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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西的婚禮沒有請於自善他們,他們知道顧西結婚是四年前,所以這次顧西就沒有通知他們,費事多事。
回到家,她想到今天的事情,覺得心裡還藏著很多疑問。
還要應酬賓客。
好不容易等到晚上,她和程琦躲在屋裡說話。
她問程琦,“我還是想不通,那上次,咱們死以前,在帝景城,為什麼也沒有見我們品牌的飲料?”
程琦說,“也許過一兩年,你自然就能知道原因。”
顧西說,“還有於自善他們六個,現在生意都那麼大,怎麼後來,我們都沒有聽過他們的名字。”
程琦聞言,挑了挑眉,沒說話。
顧西拿著手機,空了一會,發現屋裡格外安靜,她看向程琦,“你不對勁,為什麼不說話?”
程琦坐在單人沙發上,很乖地說,“什麼?”
顧西站起來,走到他面前,左右看了看,“你,我總覺得你有點怪,因為要結婚,太高興我也沒時間問你。你是不是有事情瞞著我?”
程琦搖頭,“沒。”
顧西搖頭,肯定地說,“有!”
她不等程琦說,算好時差,準備直接問潘廠長。
她在國內早晨的時候,打了電話給潘廠長,主要是想問問國內沒什麼事情吧。
潘廠長卻格外高興,立刻開始訴苦,“有個臺灣的大品牌,把咱們的產品擠得一點活路都不給,我真是沒辦法了,給你打了好多次電話,也都打不通。你手機關機,電郵也不回覆。”
顧西瞪了程琦一眼。
程琦很穩地坐在沙發裡,好像他很無辜。都是他關了她的手機,還有電郵。
就聽潘廠長又說,“咱們的貨全都壓下了,我真是對不起你。”
顧西說,“我不太明白,供貨商應該沒這麼好掌握,他們可都是有錢放在於先生的基金那裡呀。”
“再別提於先生了。”潘廠長說,“他們六個,不知道怎麼,都移民了,一個比一個快!我簡直措手不及。”
“移民了?”顧西一秒鐘,就鎖定罪魁禍首,她說,“回頭我再給你打電話。”
掛上手機,她簡直不能相信,看著程琦質問道,“是不是你?”
“我什麼?”程琦笑著反問她。
“你還裝!你這個小心眼,最會用這招,我和於自善他們幾個又沒有怎麼樣,你怎麼下狠手趕他們?”
程琦晃了晃右手的杯子,“我不明白你說什麼?”
顧西點一下他的腦袋,“你裝!——潘廠長剛剛說,於自善他們走了,我們用基金獲利控制的那些供貨商也倒戈了。怪不得上次我的品牌沒了,原來又是你。”
她意外而有點釋懷。
“難怪……我們後來就沒有聽說過我們水廠的牌子。原來還是你搞鬼!”
她想到這裡,又指著程琦,“你說說你,你怎麼心眼這麼小,我上輩子欠你的是嗎?我身邊有隻公鸚鵡,你都要趕走。我就防止你心眼小,平時都不和人家多走動,你爸爸調查那麼久,都挑不出我一點,你怎麼能這樣?以前我沒有和你算過賬,這次……我沒辦法饒你。”
程琦怔怔看著她,很委屈的樣子,說,“西,——我問你件事……”他的語調很慢,一瞬間,竟然有顧西有了,當年第一次聽他說話的感覺。
她強硬地說,“是非對錯,你這次別想用美男計。”
程琦嗯了一聲,不緊不慢地說,“你那六個人呀……還有你那兩個基金,一個私下和於自善弄的,一個世紀基金。”他語氣慢悠悠地,“你是不是和他們有個協議,如果你要出事兒了,那個基金裡面,收益裡有筆款子是專門為你報仇的基金?”
顧西一個激靈,“你……你什麼意思?”
程琦很苦惱地說,“當年害我的那兩個老外,背後就有你和於自善的那個基金。要不是你拿著全部資產來找我,我還真的不知道。這事情和你有關……”
顧西無法置信,“不是……不是說想嫁禍戴紹東嗎?”
“一部分,沒有和你的聯絡,查的時候也想不到。”程琦感慨道,“人命如草,也許都只是上帝手裡的棋子,像你和我。在我們看不見的維度中,任何人,也許都是別人手中的棋子而已。”
他看著顧西說,“這六個人,特別是於自善,倒真是對你友誼深厚!我說幹嘛哪兒不能死,一定要跟著你陪葬呢!”
顧西捂著嘴,一下坐倒進他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