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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你們那個大嘴巴社長給害的。”陳昊小聲的嘟囔著。“頭好痛啊,像裂開了一樣。”
“連續好幾天不好好睡覺,頭不疼才怪。”櫻桃沒好氣的說道。
“你乖乖的在這躺著吧,我去醫務室幫你弄點止疼藥好了。”
“好吧。”陳昊再次一頭栽到了床上。
“一群沒心沒肺的傢伙,又能吃又能睡。”櫻桃看了一眼陳昊,又看了一眼寢室滿地的垃圾,嘟囔了幾句離開了陳昊的寢室。
聽到了櫻桃的小聲嘟囔,陳昊轉過頭看了一眼。集室的地上佈滿了各種零食的包裝袋,散落的零食碎渣和被暴力撕裂開的包裝袋被弄的到處都是,就像是被搶劫過的戰場一般。陳昊記得這些零食都是二胖昨晚在學校小賣部買回來的,卻沒有想到居然在一夜之內全都被吃完了。陳昊覺得二胖的確像是一隻準備過冬的狗熊,這些零
“有人嗎?”櫻桃輕輕的敲了敲醫務室的門,可是很意外的,卻沒有人答應。
這倒是怪事。因為現在是敏感時期。所以醫務室一般一直是有老師值班的,很少會出現沒人的情況。櫻桃覺得有些奇怪。醫務室沒有人,櫻桃本想直接回去,可是她又想到陳昊現在頭疼得厲害,又有些不忍。醫務室的女老師是個很好的人,四十來歲很隨和。說話聲音不大,總是笑眯眯的,看上去很親切。而櫻桃又經常因為一些原因會和醫務室的老師打交道,所以算得上是老熟人了。所以櫻桃覺得既然現在醫務室沒有人的話,自己先從藥箱裡拿點治頭疼的阿司匹林給陳昊,以後再跟值班的老師講明白也不太要緊。她推了推門。發現門沒有鎖,便走了進去。
醫務室裡飄散著一股消毒水的味道。不濃,很好聞。窗戶並因為人的離開關上,風吹進來,藍色的窗簾微微的搖動著。
阿司匹林這種藥不過是常用藥而已。所以保管得不算很嚴,只是放在一個沒有上鎖的櫃子裡而已。櫻桃輕車熟路的從櫃子裡找到了阿司匹林的藥瓶,從裡面到了兩片出來。不過後來想了想,怕陳昊疼得實在是太厲害。便又倒了兩片在手上,用一個紙包將藥片裝好,放到了口袋裡。
一種奇怪的聲音傳進了櫻桃的耳朵,可能是因為做賊心虛的緣故,嚇了她一大跳,差點叫出聲來。她仔細聽去,那聲音很噁心,就像是用什麼東西在攪肉醬所發出的聲音。
醫務室的另一角里放著兩張病床,是為那些病情比較特殊需要留下觀察的學生準備的。病床的外面用一道白色的布簾子隔開,平常的時候簾子都是拉開的,只有在床上有人在休息的時候才會拉上。櫻桃仔細聽去,那聲音似乎就是從病床的方向傳來的,而其中的一張床的簾子是拉起來的。
“有人在休息麼?”櫻桃有些奇怪,如果說有學生病了需要留在醫務室觀察的話,值班的老師不應該不在的。她很好奇,想要看看是誰躺在那張病床上,卻又怕打擾了病人休息,所冉便放輕了腳步,躡手躡腳的走到了布簾子前面,用手指輕輕的挑開了一條縫,偷偷的向內看去。
眼前是一幕讓人無法形容的景象。那原本總是一副笑眯眯的樣子。說話輕聲細語的醫務室老師,正趴在病床上,拼命的往自己的嘴裡填塞著讓人看上去就噁心的腸子。而在她的身下,是一具穿著校服的女學生的屍體。原本整齊的校服被撕得破爛,露出了裡面的那原本青春洋溢的年輕肉體。只是那身體已經變得冰冷而又蒼白,從那雙圓睜的雙眼和那痛苦的表情看得出。這個學生在生命的最後一刻的心情。是那麼的驚異而又痛苦。平坦的腹部被從中間撕裂成兩半,露出了裡面的內臟。從那皺褶的床單和一地的血跡可以看出,這個女學生在死之前經過了一番劇烈的掙扎和反抗。只是很無奈的,她的力量完全無法和殺死她的人相比較,因為那不鏽鋼管組成的床頭上。留下了一個巨大的,清晰的抓痕,是被人硬生生的捏出來的。血沾滿了白色的床單。也沾滿了醫務室老師那白色的醫務大褂。只是這一切似乎對於她來說根本就無所謂,她只是貪婪的,有些迫不及待的將那沾著血跡的肥膩的腸子塞進嘴裡,然後大口的咀嚼起來。
櫻桃的眼睛睜得大大的,身體不住的顫抖。她無法相信自己的所看到的這一幕,也無法移動自己的身體。就像是中了定身術一般,她保蔣著撥開布簾子一角只露出一隻眼睛的動作,大腦根本就無法思考。
逃,我要逃,我要離開這裡。櫻桃的大腦重新啟動之後的第一個念頭,就是趕快離開這裡。她努力的控制著自己不喊出聲來,甚至屏住了呼吸。她想邁開步子,卻發現雙腿打顫發軟,根本就無法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