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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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時間打點行裝,反正無關緊要——他們答應過他,這次出行是短期的,很快就回去了。
飛機的引擎轉動得越來越慢了,飛機慢慢地從灼熱的陽光下開進了主停機坪對面的飛機庫裡。飛行員“砰”的一聲開啟了艙口。貝克一仰脖喝光最後一口蔓越橘汁,把瓶子往吧檯上一放,隨手拎起了上衣外套。
飛行員從飛行服裡拿出一個厚厚的馬尼拉信封,說道:“我奉命把這個東西交給您。”他把信封交給了貝克。信封上用藍色鋼筆寫著這麼幾個字:
拿上這幾個錢。
貝克匆匆地翻看著那沓厚厚的淺紅色票子,不解地問:“這是……?”
“是地方貨幣。”飛行員爽快地上前說道。
“我知道這是貨幣。”貝克不知該怎麼說。“但這……這太多了。我只需要計程車費就夠了。”貝克在腦子裡算了一算說道,“這些錢足有上萬美金!”
“我只是奉命行事,先生。”飛行員轉過身,登上起落架回到了駕駛艙。門隨後慢慢地關嚴了。
貝克睜大眼睛望了望飛機,又低下頭看了看手裡的錢,在飛機庫裡呆呆地站了一會兒後,他把錢放入胸前的口袋裡,外套搭在肩上,徑直走出了跑道。這真是個奇怪的開始,貝克儘量不去想這事兒。要是運氣的話,他還能及時趕回去,與蘇珊重續石頭莊園的溫情。
很快就回去了,他自言自語道。很快就回去了。
他不知道前面的路該怎麼走。
系統安全部技術員菲爾·查特魯基恩剛剛走進密碼破譯部不到一分鐘,——他正好可以在這點兒時間裡把昨晚忘在這兒的設計材料弄到手。但現在他弄不到了。
踏著密碼破譯部的地板走進系統安全部的實驗室之後,他立即感到有什麼不對勁。一直在監視萬能解密機工作的電腦終端機前空無一人,計算機的顯示器也已完全關閉。
查特魯基恩大聲喊道:“有人嗎?”
沒人應答。實驗室裡一塵不染,好像已經好幾個鐘頭沒有人了。
別看查特魯基恩才二十三歲,在系統安全部裡相對來說還是個新手,但他訓練有素,而且深知: 密碼破譯部裡始終都會有系統安全員值班——特別是密碼破譯員們都不在部裡的星期六。
查特魯基恩立刻啟動了顯示器,然後轉向牆上的值日牌,掃了一眼上面的名單,大聲喊道:“是誰值班?”根據安排,應該是一個叫塞登博格的新手從頭一天晚上開始值班的。查特魯基恩看了看空無一人的實驗室,蹙起了眉頭:“他到底哪去了?”
查特魯基恩一邊看著顯示器啟動,一邊在想,斯特拉斯莫爾是否知道系統安全實驗室裡無人值班呢?他進來的時候已經注意到斯特拉斯莫爾的工作室拉上了窗簾,這意味著頭兒在裡邊——這在星期六也是常見的事兒。斯特拉斯莫爾只讓密碼破譯員們休個星期六,他自己則好像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在工作。
但有一件事兒查特魯基恩卻非常清楚——要是斯特拉斯莫爾弄清楚系統安全實驗室裡無人值班,那麼這個當班的就得立即走人。查特魯基恩看了一眼電話,心想是否應該給那個新手打個電話,好幫他混過這一關。但部裡有規定,系統安全員之間不準講話,相互間只能看見後背。在密碼破譯部裡,系統安全員都是二等公民,與這裡的頭兒總是不合。密碼破譯員們支配著這耗資數億美元的雞窩大小的地方,這早已不是什麼秘密。他們能夠容忍這些系統安全員是因為這些人能使這裡的裝置順利運轉。
查特魯基恩終於決定了,他一把拿過電話機,但話筒還沒到耳邊,他就突然停了下來,兩眼直勾勾地盯著眼前突然變得清晰的顯示器。他像慢動作似的放下電話,張大了嘴巴,異常驚訝地凝視著。作為一名系統安全員,查特魯基恩已經在這裡幹了八個多月了,但從沒看到萬能解密機的顯示器顯示過兩位數的破譯時分數。
已過時間: 15小時17分21秒
“用了十五個鐘頭十七分?”他驚慌失措地說。“根本不可能!”
他重新啟動了顯示器,希望這是沒有恢復好的緣故。但顯示器恢復正常後,顯示內容確實依舊。
查特魯基恩知道,執行十五個鐘頭只意味著一件事兒——病毒感染。萬能解密機執行了有毒檔案,程式遭到了破壞。他恍然大悟,系統安全實驗室裡有沒有人值班,監視器是否開著,這些都無關緊要了。他要來了過去四十八小時裡進入過萬能解密機的所有材料的工作記錄簿,迅速檢視起來。
難道是病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