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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也不叫了。
貴妃好氣又好笑,卻不急著與他計較。
“令尊大人身體安好?”
這一句話就跟踩著了杭玉清的尾巴似的,他渾身的毛都豎起來了:“你想幹嘛?你的好我也帶了,你不用親自跑一趟吧——你這年紀輕輕貌美如花的,和我爹走那麼近,不合適吧?我娘可是個醋罈子,你總往上貼,我娘可指不定怎麼想你了,一旦閒話傳出去好說不好聽啊。”
他也不知道是哪個嘴賤的給漏了口風。昨天才出的事,當晚他爹就知道了,啪啪那大嘴巴抽的他都分不出哪個是爹哪個是娘了。
問題是打他也認了。罰他也寫,不給零花錢這條他受不了,才想著趁今天下了書院溜出城門跑到明陽城外祖母家避避風頭,混些銀兩回來。
卻不料他才把他爹派來跟著他的老管家支開,眼瞅著天高任鳥飛,海闊任魚遊了,兜頭蓋臉就碰上這一夥瘟神!
“我們是來縣裡把你師父打的獵物都賣了的。不知乖徒弟你是要去哪裡?”貴妃瞥了眼城門方向,他可是奔著那裡去的。“要出城找你師父玩兒?”
他吃飽了撐的才找個傻子玩兒!
杭玉清皮笑肉不笑:“非也非也。”
“說人話。”貴妃道。
“……”杭玉清攢了一肚子氣,“我要去我外祖母那裡。師孃也想跟著?”
貴妃審時度勢,“那倒不必,師孃只是想你對吃喝玩樂在行,可知縣裡的永福衣鋪如何?可還有哪家衣是收這些皮毛的?”
杭玉清一聽她有求於他。頓時樂了。“皮毛這東西可貴。我都是從我外祖母那裡得了身純白的狐狸皮大髦,老漂亮了,冬天我都捨不得用——永安縣最有名的也就是永福衣鋪了,他家的貴,其它都是原料商,製成了銷往外地,回收的價格更低。”
別問他怎麼知道,他絕對沒有想過賣掉那身狐狸皮大髦四處探聽過價格。
貴妃眼珠一轉。計上心來,“上次是我妹妹來的。我不知道路,徒弟永安縣裡長大,四周都熟爛於心,還要煩請徒弟帶路過去,可好?”
“你說什麼?”杭玉清拿著本書遮臉,他才甩開尾巴,再和他們逛一會兒都不用管家找上他來,全縣都知道他去哪兒了,還能走出縣城?“我還有要事忙——”
“你能不能別這麼多廢話。”
柴榕記得貴妃白眼木墩兒時的話,這時活學現用到了杭玉清身上。
杭玉清純是讓他揍怕了,敢怒不敢言,暗中橫了柴榕一眼,悶聲道:“好!”
木墩兒失笑,他傻爹別的不說,治這神經病打底的官二代是一個來一個來的,也是天生一物降一物了。
貴妃有了杭玉清這帶路人,也不講什麼商業信譽,等了半盞茶的時間士兵們都沒到,她也不繼續傻等,拍拍屁股走人了。
杭玉清一見那驢車上有血有味兒,寧死不願上車,全程靠著兩隻腳走到了永福衣鋪,到最後他也沒發現貴妃說是讓他帶路,實則陸鐵牛輕車熟路根本沒用他指道,每每快他一步。
永福衣鋪的掌櫃誰不認得也不會不認得永安縣有名的二貨小霸王杭玉清,一見貴妃把他使喚的跟個二孫子似的,雖看貴妃一行人衣著打扮明顯的村裡人,卻也不敢輕視了,按木墩兒在家估出的二兩半銀子,靠著杭玉清的面子生生漲到了五兩,整整翻了一倍。
看得杭玉清眼睛都直了,特麼那麼一車破東西就賣了五兩,一天一車一個月一百多兩銀子啊!他要有大傻子的手藝,他不是也發了?!
雖說有些扯虎皮拉大旗,貴妃扯的卻是問心無愧。
這些商人慣用的伎倆,使勁壓窮人的價,賺富人的錢,偶爾情勢壓迫一下也不是天怒人怨的事,再者他給再高也不會高過他承受的範圍內。她雖不懂商,可是她懂人性。
杭玉清不過是個小小縣令的兒子,臉面是有些的,卻不至於讓小商販們扒皮抽筋地妥協,不過是在合理範圍內賣他——爹個面子,當然,這點她肯定杭玉清哪怕知道也當成天經地義,根本不會放在心上,認識時間不長,他的沒心沒肺她還是有一定見識的。
杭玉清一看貴妃賺了大錢,眼睛都紅了,說什麼也要拉她請吃一頓好的,顧耀祖就是個孩子,一聽吃好吃的,也跟著湊熱鬧要吃好的。
貴妃不為所動,可架不住杭玉汪和顧耀祖也知道貴妃的厲害,直接一人拉著木墩兒的一條小胳膊就往旁邊的飯館裡帶,木墩兒也是急了,這倆小屁孩欺人太甚!
“放開——”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