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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有零錢坐車嗎?累了一夜,打車回去吧。”
“嗯,有,那我走了。”
我說著話已經穿好了衣服,在張鋼的唇上輕輕地印了一個吻,便離開了張鋼的家,下樓梯的時候想著張鋼叫我打車回去,心裡充滿了喜悅,雖然只是幾個字,但是這說明張鋼很在意我很關心我,享受著他的體貼和關懷,好像中了特獎一樣的意外和驚喜,走到一樓的時候,我四處瞄了瞄沒人,便放開嗓子唱了一句:“妹妹你大膽地往前走呀,往前走,莫回呀頭”,哇塞,就我這女中音,竟然把破嗓兒高撥的那個“呀”處理上去了,奇蹟!
22 寶寶
一覺醒來,太陽已經非常溫暖地灑滿了宿舍,懶懶地躺在床上想著昨晚張鋼在我耳邊說過的話,他說他喜歡我,他說以後只要我做他的大餐,我想他說的是真的,因為我感覺得到,可是我還是不敢相信那麼優秀的張鋼會喜歡我,可是我多麼喜歡他的喜歡,我伸了伸胳膊,滿身心的甜蜜,拿起電話給女兒撥了一個,女兒的聲音聽起來也很愉快,她說她還要在她爸爸那裡住上幾天,問我可不可以?我說當然可以,只要她高興,只要她開心,一切都可以。女兒似乎也感覺到我的快樂,她很高興地放下電話,我看了看錶,已經下午一點了,想給張鋼打個電話問問他晚上回不回家,忽然發現我並不知道他的電話,趕忙聯絡燕姐要張鋼的電話,燕姐少不了問問我的感覺,我甜蜜地跟燕姐說感覺好極了,並許諾燕姐一定請她吃一頓大餐,燕姐似乎感染了我的好情緒,在電話裡點了好幾道大菜,我樂呵呵地全應了她,便掛了電話撥了張鋼的號碼。
“嗨,張鋼?我是韋若竹。”
不用偽裝,我自己都能感覺出我的聲音像蜜糖一樣甜。
“哦,你好。”
張鋼的聲音聽起來還像昨天見面時一樣不溫不火的,不像我的聲音那麼甜,不過也許他身邊有同事,不方便甜呢,我繼續問道:“今天晚上回家嗎?”
張鋼頓了一小會兒,有些不確定地說:“回家。”
我感覺到他的猶豫,馬上說道:“如果你有應酬你就忙你的吧,我只是問問你,如果不方便,我改天再去你家也行的。”
“哦,沒應酬,那我就回家吧。”
張鋼的聲音似乎堅定了一些,不過我還是感覺到他的猶豫,這倒讓我一時不知說什麼好了,想了一會兒說:“那好吧,你幾點回家?”
“嗯,六點?六點半吧。”
張鋼的聲音裡有某種東西是我不確定的,我一時無法說清那是什麼,只好對著話筒說:“那好吧,我們六點半見。”
放下電話,回味著張鋼的口氣,剛剛的甜蜜有些打折,好像張鋼並不十分想再見我?可是昨天晚上他說他喜歡我,他說他第一次見到我的時候就喜歡我,他還說要我做他唯一的大餐,他還那麼細膩地愛我,這又怎麼講?我晃晃頭告訴自己不要在幸福的時候瞎想,亂想,我這人天生敏感多疑,冤枉別人的心意也不是一次二次,一天二天的事了,看看錶,離六點半還有四、五個小時,去掉上市場買好吃的一個小時,去掉到張鋼家坐車半個小時,我還有大約三、四個小時沒事做,平時集體宿舍里人來人往的心煩,現在空落落的又有些心慌,躺在床上想昨天的張鋼,想了一會兒還是心慌,我便拿好錢包去了網咖,自從從天津回來,還一次沒去網咖呢,雖然時間也不長,但想想網咖,想想文化人兒,彷彿過眼雲煙般,好像一個世紀以前的事兒了,去轉轉,就當消磨時光。
假期裡的網咖稀稀落落沒了以前的生氣,空氣質量倒是比平時好多了,我選了一處避靜的地方坐下,先登陸信箱,哇塞,信箱裡竟然有6封未讀郵件,誰呀這麼誇張?開啟新郵件一看,原來全是文化人兒來的,不會吧?我走了也沒有六天,他竟然給我寫了六封信嗎?有什麼話能說那麼多呢?我懷著無比的好奇開啟第一封信,一看那稱呼我就笑了,文化人兒沒有稱呼我“平常的女士”,而是改稱我為“寶寶”,他的第一封信是這樣寫的:“寶寶,自從你走後,這幾天我一直想著你,想著你叫我寶寶的樣子,想著你在衛生間裡的神情,越想越想你,越想越自責,都是我不好,沒能精神飽滿地陪你,那天給你打電話語氣也不好,但你要知道,只有真不想讓你走才會著急,只有著急才會情急之下語氣不好,從這一點看,我語氣越不好,越說明我真想挽留你,不過我話沒說明白,讓你不高興是我的錯,為了表達我對你的歉意,我決定從今以後都叫你寶寶,以表達我對你的真心實意,以證明你在我心中的位置,如果你看了我的這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