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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讓人看不清他此時的表情。
“啊?”林欣被問的莫名其妙,這麼多年前的事她上哪兒記得去?
“8年前的6月25號,你在哪裡,做過什麼?”陳鶴軒重複道。
“額,那麼久遠的事我不記得了,你沒事問這個做什麼?”林欣摸了摸後腦勺,想了一下,沒有想起來。
“這個對我很重要。”陳鶴軒很鄭重的看著林欣說道。
林欣接著小聲嘟囔道:“又不是警察做筆錄,還問的那麼詳細。”等等,警察做筆錄,貌似有個人比她還清楚自己的陳年舊事。習慣性的掏向兜裡,發現她現在穿的是藍白條的病號服,手機貌似昨晚已經沉入海底,急忙看向手錶,悲哀的發現,手錶錶盤破損,也光榮的壽終正寢。
“我真的想不起來,不過有個人應該會知道,6月25號,是吧?我見到他會替你問的。”林欣的心裡不斷為她的手機和手錶默哀,同時她想起一個不算特別嚴重的問題,再次看了一眼手錶,她決定先把這個問題拋到腦後。
“這個給你。”陳鶴軒遞過來一樣東西,林欣接過來一看,原來是她跳入海中,弄丟的那副眼鏡。
“你問完一定要把結果告訴我。”陳鶴軒說完向門口走去,“你還是戴著眼鏡看起來比較順眼。”他在門口停下,涼涼的說了這句話,才徹底消失在林欣的視線裡。
林欣隨手抄起枕頭就扔向門口,豎起中指,咒罵道:“tnnd,什麼叫戴著眼鏡看起來比較順眼?老子長什麼樣,老子自己清楚!”
不過林欣還是重新把那黑框厚底眼鏡架在鼻樑之上,倒在床上昏昏睡去,直到太陽下山都沒有醒來的跡象,看來昨天她確實是努力的過了頭。
夜裡,醫務室的房門突然被從外拉開,走進一個人來,那人來到林欣的床前,抬起手,伸向床上的林欣。
“誰?”林欣突然睜開雙眼,一把抓住來人的手,出聲喝道。
“小野貓,你還真是熱情呢。”布蘭登戲謔的聲音響起,讓林欣的額頭劃過三條黑線,把攥住的手用力的甩了出去。
“你大半夜的,跑這兒來做什麼?”林欣藉著月光看向一襲黑衣的布蘭登,感覺很是無語。
“我來看看我的女人,關你什麼事?”布蘭登的理由讓林欣十分抓狂。
“不好意思,這兒沒有你的女人,病人倒是有一個。”林欣沒好氣的說道。
布蘭登突然彎下腰一把抱住林欣,在她耳邊喃喃道:“保護好你自己,我不喜歡看到我的女人受傷。”‘更不喜歡看到為他而傷’,這後半句是布蘭登在心裡說的,眼睜睜的看著心愛的女人在面前被子彈劃傷,自己不但束手無策,還成為她的累贅,這種滋味他不想體味第二次!
“我是老師,保護學生是我的義務,我救柯駿馳是理所當然,換做是你,我直接掉頭就跑,你少在那兒自作多情了。”林欣並沒有推開布蘭登,她知道這個自大狂鑽到牛角尖裡出不來了,把責任都攬到他一個人身上。
“小野貓,剛才的話我可以理解為你是在安慰我嗎?”布蘭登欣喜的放開林欣,‘嘭’的一聲,由於他想要與林欣平視,毫無意外的吃被林欣撞了一記。
“你難道就沒有其它要跟我說的嗎?”林欣拉下臉來,聲音極其低沉。
昨晚的事絕對不是意外,白天陳鶴軒臨走時還跟她說,他發現柯駿馳掉下去的那塊柵欄被人做過手腳。在海下的狙擊手是早有準備,而且從他們使用的武器來看,應該是某個組織的僱傭兵!那軍刀是真貨,她看的出來,能用得上那種配備的,不是隸屬於國家的軍隊,就是湮沒與黑暗之中的僱傭兵,她也只聽過傳聞而已,實際見的昨晚是第一次。
上次在waitingbar的殺手也好,這次的僱傭兵也罷,目標很明顯,是柯駿馳,不,應該說是布蘭登!雖然也有衝她來的可能,但昨晚她本可以置身事外,她的闖入完全就是一個意外,所以這個可能不成立。
“小野貓,有些事情,現在還不是時候?”布蘭登十分罕見的一臉嚴肅的神情,語氣中透著一絲無奈。
“你的那些事我不想知道,也與我無關,可柯駿馳是我的學生,作為他的班導,我有保護他的義務。”林欣再次重申。
“記住,小野貓,別再受傷,我會心疼的。”布蘭登握起林欣的一隻手放在嘴邊吻了吻,留給林欣一個飄然的背影。
林欣鬱悶的接著睡她的大頭覺。
第二天眾男不約而同的出現在醫務室,林欣的嘴角不斷抽搐,心想這醫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