾了玉瓶裡的水液,然後輕輕地塗抹在嘶鳴琴的琴絃上。完了,她小鹿般的眼睛掃了四周一眼,見沒人,她便得意的用手指颳了下鼻尖,撇嘴哼了一聲,施展輕功便飛身而去,自然沒有發現幔布後面的自己。看她似乎沒有什麼內功,但是輕功卻精妙的很,似乎是高人所授。
待她走後,自己便飛身至嘶鳴琴前,細細觀察起來,但是看不出一點一樣,也聞不出一樣,觸手撫摸,亦是摸不出所以然來。不過她既然派那丫頭大費周章地過來做這件事,想來定有深意的。倚在懸樑上,見她拒絕了和二皇兄合奏,卻將原紀香推到了眾人面前。從表面上看,她是輸定了,但是自己卻相信,她定有妙招,果不其然,一臉得意的原紀香在在撫弄嘶鳴琴的時候,卻將顏面丟盡。大皇嫂和原紀香絞盡腦汁想了這麼個辦法來設計她,卻被她輕輕一招給化解了,還贏得如此漂亮。那一刻,自己對這個奇異的女主便徹底上了心。
為了讓她徹底記住自己的存在,便高調地現身;為了讓她高興,故意嘲諷原紀香;為了讓她沒有後顧之憂,便借二皇兄之手將嘶鳴琴毀掉;為了測試二皇兄對她的心思,故意鬥她……看似不經意,但是一切都是因為她啊,但是她卻一輩子都不會知道。但是,當時的自己只知道她很特別,很想親近她,卻不知道……或許,心的淪陷,真的便只在那彈指之間吧。樹上的驚鴻一瞥,便註定一輩子的抵死苦思。琢兒很喜歡她,不斷地在母后面前提起她的姑姑。姑姑?
這個稱呼很奇怪,按輩分,琢兒應該叫她二舅母,但是她卻執意要琢兒叫她姑姑……或者是她一開始便沒有將二皇兄看做夫君吧。一想到這個可能性,心情忽然便暢快了許多。自己故意便抱著琢兒那丫頭,問她要不要去見姑姑,琢兒自然滿口答應。於是,在往後的日子裡,因著琢兒這丫頭,便可以名正言順地見她。至於為什麼想見她,誰知道呢?或許是因為宮裡的日子太過無聊,而她卻一再地帶給自己驚喜吧。一直知道她的奇特,卻沒有竟是如此的與眾不同。外界都傳她兇悍潑辣,但是她真正凶撒起潑來竟是如此可愛。看到她一腳將那個討厭的李嬤嬤踢入湖中的時候,便覺大快人心。就連自稱放浪形骸、不懼世俗的自己也未必敢這麼做,但是她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