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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皺了起來。
到底是小門小戶出身的閨女,上不得檯面!
601 張狂
永昌侯是定國公夫人秦氏的嫡親兄長,四子五女,只有嫡長和四子是正房夫人所生,其餘皆是庶出。綠衣少婦徐氏便是永昌侯嫡次子秦恪的媳婦,孃家是武官出身,世襲的錦衣衛千戶。若不是秦恪為人風流最愛拈花惹草,偏偏酒醉調、戲徐氏,當場人數眾多,永昌侯難掩悠悠眾口,哪怕親家身份低微也只得娶了徐氏,否則哪怕秦恪再紈絝,娶個門當戶對的女子還是不成問題的。
這徐氏四腳發達,頭腦簡單,又愛攀附權貴,每每拍馬屁都拍到馬腿上,十足的令人尷尬。
平日裡捧高踩低,對著下人作威作伏,對著比她有權勢的卻又是另外一張嘴臉。
永昌侯府是王秀孃的外家,嫁到戶部尚書家後也多有往來,尤其是永昌侯世子夫人周氏性情溫柔,父親是禮部尚書,書香門第,兩人聚到一處最有話講。
徐氏平日就愛巴著他那位知書達理的大嫂,每每聚到一處巴結完王秀娘,巴結周氏,左右逢源。問題是她巴結人巴結的忒令人尷尬,王秀娘看在舅舅的份上多有隱忍,頂多聊不到一處就少說,當徐氏是團臭狗屎臭著。
徐氏也是聽聞武進伯與定國公府的一些恩怨,聽著前言不搭後語,就急著巴結討好王秀娘。
卻不料得讓人聽了去,叫個小孩子教訓了一頓。
本來這事兒再氣不順,直接找這小孩子身後之人便好,偏徐氏個棒槌直接衝小孩子就上手。首先不只理虧,居然還打輸給一個小丫環?
她這也叫家學淵源,連人家的丫環都打不過!?
“行了,別鬧了。”王秀娘斥道。
綠衣少婦這時氣都拱上了腦,哪還顧著看人臉色,再者平日她看人臉色還多不達意,胡亂瞎猜,當下更是氣的叫囂:
“你們是哪家的人,居然敢打我?知不知道我是永昌侯府的人?”
“夫人此話差矣,永昌侯權勢滔天,我們可不敢招惹。可是冤枉我們,我們也是不敢受著的。哪裡是我家丫環打夫人,分明是夫人要打我四歲的兒子,丫環不過是忠心護主。”
木墩兒起了個頭,貴妃便來結尾,施施然上前半笑不笑地道。
“是啦,在場之人有目共睹,分明是這位夫人欺負我家小外甥,一言不和就要上來打人。我瞧夫人也是個練家子,身手功夫都不錯,怎麼就偏偏要打一個四歲的小孩子?”顧靜姝毫不怯場,挺直腰板擋在木墩兒身前。“我是不知道永昌侯府有多大的權勢,可是你們的權勢就是要欺負這麼大的小孩子嗎?”
柴海棠也上前站定,擋到綠衣少婦跟前,生怕這位氣炸了肺,失去理智衝過來。
“我們武進伯府雖然不像永昌侯府權勢滔天,”柴海棠學著顧靜姝的語氣說起‘權勢滔天’來,無論語氣還是重音都是一模一樣,越發令這話聽起來諷刺意味十足。
“可是也不會看著我家孩子任人欺負!”
“對吧,四嫂?”
只有最後一句不是很有氣派。
“我當是誰,原來是武進伯府。”徐氏起身撣撣衣裳沾的灰。
不然呢?
王秀娘眼白都快翻向天際了,不是背地裡嚼人舌根被人逮個正著,誰會打抱不平不只和人打起口舌官司,還動起手?
難道不是第一時間出來見了人,就知道來人是誰了?
聽徐氏這口氣,那肯定是現下才知道的。
王秀娘決定以後讓自家兒子離徐氏的兒子遠些,指不定蠢也是會傳染的!
“是我們不該不明就裡就胡亂議論,”永昌侯世子夫人周氏連忙上前說和絡話。“還望夫人不要見怪。”
“讓我們聽到了,就說不要見怪,要是沒讓我們聽到,那幾位夫人是不是還要對著旁人再將這些話再說一遍?”
事關親姐的名聲,顧靜姝卻沒這般好說話:
“人人都不知真假,信口傳謠的話,這京裡還有寧日嗎?夫人也該知道,女人家的名節是多重要。”
周氏原本不是愛道人是非之人,今天偏就被徐氏連累,憑白令人好頓搶白,頓時臊的滿面通紅。
她與徐氏不同,徐氏一家人丁單薄,家世不顯,而周氏的妹妹嫁到了光祿寺卿鄭家,是成國公世子夫人的弟妹,素日她與成國公世子夫人相交頗好。而武進伯又是人盡皆知成國公府的座上賓,又是他們家混世魔王安陸侯的救命恩人,周氏不欲與成國公世子夫人有齟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