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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還嫌棄?嫌棄個毛,那是錢!
他親爹得逮多少兔子抓多少雞才能換來這一兩銀子,窮的身上就剩毛了,就別假清高了吧?
“娘,寶寶要買糕糕吃。”他索性兩眼一摸黑,啪一把抱住杭縣令的大腿就不撒手了。
貴妃連忙捂嘴,噁心的她隔夜飯好懸就從嘴裡噴出來。
別人不知道他多大,她還能不知道這兒子早結兩年婚都夠做她爹的了,居然為了一兩銀子把臉就給搭上了。
不是說她就視金錢如糞土,就是賣臉也得賣上價,為了一兩銀子,他也不嫌便宜的過份?
人活一張臉,樹活一張皮,他也不嫌他賣的太便宜?
嘔……
杭縣令的確是誠心誠意地想給予賠償,奈何囊中羞澀,如果貴妃堅持不要,他也就算了,絕沒有強買強賣的意思。可是,木墩兒童言童語這麼一鬧,臺階就這麼遞上來了,他要是不下就顯得太不夠誠意了。
於是擠出真誠感爆棚的笑,把銀子順手就放木墩兒手裡了,還沒等他放手,就見三歲的小娃娃把銀子攥的那叫一個緊,像是生怕有人給搶去似的。
“謝謝爺爺。”木墩兒眉開眼笑,只要別玩兒虛頭巴腦的,把銀子真給到手,讓他叫祖宗都行。
反正穿這麼一回越,爹、娘、祖宗他都叫了個遍,連個十來歲的小屁孩他都得叫舅舅,輩兒已經低到塵埃裡去了,不差他這一個。
“夫人就別客氣,權當嚇到了娃娃,爺爺給孩子買糕點吃壓壓驚。”
杭縣令心疼的直抽抽,隨緣齋的糕點十文錢那麼一小塊,還不夠塞牙縫,他都捨不得吃。
“這怎麼好意思,大人公正廉明,誤會都解除了,卻又讓大人破費……”
貴妃的眼神還沒到,木墩兒已經眼疾手快把銀子一把揣懷裡了,蹬蹬幾步就跑到顧瓊玖面前,拉著她的手就讓姨姨帶他去買糕糕。
戲都演到這份兒上了,別說杭縣令拉不下臉把銀子收回去,就是她多看他一眼都想吐。因為一兩銀子為難自己她也是瘋了。
誰也沒提那些無辜被當槍使,又無辜地捱了頓胖揍的衙役和士兵,扯出他們便不可避免地要帶出毆打他們的柴榕,由此追責下去那就是始作俑者的杭玉清。
無論貴妃還是杭縣令都是不想攤開臺面上聊的,於是默契地當這整件事是個屁放了。
沒眼再看鑽錢眼裡她的便宜兒子,貴妃辭別了杭縣令,一行人坐著陸鐵牛的驢車晃晃悠悠地在水洩不通的衙門口來了個全方位多角度立體式的亮相,以示縣令大人並沒有關門打狗,把他們毀屍滅跡。雙方進行了愉快的磋商,達成了一致的共識,事情得到了完滿的解決。
大抵守衛士兵口耳相傳,雖然換了一批親人,但見那輛傳說中的驢車遠遠駛來,全部士兵列隊遣散圍觀的熱情群眾,給驢車讓出一條寬闊的人工大道。
貴妃從重生至此,算是第一次享受到前世稀鬆平常的特權待遇,雖然這待遇是她家便宜相公打出來的。
杭玉清早有言明,他早晨去過桂花村,後來是被不知道哪個碎嘴子給舉報了他才一路追來縣城。
就杭玉清那神經病的底子指不定把柴家都作成什麼樣了,貴妃只要一想到各種可能性,腦瓜仁都快炸開了,哪裡還敢有半分耽擱?捧著急匆匆買來的幾個已經微微涼掉的饅頭,一驢車的人一邊啃著饅頭一邊就往回奔。
“說好的野雞呢……”顧耀祖自覺受到了一萬點的傷害。
回答他的是一致的沉默。
他還小,想不到貴妃將要和可能要面臨到的,但顧瓊玖卻不免為大姐提心吊膽。
她家大姐本身是受害者,莫名其妙就引來了神經病官二代,可是因為對方來頭過大,難保柴家惹不起人家反而遷怒大姐,把怨氣全撒到她身上。
“姐,”她突然道:“等到了村口,讓靜姝先下驢車回咱家把爹叫到柴家,咱家有個長輩好說話,總好過你一個媳婦獨自面對……靜姝——靜姝?”
叫了兩聲顧靜姝沒反應,顧瓊玖抬手推了她一把:
“從縣衙出來你就心不在焉的,想什麼呢?”
顧靜姝迅速掃了貴妃一眼,驀地壓低了聲音湊到顧瓊玖耳畔:“我出來的時候好像看到周顯榮那個王八蛋了,偷偷摸摸往咱們這邊瞅。”
周顯榮?
貴妃眼皮一跳,這麼耳熟……不是他爹口口聲聲罵的忘恩負義的混小子,曾經還和她有過婚約那位?
“周顯榮那個王八蛋!”柴榕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