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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色女人,連這麼小的都不放過。”林欣他們離開以後,曾黎羲瞪大了桃花眼,咬牙切齒的說道。
“真沒眼光,那女人有什麼好的,要身材沒身材,要長相沒長相。”吳炎彬也憤憤的咐和著,他忘記當初只因一雙美腿就被吸引的人是誰了。
陳鶴軒臉上掛起那人畜無害的笑容,推了推鼻樑上的金絲邊眼鏡,“話說咱們好久沒一起欣賞校園裡的風景了,我看今天的天氣還不錯。”
“既然如此,大家就一起吧。”韓浩宇掃了眼萬里無雲的藍天,抬腿向教室外走去,其他人陸續跟在後面。
“咦,是到吃飯的時間了嗎?”柯駿馳從桌子上起來,擦了擦嘴角的不明液體,抓了抓他的金色捲髮,晃晃悠悠的起身,吊在最後。
而林欣領著宗介來到水池邊的長椅上。
盯著這張美麗到連女人見了都要自慚形穢的臉,林欣感嘆道:“我們的宗介長大了。要不是你自報姓名,我都認不出你來了,呵呵。”林欣說完習慣性的伸手去揉宗介黑亮的短髮,招起手才發現,原來那個總摟著她的腰撒嬌的小孩,已經比她高出半個頭,變成玉樹臨風的少年。
“欣姐倒是一點都沒變。”宗介拉著林欣坐在長椅上,撅起嘴嘀咕道:“還和以前一樣,喜歡把自己弄得醜醜的。”
“我覺得這樣挺好。”林欣覺得這個樣子可以為她減少很多不必要的麻煩,停頓了一下,眼睛看向別處,底氣略顯不足問了句,“那禿驢還有氣兒嗎?”
“師父他老人家健康的很,就是一直很想念你,我一去就叨咕個沒完。”宗介實話實說。
“切,那個禿驢竟然還沒圓寂。”林欣嘴上說著損話,嘴角卻不住翹起。
看得一旁的宗介在心裡連連搖頭,心說師傅和欣姐兩個人都彆扭的緊,明明很擔心,很想念,就是死不承認。貌似從他記事開始,兩個人就這樣,成天一見面跟仇人似的,師傅對欣姐的訓練也尤為嚴格,可是無論多嚴格的訓練欣姐都絲毫不差的完成。
說實話小時候他很討厭師傅,覺得師傅天天欺負師姐,他每天的訓練已經夠多的,然而欣姐每天做的卻是他的五到十倍。直到後來他忍不住把這件事告訴爺爺,爺爺對他說那也是關愛的一種方式,當時他撇撇嘴,覺得爺爺是在敷衍他,偏袒他的好友。直到很久以後,他才明白爺爺話中的意思。
現在想想,其實和師傅最像的就是欣姐。兩個人同樣那麼強大,那麼不服輸,那麼口不對心,倒真是名副其實的師徒。
“對了,宗介,我問你,在我離開以後,師傅是不是又收了其他的徒弟?”林欣忽然想起面具男用的是他們“無心流”的劍法。
“沒有啊,欣姐,你為什麼這麼問?”宗介從思緒中回過神來,摸著他光滑的下巴,突然拍了下手,“我想起來了,師傅說他把‘無心流’的劍法傳給了一個人,不過只教過那人劍法,並沒有收那人為徒。”
林欣一聽,心想果然是那禿驢教的,她就說這劍法不是隨便哪裡都能學到的,虧她還相信那禿驢的話,說什麼“此生絕不收第三個徒弟”、“無心流就交給你們兩個了”。她算是明白了:出家人不打誑語,禿驢科的全是誑語!
“我當時也很好奇,就問師傅,問他不是立誓不再其他收徒了嗎?師傅他老人家嘆了口氣,說他也是趨於無奈,他欠那家人一個人情,教了那人劍法不讓其入門,就算是還清了。”宗介看出林欣的疑惑解釋道。
“你知道那禿驢教的是誰嗎?”林欣迫切的想知道那面具男的底細,也就不再糾結於禿驢是否說話算數。
“這個我也問了,師傅只是搖了搖頭,說了句‘苦海無涯,回頭是岸’,然後無論我怎麼問都不肯多說一個字。”宗介說到這兒鼓起腮幫子。
“不說這些,說說你怎麼突然跑到我這兒來了?”林欣隨手捏了捏宗介那嫩滑的像剛剝了殼的雞蛋似的臉頰。
“當然是想欣姐你了唄。”宗介說著就在林欣的臉頰上“啵”的親了一口。
“你這小子,不許調皮。”林欣掐著宗介的鼻子,“兇狠”的訓斥道。
儘管剛才宗介親了林欣,但林欣的“俊顏撞頭症”並沒有發作,不是說林欣的怪病好了,也不是說宗介像韓浩宇一樣是特例。“俊顏撞頭症”是與男人面對面距離小於十公分時才會發作,但宗介在林欣的心中永遠都是孩子,與男人相差十萬八千里,儘管這個孩子已經長大成人。
“哎,宗介長大了,有什麼心事也不跟我說了。”林欣一副哀怨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