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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瑪!這絕對是斷腿了!第一次見到這種場面,劉浩嚇得面色蒼白。他是個連死人的屍體都沒見過的傢伙,第一次看見足球場上有這麼血淋淋的場面,能不忐忑嗎?
他知道踢球很危險,但這種危險其實很少出現,一旦出現的時候,就說明受傷的嚴重性。
“隊醫!隊醫!趕緊滾過來!”教授的臉色也白了!誰會想到拉姆塞會在訓練賽上把張伯倫剷斷了腿!訓練賽啊,這傢伙又不用為首發犯愁,用得著那麼拼命嗎!
張伯倫的臉上汗如雨下,申吟聲從沒有斷過,斷腿得有多疼啊!
劉浩感覺自己的小腿痠酸的,似乎斷腿的那個是他自己!他不知道拉姆塞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或許當時精神就處在崩潰狀態中?
拉姆塞同樣癱倒在地上,臉上沒有一絲血色,可能他也想不到結果是這樣的吧。
如果剛才張伯倫沒有上前去和女警*,拉姆塞就不會出現情緒反覆,在此時出現這樣的事故吧?
該死的,昨晚到底出的是什麼餿主意!怎麼能建議他去和女警談判呢!那一刻,劉浩的心中也充滿了重重的內疚感。
拉姆塞的這一鏟,直接讓阿森納又少掉了一個主力戰力……
隊醫萊文來了也沒用呀,這種硬傷他是神仙也無法幫張伯倫重新接骨,只能是等待救護車來把他送到醫院去做接骨手術了。
救護車來把張伯倫節奏之後,拉姆塞還坐在草皮上,雙手抱住了腦袋。隊友們紛紛上前來安慰他,訓練賽出現事故也是正常的,只是斷腿太太太少見罷了。
可只有拉姆塞自己知道,這是不是個意外了。
他自己也斷過腿,能夠想象到斷腿有多可怕。張伯倫這個賽季報銷是肯定的了,下賽季開始也得繼續養傷,至少要到年底才能復出了。
教授的臉色如黑夜般,雙眼充滿了複雜的神色,還有一絲迷茫。
這尼瑪的都叫什麼事兒啊,這就少了一個隊員!上帝是不是在玩我?草泥馬的這比賽還用不用踢了?他雖然沒有罵出口,可心裡頭已經把上帝幹了一萬遍。要是天天都碰到這麼多倒黴的事兒,那他這主教練也不用做了,什麼冠軍也不用提了,就剩下這麼幾場比賽,這會兒真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了。
厄齊爾、德布希受傷,拉姆塞精神狀態差,張伯倫斷腿……四大主力啊,幾乎是半支阿森納主力都沒了。
唉……那沉重而又無聲的嘆氣,道盡了多少無奈。當然,幸好沒有絕望。
“繼續訓練,該怎樣還是怎樣。”教授緩緩踱著步子,轉身離開了訓練場,那背影看起來落寞之極。
他其實也不過是一個普通的老人而已,上天用得著這麼對待他嗎?阿森納就不能有點兒喜慶的氣氛?大家踢球都過得更加喜劇一點?劉浩的心中一陣酸楚,他也不明白最近為啥大家都這麼倒黴的原因了。
張伯倫斷腿的訊息,很快充滿了各大新聞網站。
都斷腿了,肯定是訓練上出的事兒了,頭一回沒有人懷疑這受傷的可能性。
阿森納又損一大將,自然是雪上加霜了。媒體甚至於不用猜測,都知道教授會用威爾希爾來頂替他的位置,威爾希爾是唯一的選擇了。
阿森納的悲劇,則是切爾西的喜劇,這似乎由預示著連上帝都在幫助切爾西了。
媽的!最近是不是太邪門了點兒?劉浩百思不得其解,倒黴的事情可以有,但接二連三的事兒總是發生,那就太邪門了!
是不是要學一下國內,搞個狗血來訓練場灑灑?
在他老家那裡有個風俗,某個新建的地方如果總是出現一些倒黴的事兒,就喜歡用狗血來灑,灑狗血能辟邪嘛,所以他才想到了這個。
他本身就稍稍有些迷信。這麼想不奇怪。
可是最近自己還有個殺貓的罪名還沒有洗脫,再來個殺狗的罪名,怕是後果更嚴重吧……想到這裡,他又犯嘀咕了,這是罪加一等的表現啊,國外的法律可不是國內的法律,可以變著彎兒來耍,人家要是想指證你,絕對會按最重的刑來指證……
可是,如果不灑,對這訓練場真是有些莫名的恐懼了!總不能請法師來吧,請法師還不如灑狗血呢!
不管了,趁夜黑風高的時候,我和劉月斌再來把這事兒辦了!
不過他這次學聰明瞭,不叫劉月斌去買活狗了,而是直接去買新鮮的狗血,這會兒警察和那些動物保護人士就算是發現了,也不會有理由了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