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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著忽然面露難色。
我在這裡解釋一下過五七墳,“五七墳”,我們這裡也叫做三十五天墳,是整個喪葬活動儀式中為死去的人所做的最後一次也是最隆重的一次悼念活動,那紙人、紙馬、紙牛什麼的其實就是那天用的。
我這麼說大家明白了吧?
其實有些人為了省事都是將五七墳跟送葬同時進行的。
哎,我當是什麼難事,原來是做扎紙!這回他算是問對人了,我估計我告訴他我就是駱家村的人估計他能興奮的暈過去。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即便我說了估計他也未必能信。
“呵呵,我當是什麼事情,就這點小事情?那還不簡單?!”
我說著指了指我身後的那些紙人。
“你看,這些紙人是以前駱家村供的貨,我平時沒事情總愛研究,這部全部拆完了,手藝呢也學會了一二,不如。。。讓我試試得了?”
我嘗試這問道。
“你。。。行嗎?”他有些狐疑的看向了我。
“差不了!不信我現場給你扎一個看看怎麼樣?”我故意引誘他說道。
“且!小哥,你要真能扎出一個像樣的紙人來,我絕對會高價收留你!”
一聽有戲,我這就沒有白努力。
“好吧,那你就看看我的手藝怎麼樣。”我說著,就走進了屋子之內,把之前從紙人上拆下來的竹條哪了人出來。
這扎紙人是有講究的,一般情況下都是採用竹條,韌性足,耐折彎,但是唯一的不足點便是脆!過大的動作就會將這東西直接給折斷了!
還有一種就是用藤條,這種也是最貴的,不光是韌性好,最重要的是耐折彎承受大。
但是選材就比較的講究,一般的藤條是不行的,原先我們村都是特地精選的藤條。
我拿起竹條,找了幾塊比較完整的油紙,動作嫻熟的紮了起來。
當然了我也只是演示一下而已,隨意紮了一個小玩意讓他看看。
我扎紙的境界可以說跟作家鍵盤打字一樣的嫻熟,嘩嘩一陣動作,一個只有五厘米長的之人被我紮了出來。
我把他隨手便放在了那個光頭的面前。
我抬頭看去,衝著他笑了笑。
只見此時他正目瞪口呆的看著我的作品,就差哈喇子流一地了!
看來這傢伙的確是沒有見過這麼迅速紮起一個紙人的,我知道我的目的應該達到了。
“喂!怎麼樣?”我看著他得意地一笑。
順便伸出手把紙人拿起來,在手上啐了口唾沫,伸出三根指頭在紙人的人天靈上按了一下。
至於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動作,您可要記清楚了,因為這紙人是不可以隨便亂扎的。
如果隨便亂扎,弄不好就像是昨天晚上一樣,會引得陰魂附體,那你的人可就慘了。
“這。。。這,看你年紀輕輕的怎麼竟然會有這麼厲害的手藝,我看你這不是將就啊,就算是跟駱家村的人比起來也毫不遜色啊!”
一看我這一套連貫的動作,他就清楚了。
俗話說的很好,這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我這手藝很顯然把他給驚著了。
“小兄弟你叫什麼名字?!”他興奮的看著我說道。
我想了想,拿起那個紙人便向著店裡走去,臨進去前,我丟下了一句話。
“我叫駱飛!”
我靠,在我說出我名字的那一剎那我感覺到了無比的自豪,不過,我也已經七年多都沒有聽到有人叫過我駱飛了。
“什麼?我。。。我。。。我聽錯了吧?!你可別告訴我你是駱家村出來的人!”
我偷偷轉頭看了一眼這個傢伙,此時他震驚的下巴都快掉下來了。
“我說我是駱家村出來的你信嗎?”我反問了他一句。
他徹底的不說話了,從他那震驚的表情中我能看的出來,他一定會請求我讓我加入他們。
看到我進了房間,他隨後一改震驚的面容向著屋內追了進來:“哎,小哥,不如你就加入我們好了,我。。。我一天給你一百五十塊錢,哦不不,給你兩百!你看怎麼樣?”他一臉哀求的看著我說道。
我一聽,一天兩百塊錢?!我去,這可都趕上白領級別的了。
這下好了,我本來就願意幹這個行業,這可比找其它的工作來錢快啊。
幹其它的工作累死累活的也不一定能拿到這個工資啊。