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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她真是一個十足的騷貨,佔著你,還想著孔利輝,你說這樣的女人還應該活在世界上嗎?她不僅是孔利輝玩弄過的女人,也還是你的女人,這樣的女人,你真的喜歡嗎?”枷野村子喘了口氣接著說道,“她真的很不簡單,為了找我,她竟然找到了小木屋那裡,就在那個湖邊,她竟然指責我,說我搶了她的男人。呵呵,只能怨男人太賤了,是孔利輝自己找上我的,怎麼能說是我搶了她的男人,簡直就是開玩笑。她竟然跟著我,趕也趕不走,一直跟著我走到了我這裡,就在屋子裡,她還在侮辱我,我已經跟給她面子了。她竟然不知好歹,突然伸手來抓住我的頭髮,廝打我,我們一直滾到了洗手間,她竟然豪掉了我那麼多的頭髮,將我的鼻子打出了血,在浴池裡濺的到處都是……,你說這麼賤的女人該不該死?”枷野村子喘著粗氣,“我不但詛咒了她,還讓你也產生了幻覺!呵呵……。”
枷野村子將眼睛瞪的老大,望著長風,讓長風有些不知所措,似乎明白了自己那段時間為什麼總是昏昏沉沉的。
〃是……是你的詛咒!?都是你乾的?〃長風不太敢相信。
“還有小蘭呢,小蟲呢?難道他們也該死嗎?”長風語氣凝重地問道。
枷野村子又冷笑了一聲;
〃小蘭!?呵呵;沒辦法了;誰讓她那麼年輕就學會勾引男人了;只是她找錯了物件;不應該勾引你的;因為我要你感到孤獨;感到痛苦;所以她必須消失在這個世界上;你周圍的人都得死……。〃
長風彷彿感受到了一陣寒風剛剛從自己的身旁吹過。
〃那小蟲呢?〃長風的聲音已經很木。
〃至於小蟲;只能說他那是自找的;運氣實在太差了…………;一個人眼睛盲了;倒沒什麼的;只是他陰差陽錯換了我哥哥的眼角膜;我想你該知道的;他跟一個死刑犯換的眼角膜;而這個死刑犯就是我的哥哥;先前我也跟你說過了;我哥哥殺了兩個人;是一對情侶的;後來被判了死刑;你也該記得的……。〃枷野村子冰冷地敘述著。
長風長長吐了一口氣。
〃我終於明白了;小蟲所說的‘親兄妹‘就是指你和你的哥哥;枷野村子指的正是你!〃
枷野村子點了點頭。
〃按著你所說的;小蟲之所以那麼痛苦的原因;應該是……!?〃長風欲言又止。
〃因為他在無意中詛咒了自己的親人;自己的朋友;而他又無法理解這種超乎想象的怪異現象;最終源於什麼;他根本不明白自己已經成為詛咒的種體;透過細胞的集合;超能力殘餘的部分由我哥哥的身體進入到了小蟲的身體;這些小蟲是一點也不知道的;他只是有某種模糊的感覺;而自己又無法確定;他始終生活在這種怪異的旋渦中;最終導致了精神的崩潰;以至於他連自己都下了詛咒……。〃
〃你所說的超能力;所謂的‘怨氣‘有什麼科學根據?〃長風彷彿鎮定了一些;是以這句話問的很沉穩。
〃我不知道!〃枷野村子接著說道,〃我只知道;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父親帶來的!他們都死了;如果我也死了的話;這個世界應該可以安靜了;所有的心願也該瞭解了……。〃枷野村子的嘴角竟然露出了一絲微笑;在長風看來;這種微笑;比任何恐怖的時間都更加令他感到不安。
〃你應該告訴我;為什麼女人的下體生殖器會癒合;為什麼喉頭會有毛髮;為什麼會有那種呵啦呵啦的恐怖聲音;為什麼總是會在晚上9點13分鐘死亡?為什麼……?〃
〃我只知道我具備這種詛咒的能力;你想知道的已經很多了!你該走了!〃枷野村子再次冰冷地說道。
〃可是……可是你說過的;不會有人再死了的;但中古監獄那裡;又死了一個……。〃長風說道。
枷野村子的身體顫抖了一下。
第三十六回桑德的初步研究
長風沒有想道,桑德會主動給他打來電話的,這種情況真的很少,而且桑德的聲音顯得異常的興奮。
(他就好象一個人走夜路的時候忽然揀到了一皮包的鈔票似的!)
長風推開桑德醫學研究室的門,動作有點緩慢。只見桑德正在顯微鏡上埋頭看著什麼,顯得聚精會神的,在他推開門之後都沒看他一眼。
“你來了?”桑德的聲音有點麻木不仁的,十分僵硬,那明顯就是例行公事似的說了一句話,腦袋仍然沒有抬起來。
長風走到一把椅子旁坐下,本來思維還在枷野村子身上的,卻突然被桑德雜亂的實驗器材弄的吃了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