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租這間公寓至今,對林欣來說她是為數不多的女性朋友之一。
而且秦玥傑這人,不僅有個男性化的名字,長的也很男性化(有的女性也有喉結滴),這不她穿上一身黑色勁裝,跟恢復本來面貌的林欣站在一起,儼然一對璧人。
秦玥傑看剛替某女收拾好的房間又變得凌亂不堪,無奈的用手揉了揉太陽穴。林欣她是耍的了飛刀,卻使不了菜刀,統治得了黑幫,卻整理不好閨房,總而言之四個字:家務低能。這些年要不是有秦玥傑在一旁照料,真不知道她要怎麼活下來,也因此她總是戲稱秦玥傑為‘老公’。
兩個人出門,林欣沒有騎她的寶貝機車,秦玥傑也沒有開車,兩個人打車來到電影院,選了一部熱播的大片,買了一大桶爆米花和兩杯可樂進場。
放映結束,林欣手裡的爆米花也見了底,出了電影院秦玥傑開口道:“欣,去酒吧坐坐?”聽到這句話林欣的柳眉微微挑了一下,笑著點頭答應。
在秦玥傑的帶領下兩人來到一家名叫waitingbar的小酒吧,秦玥傑點了杯bloodymary(猩紅馬利),林欣點了杯加冰的蘇打水,點完後兩個人找個偏僻的角落坐下。
這家酒吧很不錯,沒有其它酒吧的那種嘈雜與喧囂,也許來這兒的多是中年人,年輕人很少的緣故吧。林欣很喜歡這種感覺,就靜靜的靠在秦玥傑的身旁,眯著雙眼享受著。
酒吧的臺子上一個男子走了上去,熟練的支起話筒,取出自帶的吉他,挑了兩下音,開口唱到:
“讓軟弱的我們懂得殘忍
狠狠面對人生每次寒冷
依依不捨的愛過的人
往往有緣沒有份
誰把誰真的當真
誰為誰心疼
誰是唯一誰的人
傷痕累累的天真的靈魂
早已不承認還有什麼神
美麗的人生
善良的人
心痛心酸心事太微不足道
來來往往的你我遇到
相識不如相望淡淡一笑
忘憂草忘了就好
夢裡知多少
某天涯海角
某個小島
某年某月某日某一次擁抱
輕輕河畔草
靜靜等天荒地老 ”(周華健的《忘憂草》)
纏綿而又晦暗的感覺,華麗的聲線,唱著滄桑的愛情。林欣微微睜開眼看向臺上唱歌的男子,待看清後,不由得瞪大雙眼,只見那人一頭金色捲髮,精緻的五官,身穿一襲白色,昏暗的燈光打在他身上,為他鍍上一層淡淡的光暈,他抱著吉邊彈邊唱,整個一憂鬱王子。
林欣看到圍在他周圍一圈的貴婦,不由感嘆師奶殺手果真名不虛傳,不過她心裡十分奇怪,這柯駿馳看樣子應該是個大少爺,記得他上次在皇朝還出手調戲自己,怎麼會跑到這小酒吧唱歌,難道這年頭流行玩這個?
在她納悶的時候,身旁的秦玥傑做個了去接電話的手勢。話說秦玥傑是個惜字如金的人,兩人認識四年她在林欣面前說的話還不到萬字,不過相處下來,她已經習慣了,要是哪天秦玥傑在她面前大說特說,她百分之兩百保證那人絕對是假冒的。
在秦玥傑離開後,她起身到吧檯,看似漫不經心的問道:“那個帥哥唱的不錯,哪兒來的?”
經常有人來吧檯問類似的問題,酒保本來想說“不清楚”,但在看清問話的是個大美女後,微笑著回答說:“聽說他還是個學生,但是後臺很硬,雖然一直在這兒唱歌,但卻沒有人打他的注意成功過。”
她心想有韓浩宇幾個損友在背後,肯定吃不了虧就是,“哦,他很缺錢嗎?”
“聽說他的家境原來不錯,可惜父母出車禍去世了,家產被親戚吞佔,電子龍頭的柯氏集團,聽過嗎?”
“略有耳聞。”
酒保左右看了一下,低下頭在林欣耳邊小聲說,“他母親是柯氏集團總裁的女兒。”
“他隨母姓?”
“是啊,據說他父親是個外國人,自由音樂家,沒什麼背景,入贅到柯家的。”
“那他來這兒唱多久了?”
“將近四年了吧。”酒保雖然在說話,但手中的動作並沒有停下,酒瓶在他手中上下翻飛。林欣沒有再開口,而是坐在那兒單手支著頭,透過來往的人看著柯駿馳,看似很陶醉的聽著歌。
“美女,喝一杯?”一個自認為很有型的男人,來到林欣近前搭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