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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自善哦了一聲,在顧西旁邊坐下,透過她看錢小樂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他佯作沒看見,對顧西說,“今天是個誤會,我先送你回酒店好不好,等買到機票就上飛機。”
顧西沒說話。
他望去她,房間裡燈光明亮清晰,她坐在那裡,目光落在前方遠處,他對過她的目光,那雙可雙眼在特定時刻能夠吸人心魄。他曾經看過一次,好多晚都睡不好。
那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
可他被吸引不是因為這些,一如每一個人,他們難把她當女孩。她更像一個信得過的朋友,人簡簡單單,不愛沾別人的便宜,更不吝嗇給別人幫助。
那個汽水廠,可是潘廠長實實在在賴上她的,他比誰都清楚。所以只要她在,就令人心生歡喜寧靜。所以只要她愛,哪怕當一輩子這樣的朋友,他也願意。
他見顧西不說話,以為她還在生氣,低聲說,“回去再說好不好?”
“不好。”顧西低下頭,又看了一下手裡的電話,“他調查了我三個月,洩露出去我的事情了,現在出了這地方,我已經不安全。”
轟隆一下!每個人都炸了。
於自善靜了下來,若有所思看著她,顧西說的沒錯,她現在周圍的每一個人,其實都是以於自善的人品做擔保才認識的。
錢小樂他們三個,是於自善的發小。
鍾童生,是於自善介紹認識的。
只有潘廠長,是顧西自己認識的,但是潘廠長從來沒有得過顧西給的任何訊息。
所以說,她給的訊息,繞老繞去,包括錢叔,都是因為於自善千絲萬縷的關係。
簡二萬卻不願意,對她說,“我怕你了行嗎?你這人不講理,我看出來了。我也是活該倒黴,想著請你請不來,所以用了別的招——你生氣那槍是不是?我和你說了,那是假的,我讓司機拿來送給你成不成?”
顧西沒想到這傢伙是這樣,她看了於自善一眼。
於自善從那眼神中看出了百轉千回的鄙視,鄙視他怎麼有這樣的朋友。
他也沒辦法,誰都知道簡二萬有點那個——不按常理。所以都沒人惹他。要不然,他主動幾次想化解。
他略無奈地說,“其實應該也沒多少人知道。知道也沒什麼,你也是聽別人的訊息,那樣的訊息,你自己不會分析出來,這道理稍稍一想誰都知道。”
顧西搖頭,“不行!我不能等每一個壞人抓了我之後,再和別人一一解釋。再說以訛傳訛,中間有點訊息被誤傳,別人以為我會分析,把我硬抓去,讓我和郭靖一樣默寫九陰真經怎麼辦?”
眾人:“……”
簡二萬:“……”他算體會什麼叫請神容易送神難了。這一幫朋友呢,平時鬧點小矛盾就算了,真撕破臉,把她扔出去——他覺得這不可行。
關鍵——她有恃無恐的樣子還令他有點心裡沒底。好像她背後有什麼深不可測的關係,不然她腰板不能這麼硬。
還是於自善夠意思,他對顧西說,“要不你先吃午飯,這菜不然該涼了。先吃飯,我問問二萬,看這事都有誰知道。”
顧西不情不願拿起筷子,又看了一眼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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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上包間門。
簡二萬簡直想立刻就走人,他說,“這地方清場了,要不晚上我們也不營業,你們在這邊玩。”
這什麼人呀!於自善笑著說,“那你也不能走。”
簡二萬說,“我就是好奇,她怎麼有那麼準的訊息,你說吧,就好像經濟學家說亞洲金融風暴一定會發生,因為他們那邊有空子可以鑽。但誰也不會料到,索羅斯會在97年出手對不對?”
於自善說,“你心裡明白這道理,是因為你見過她的人。可她說的也沒錯,你到底什麼渠道查到的,多少人知道?”
簡二萬一抬手說,“這我怎麼可能告訴你們。——好了,這事是我不對,回頭我給她封一個大紅包。”
於自善說,“那也好。”話音一轉他又說,“可出手得斟酌著,她給的訊息可以讓錢叔他們獲利上億。她看得上眼的紅包,你準備包多少?”
簡二萬一愣,“我捅了螞蜂窩了是吧?”
於自善笑起來,“能弄出那種訊息的,不是一般人。”
簡二萬心裡的疑惑被再次提起,他上前一步,乾脆問於自善,“你給我說句實話,她是不是背後有什麼大靠山?我怎麼覺得,她那腰板硬的不像一般人。明明不是說,就是平城一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